是已经安慰一番了吗
我抖抖嘴唇,决定趁着他还没忘记对我的崇拜时,大胆说了一句自以为很聪明,至今想起来都后悔不已的话“你别怕,就算哥哥出国,也会罩着你的。”
看,我多伟大,自己也处在恐慌中,反而去安慰这个孩子。
叱啦一声,我啊的尖叫出来。
这个孩子,这个无耻的孩子,竟然撕烂了我的上衣,尖叫还没收音,叱啦,又一声,裤子也烂了。
再叱啦一声,咦,没有衣服可以叱啦了啊,我有些疑惑,发现他撕的是自己的上衣。
看着那结实的泛着蜜色的胸膛,我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多年来饱受他欺凌的身子自动自觉的开始发起抖,瑟缩着往后退。
他是大猩猩吗需要脱光上衣,用拳头往身上敲打
好吧,你敲打就敲打自己的得了,我不需要敲打啊,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衣服破破烂烂的丢在地板上,呜呜,早知道,我就不穿这个裤子了,应该穿牛仔裤的,那样他要是能叱啦一下撕开才怪呢。
“还敢给我走好好好。”他咬牙切齿,一口气连说三个好,将我像扔小鸡一样,扔到床头摊开“我怎么会指望你开窍,你就是个笨蛋,永远不会开窍。”
“你才笨蛋,你才不开窍,我再也不保护你了。”我被他压在身下,全身光溜溜的,虽然有点害怕,可是我不能弱了气势,大声怒吼着。
“哈”他冷笑一声,将我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缓缓下移。
“啊,别碰那里。”我猛的弓起身子要逃开他的掌握。
“嘘嘘,别说话,我是检查一下哥哥有没有保护我的资格。”他忽然收敛了气势,轻柔的在耳边呢喃。
“你胡说,胡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哦,你说说,我想干什么”陈耀月楞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有些新的问着我。
“你走开,我不跟你说话。”我扭动着身子,想挣开他的束缚。
“别动。”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陈耀月略微加大力气掐了一下我的小 弟弟。
啊疼。
我委屈的厉害,眼泪一下就流出来,顺着发际,流进枕头里,哼哼着“你,你。”
“我怎样啊哥哥。”
陈耀月不紧不慢,在我耳边轻轻吹着气,手下也没有马虎,从上到下,都仔细的抚摸了个遍,然后,用刚刚好的力道起来。
我泪水流的更急了,浑身力道却尽失,捶打着他的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两条腿打着颤,腰肢不自觉的扭动。
“你走开啊,我不要,呜呜呜呜。”身子越来越热,有股从未体验过的灼热聚集到腹部,丝丝缕缕的攀爬到陈耀月抓握的地方,要爆炸的感觉。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空气似乎都离我远去,整个世界什么都不剩,只有陈耀月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的低诉“舒服吗,哥哥”
“啊”我双腿猛的一蹬,指甲掐入他后背,失的望着眼前白花花的一切,泪珠不停滚落。
“哥哥,射了。”将手掌里白色的浓稠液体举到眼前,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进嘴里,涩情到极点。
看着他,我撇了撇嘴,哇一声嚎啕大哭“你是坏人。”
“我哪里坏了”陈耀月拿过纸巾,将我大腿上的东西擦干净。
“你,你猥 亵我。”我委屈的抽泣。
“咳。”陈耀月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涨的通红,趴在柔软的床垫上,肩膀直抖。
呜呜,从他上高一那天起,我就知道他一直在想着这一天,可从前每天都是啃啃嘴,咬咬肩膀,舔舔胸口,从来没有实质性进展,可是今天,呜呜呜呜。
今天,竟然让他得逞了
“我猥 亵你”陈耀月转过脸来面对我,脸上表情很是怪,像是隐忍着什么。
“恩。”我含着泪,点点头。
“谁告诉你这样弄就是猥 亵的。”
“是灵姐姐。”
“哦,那个女人啊,你也相信她”陈耀月了然的点点头,以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
“是的,你别想骗我,你猥 亵了我,我也要猥 亵你,灵姐姐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你想怎么猥 亵”陈耀月撑起胳膊,托在下巴上看着我,一脸认真像。
“灵姐姐说,要我看在你是弟弟的份上,对你下手轻一些,他说让我爆你的菊花就可以了。月月,什么是菊花,怎么爆”我想到表姐说这些话脸上的那狰狞的表情就有些害怕,不过她看到我的恐惧后,很快恢复了平常温柔又娴熟的模样,让我放心不少,但当时我还是没有问清楚,菊花在哪里。
“她让你爆我的菊花”耀月嘴角抽动。
“恩,是啊。”
“那个女人的话,一句也不要听,知道吗”
“我,她是表姐啊,为什么不能听”我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不敢大声抗议,只能小声哼哼。
“表姐她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胡说,表姐很好的,表姐很疼我。”我一把推开他,叉着腰,怒喝。
“她都是在骗你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我趴到他耳边,揪起耳朵,朝里面嘶吼。
“好好,不是,不是。”陈耀月无力的揉着耳朵,仰躺在床上,有些无奈的望着天花板。
“那你刚才猥 亵了我,我还没有报复呢。”我对着手指,小声说“你告诉我,怎么爆菊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