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树哪里肯让她走,紧搂着她不松手,又可怜又委屈地朝她控诉“牙牙你今晚好坏,都不帮我”自已握着她的手,快速挺动了两下。
到底是谁坏啊
叶芽真想问问他,可对上他氤氲的凤眼,心又不争气地软了。罢了,他停下来,也是因为误以为她是真的不愿意,怪只怪自已低估了他的傻早知道,早知道他傻成这样,她就
她羞于再想下去,把脸埋在他起伏的x口,专心帮他弄了起来。
但她还是有点埋怨的,故意在他快要爆发时放松了力气,哼,让他也尝尝那种失望。
“牙牙,别停,快给我嗯再快点”他气喘吁吁,胡乱亲她头顶的软发,急速挺动汗sh的窄腰,在她柔软的小手里来来回回。
终于,熟悉的极乐汹涌而来,他ss搂着她的腰,颤抖着泄了出来。
一番悉悉索索的收拾后,他闭着眼享受残留的余韵。或许是因为之前两人的缠绵亲吻,亦或是最后她故意的一下使坏,让他在求而不得后热情爆发,薛树觉得这一回b以往哪一次都要酣畅。
他餍足地亲她的耳朵,“牙牙,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那样真好”
叶芽早已累极,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任由他抱着睡了。
、31
昨晚与薛树闹了半夜,叶芽根本没有功夫想荷包的事,可次日一早,自她把荷包放进袖袋后,便一直琢磨着如何去找夏花,又如何跟她解释,要不,叫上春杏一起去
她心里有事,自然表现在脸上,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
薛松见她面露困倦,忽然觉得自已的要求十分不妥。夏花是因为他找上门来的,一切麻烦都是因他而生,他怎么能将送还荷包的事托给她她那样温婉守礼的x子,肯定想不到投机取巧,只会想办法亲自把荷包还给夏花,不但要小心翼翼避免被旁人瞧见,还得做好准备面对夏花可能提出来的质疑,难怪昨晚没有睡好觉了。
他应该自已解决的。
薛松马上做了决定,饭后就把荷包要回来,晚上悄悄扔到夏花家里去,不管是谁捡到,相信夏花肯定会知道的。
不对,若是她继续纠缠该如何
这个念头一起,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上次夏花约他出去还是前年八月的事,当晚他就跟她说清楚了,从此两人再无半点关系,让她别再来找他或是三弟,那之后没多久,她爹娘便把她许给了镇上钱老爷做妾室,本来年底就要抬过去的,因钱老爷祖父去世要守孝,这才耽误了日子。而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与她没有说过一句话,有几次差点走对面,他远远就绕开了,她也找过三弟几次,不过三弟知道自已对她无意,更知道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在一起的可能,便冷淡地拒绝再替她传话。
他觉得,他们这种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夏花还认定自已喜欢她
他有点头疼,nv人到底都是怎么想的啊
或许,他当面跟她讲明白,告诉她自已始终没有喜欢过她,她才会s心
等薛柏出发后,薛松也没有避讳薛树,当着他的面对叶芽道“弟妹,昨晚是我想的不周全,那荷包还是不麻烦你了,你拿给我吧,我自已还她。”
叶芽怔了怔,却并不觉得如释重负。夏花说过,待嫁的她是很难出门的,薛松一个与她有过纠葛的大男人,一来很难有机会见到她,二来万一被人瞧见,闲话更要满天飞了,还不如她出面呢。
“大哥,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我会尽量办妥当的”她有点忐忑地婉拒道,她这样反驳大哥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薛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会不会很难办”他不希望她因为此事愁眉不展。
叶芽放松下来,笑着道“不会,还个荷包能有多难啊”就在刚才,她想到了一个法子。
她的笑容明媚柔和,笑意直达那双乌黑水灵的眼,嘴角轻扬,显得她有点小小的得意,或者说是调皮。薛松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少了当初的羞涩拘束,多了熟悉后的亲昵自然,他猜不出她想到了什么办法,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猜,他只知道,x口那里跳的快了
他不敢再看她,垂下眼帘道“嗯,那就好。倘若有机会,你替我跟她讲清楚,让她安心待嫁吧。”话题涉及到男nv情事,他更觉不自在,见她点头,便提着绑好的山j出发去镇子。他想过了,这对儿山j颜se鲜亮好看,卖给张叔的r铺太可惜了,拿到集市上卖,没准儿能遇到喜欢稀罕物的富家子弟,价钱也高一些,所以才没有让薛柏顺路带过去。
叶芽目送他走远,回头问薛树“你知道夏花家在哪儿吗”
薛树点点头,疑惑地看她“你要去找夏花吗三弟说了,不许搭理她们家人。”
叶芽瞪了他一眼,心情愉快地回了屋子。
当晚夜幕降临,等东屋的人睡下后,叶芽拉着薛树去了夏花家,把那个荷包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她之前钻了s胡同,为什么一定要主动见夏花呢就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地还了荷包,夏花捡到最好,但即使是她爹娘捡到了,他们也肯定认得自已nv儿的绣活,定会问她,从而让她知晓薛松没有收下她的心意。那么,如果夏花想要个解释,自然会再来薛家找她,到时候哪怕被人发现,那也是她品行不端,赖不到薛松头上。如果她不来,管她是s心了还是想通了,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不是叶芽心冷,实在是夏花做事太任x了,既不顾及自已的名声将来的安稳,也不替薛松想一想,这样藕断丝连有什么意义真要是非君不嫁的痴情,她就不该答应她爹娘安排的亲事,她要是以s相b,她爹娘还能眼睁睁看她s不成要是顾及爹娘的养育之恩,不忍他们生气伤心,在情与亲情之间妥协了,她就该安安分分地准备嫁过去,别再招惹薛松。
当然,如果薛松与她没有关系,叶芽或许会为两人惋惜,甚至希望薛松收下那个荷包,就像戏文里那样,日后睹物思人,哪怕娶了妻子,心里也会为那个嫁作他人妇的nv子留个无法取代的位置,做一众nv子均奢求遇到的痴情汉。可事实上,薛松是她的大哥,她的亲人,她才不希望因为夏花的一厢情愿影响薛松平静的生活,甚至是他与未来大嫂的感情,农家农户的,就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感情纠结。
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稳。
接下来的几天,她寸步不离家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着夏花来找她。
夏花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已经被她娘禁锢在了家里,轻易出不来,哪怕去个茅房,都被她娘或九岁的弟弟看着,防着她再去找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