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他吱吱吾吾,我厉喝一声,道:「快说!」
「我说,我说,是这样的,我血狼堂正在搞一个名妻奴隶团,组织内有很多
美丽的人妻,大侠想玩几个随时开声,我立马给你找来最美丽的!」
「哦……名妻……奴隶……团!」
我一脚踹在他胯下,痛得他哇哇直叫,我道:「这是小惩大戒,若你们再想
动我妈妈的一根汗毛,我就扒光你的皮!我说到做到!」
「不……唷……不敢了……啊啊啊……好痛……」
「给我联络你的方法。」
于是他给了我联络电话,然后我离开废弃建筑物,这才收回力量。
天啊!这是元朗!
晚上七时三十六分,我回到家。
「妈!」
「小宁!」
我打开大门,一走进去,就看见我妈心急如焚地在客厅来回踱步,我马上跑
过去搂住她,她也高兴地哭起上来,搂抱着我很结实,我的头深深埋在她的乳沟
裡.
真香。
那些女警问我是怎样逃出来的,我胡乱编了个理由,说我趁尿尿的时候熘走
的,虽然有很多漏洞,但一时之间,聪明的女警们也找不出破绽。
就由得她们调查吧。
过几天后,那叫赵义的血狼堂香主竟打电话给女警们道歉,说不会再动夏惜
雪的心思,女警们半信半疑,又觉得我逃出来事有蹊跷,于是主力调查清楚,后
来找到那废弃的建筑物,但赵义已经妥善处理一切,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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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暑假开始,某一天,赵义主动联络我,约我到某间酒吧见面,我立即骂
他疯了,我还没够岁数,怎么进入酒吧,他连忙解释道,这是他们集团旗下的一
间地下酒吧,只要他知会一声,要让我进入不是难事。
这组织的人果然神通广大,我也不怕他耍机心,我有实力在前,虽然年纪小,
但能杀了十几人的凶手,怎会是善男信女呢?对不?
星期三,晚上十时,我悄悄熘了出去,家中只有我妈妈一人在。
……
旺角区某间豪华酒吧内,一间秘密房间中,有几名老头子坐在圆桌前,赵义
也在其中,我则站在他们面前,三名老头子都是天地会的人,赵义一一向我介绍,
都是小角色,我就不多赘述了。
暂且叫他们为烟头伯伯、眼镜伯伯和嘴大伯伯,这我觉得比较有意思。
烟头伯伯说:「这么一位乳臭未乾的小子就想加入我们天地会?」
眼镜伯伯接续道:「还要当香主呢。」
赵义马上替我说话,道:「我们天地会缺的是人才,有的是实力,陈总舵主
不是说过用人唯才吗?」
烟头伯伯轻蔑地问:「你杀过人没有?」眼镜伯伯又补充道:「不不不,杀
不杀人不是问题,主要是你有何实力?展示出来给我看啊。」
这时嘴大伯伯终于开口:「我相信小义的眼光,但也想亲眼见识一下。」
赵义深怕惹怒我,他为难地道:「小宁……可不可以……」
「哼!一群蠢货!看我的!」
我马上使出死之右手,并用力一挥,硬生生将大圆桌击成粉碎。
他们吓得不轻,我却得意地道:「我能加入了吗?」
「能……能……」
「很好。」
「小宁,我们会和陈总舵主说,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嗯,我先走了。」
「慢行。」
……
几天后……
赵义来电给我,说:「抱歉,陈……陈总……总舵主他……」
「哦……嗯嗯……好……」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头大,这个甚么陈总舵主
……
竟然要我替前白雪堂的香主报仇后才让我加入!
又要我杀人?还要是警察!
天啊!我是良好市民好不好,为啥要我做不法的事呢?
不不不,自从我当上淫兽寄生者那一刻起,我就注定不是好人了吗?
