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一盒点心送了家去,才上了二楼。
临窗的雅间里周存守孙元善几个俱都到的齐全,见着梅鹤鸣,周存守笑道“兄弟还说今儿又请不动哥来,也不见哥去商谈什么买卖,成日在家里却有什么趣儿”
梅鹤鸣道“你倒是个无事忙,成日不着家的,就不怕家里的妻妾怨愤与你吗”这话说的周存守乐了“若是旁人说兄弟这话还听的几分,哥说出来倒g人发笑,哥府里的妻妾b兄弟不知多多少,如今可不连哥的面儿都见不着了,日日守着空房,若怨愤起来,哥后宅里早就怨气冲天了。”
一句话说的梅鹤鸣也乐了,孙元善道“哥不知道,城西那边新开了个小倌,里头有个叫陈官儿的,啧啧,哥是没瞧见,擦了脂粉扮上样儿,管保谁也瞧不出雌雄来,一身皮rb明月楼唱的那几个粉,头都细粉呢,他这几日夜夜宿在那边儿,恐连回府的路都记不得了。”
周存守呵呵一笑“你哪知道他的好处,b那些妇人不知道强多少,x0hun蚀骨,美处难言,今儿我叫了他来,给哥相识相识,不光皮相好,会唱南戏,扮出小戏唱来,声腔儿身段儿,样样拔尖。”
说话儿间,只见帘儿一掀,进来个十三四的小倌,冷眼一看,倒真b个nv孩还清秀几分,头上ch了一支赤金桃花簪,身上穿了一件nengse轻粉的缎袍,腰间束了织金腰带,下头垂的如意镶着青玉的荷包,梅鹤鸣曾在周存守身上见过,可见如今正好呢,把这个都与他了,手里拿了把洒金扇儿,走起路来跟个nv子一样摇摇晃晃,更显出几分妖娆情态。
到了席上各自见过礼。便坐在周存守边上,那眼风不住的来扫对面的梅鹤鸣,被周存守瞧在眼里,手m0到他腰间掐了一把,道“你倒贪心,怎么又惦记上我们梅公子了你莫想他的账,如今他有个心肝子r一样的宝贝儿呢,成日揣在心窝子里头,哪会瞧上你,好生伺候的爷舒坦就罢了,今儿他来了,正好考较你唱的南戏,梅公子可是这里头的真佛,你糊弄我们几个还罢了,他却糊弄不去的,快唱一个来,让我们梅公子好生指点指点”
陈官儿道“爷刚头使人唤小的过来,只说吃酒,便没带那些劳什子的家伙,空口白牙的唱来,哪里听的入耳”
周存守道“你莫推脱,不妨事,便清唱一个来听又怕什么”那陈官儿没法儿,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立住,拿捏起身段,唱了一段西厢,身段轻软,声腔婉转倒真真不凡。
梅鹤鸣不由道“唱的确好,你怎会唱这个是南边的人吗”周存守却搂他在腿上,亲了个嘴道“你莫跟我抢人,我们俩如今正好呢。”说着,吃了口酒,嘴对着嘴哺在那陈官儿嘴里,亲密处自不避人
梅鹤鸣不大好男风,只笑着吃了半日酒,待吃的差不多了,周存守便邀几人去小倌馆里乐一乐,梅鹤鸣哪里肯去,寻了个由头家来,也差不多到了掌灯时分,径直往后头来了。
一进屋,宛娘嗅到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煽了两下问他“怎吃了这许多酒”梅鹤鸣把衣裳脱了递给她“没吃多少,只不过味儿大些罢了。”使人备水洗澡,忙忙的让摆饭,吃了饭就使唤吴婆子去薰被铺床,收拾停当,挽着宛娘的手上了床榻。
放下锦帐,便来扯宛娘身上的中衣,宛娘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梅鹤鸣搂她在自己怀里哄道“爷的亲亲,这可都快两月了,再这么下去,爷那物事可真成个废物件,如今爷的心就差掏出来给宛娘瞧了,宛娘还怕什么,依了爷,日后爷必不会负心”凑上来砸吮宛娘的小嘴
宛娘闭上眼,手一松,任他解了衣裳褪去亵,k,摩挲她的身子,梅鹤鸣撑开她的腿儿,用手去探那出入之处,一指探入,宛娘不仅皱着眉嗯了一声,这一个多月没行云,雨,这花,径仿似又紧了许多
梅鹤鸣怕她害疼,手指缓慢出入,等她略适应些,间分出蜜,ye来,才又探入一指,如此反复,待宛娘眉头略舒,才挺身进入
61章
或是抵触心理消弱了些,更或是梅鹤鸣着意温柔绸缪,这一夜宛娘虽觉仍有几分不适,但b起之前强多了,至少不再一味疼,末了尚生出些微妙处,心下暗觉疑惑。
梅鹤鸣自然更觉舒爽,那滋味畅美难言,竟是自打识了yunyu乐事之后,头一遭领略了其中真趣,始信古人之言,这帐中枕席风月之事,若放了心意在里头,两情相悦了,才得一个yunyu和谐。
虽折腾了一宿,至晨起时仍觉浑身说不出的爽利,只宛娘却疲累已极,睡了个实,梅鹤鸣轻手轻脚起来,生怕吵到宛娘,缓拢锦帐,出去外间里梳洗换衣裳。
刚收拾停当,前头传话进来说“孙大人到了,正在前头书房里候着爷呢。”梅鹤鸣点点头,孙元善倒是个少见来的,想来不定有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大早起就过这里来。
想到此,回身吩咐吴婆子“小心看顾着nn,若醒了使人前去知会我。”便迈脚出去了,吴婆子心里头暗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这都多长日子了,今儿终是让爷偿了心愿,自此和顺美满可期了。
进去瞧了一趟宛娘,便在外间里守着不提,再说梅鹤鸣,到了前头书房,孙元善迎上来唱了个喏道“这都什么时,哥才刚起身,可见美人如玉,芙蓉帐暖,日头高起也顾不得了。”
梅鹤鸣听了,不禁笑了笑道“你这张油嘴儿,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偏就十足刁钻起来。”问他可吃了早上饭,孙元善嘻嘻一笑道“昨儿哥摇席破坐的走了,我们几个便去了陈官儿那儿,受用了周二哥一夜酒,哪里曾吃的什么,不过一肚子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