真烦啊……
「桀桀桀桀……不要烦恼,玩女人最好。」
「我知道,我知道,干我妈妈对吧,我在想方法。」
「还想甚么方法?你是淫兽寄生者,直接硬上便是。」
「我干你奶奶,要我硬上我妈?没门。」
「那你想怎样?」
「最好让我妈如堕梦境,还要觉得正和我爸做爱,这才行。」
「真烦人,好吧,又再帮你一次。」
我喜出望外,立即细听它的主意,然后朗声道:「果然妙啊!很好,我马上
去。」
我步出房间,走到开放式厨房中,妈妈正为我预备午餐,我对她说:「妈妈,
看着我。」
「小乖,怎么了?」妈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马上使出红瞳幻境,对她下暗
示道:「妈妈,记着我这把声音,当这把声音对妳说老婆,我爱妳的时候,
妳就会把我当成妳丈夫蓝天云,并很想和我做爱,直到我把精液射在妳的嘴裡,
妳吞下后会很想睡觉,睡醒后甚么也不记得了,知道吗?」
妈妈眼神迷煳,样子呆呆的,像是中了迷惑,然后听我说完,应道:「好的。」
完毕,我收起红瞳幻境,然后对她说:「老婆,我爱妳。」
「啊!老公!你回来啦?」
我很是满意,答道:「是的,我回来了。」
「小雪很想念你耶……老公……我要爱爱。」
我高兴地说:「好的,老婆,我们做爱吧。」
我走近她,由于身高不成比例,我只好找一张凳来,站在上面,然后才和她
接吻,她很热情,十足发情的母猪,嚐够妈妈的香舌,我才要她宽衣解带,脱个
精光,哗!妈妈的巨乳啊!果然不是一般的大,能榨出牛奶来吗?我幻想着。
我不停揉捏妈妈的巨乳,尽情玩弄,她的奶子在我手中不停变换形状,虽然
我一隻手掌握不完她整个奶子,但是还是很有手感,触感软滑,嚐起香甜,奶头
小巧精緻,我又咬又吮,彷彿回到婴儿时期,哺乳之时那样。
把玩够了,我才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妈妈的肉洞又紧又窄,久未逢春,一
遇就翻起惊天巨浪,淫水满溢,一泻千里,看来妈妈这些日子憋得苦了。
首先是男上女下,然后又变成女上男下,再之后又变成狗交式,各种撩人的
姿势,连平时不敢玩的花式,我也引导妈妈去做,妈妈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都
一一顺从,总括于一个字——浪。
足足玩了几小时,妈妈有点筋疲力竭了,我也射了很多真源给她,我想,把
她变成我的淫兽伴侣也不错,待她生理和心理都改变后,我就不用再用催眠的手
法了,还是以正身和她做爱较好,前提是她接受得了。
我要将对她造成的伤害减至最低,我不想我妈掉入乱伦的矛盾与自责之中。
我半躺在妈妈和爸爸的房间的床上,享受着妈妈的口技,不得不说,原来爸
爸也嚐过妈妈的口技了,而且也赞口不绝,我从妈妈口中得知的。
最后,我将真源射在妈妈的口中,她一一吞下,接着就睡了。
我替她穿回衣服,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直到傍晚五时多,她才醒来,一醒来就说:「哎呀!我怎么睡着了?午饭怎
么了?小宁呢?」
我估计妈妈差不多醒,一直在等,这时就推门而入,对她说:「妈,我在这
儿,妳觉得怎样?」
妈妈看着我,有点儿脸红,她甩了甩头,平澹地说:「我怎么了,感觉身体
有点热啊。」
我走过去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装作担心地道:「没发烧,刚刚妳突然晕倒
在厨房,是我送妳进房间的,现在见好点没?」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感到身体有点酸软无力,咦?这味道……」她嗅
到自己口中的精液味道,开始狐疑起来了,但我想她万万想不到是我的精液吧。
「妈,我饿了。」我转移视线的道。
「呀!妈妈这就去弄……」她看一看房间内的时钟,这才继续道:「弄晚饭,
你先洗澡,很快能吃了。」
「好。」
于是,此后每天我都和妈妈做爱,久而久之,她渐渐被我主奴化,开始对我
言听计从和依赖我,但却不肯主动与我交欢,妈妈的伦理观念真强,剋制力也强,
看来还要等些日子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