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外面薛树倒水冲洗的声响,要是他进来后再想逗她,她就好好掐他一顿,叫他早上那样使坏光天化日的,想想就羞人
可惜她却想太多了,薛树进来后并没有像前几日那样对她动手动脚,竟然只是m0了m0她的头发,便仰面躺着老老实实地要睡觉了
他这样反常,她非常不习惯,倒不是非要让他m0m0自已,就是觉得太怪了。
她默默等了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要睡了,忍不住转过身对着他,伸手戳了他一下“阿树”
薛树正装睡呢,腰间被她戳的又麻又痒,不得不扭头看她,疑惑地眨着眼睛。
看着他懵懂的傻样,叶芽红了脸,总不能问他为啥今晚没碰自已吧那个话头就更不能提了,万一他又禁不住想要怎么办
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睡觉。
薛树被媳妇刚刚那羞恼的模样g的蠢蠢yu动,大手都伸出去了,然想到三弟的叮嘱,y生生地憋了回去,今晚可要g大事呢
他直挺挺地躺着,暗暗期盼媳妇快点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门上传来轻轻的扣动,他心中一跳,伸手戳了戳叶芽,见她没有反应,赶紧坐了起来,怕穿衣的动静惊到她,他抱着衣服提着鞋子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合上门,转身朝黑暗里模糊的身影问“大哥不知道吧”
薛柏没说话,拉着他去了院子。两人还未站定,大h已经凑了上来,用它的大脑袋蹭薛树的腿。
薛树匆匆穿好衣服,奖励似的m0m0大h的脑袋,一会儿就看你的了
出了院子,他问薛柏“真的只扑到她身上就行吗要不再让大ht1n她两下吧,吓s她”
薛柏低笑“那可不行,别脏了大h的舌头。”
薛树想了想,也对,大h喜欢谁才会t1n谁,可不能沾了那nv人身上的臭味儿。
穿过两条街,眼看前面拐个弯就快到了,一个黑影忽的从西边跑了出来
薛柏忙拉着薛树闪到旁边那户人家的墙影里,好在那人眨眼就晃了过去,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有人。
对方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很快就止了,紧接着传来三声布谷鸟叫声,薛柏心中一动,朝薛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贴着墙角凑了过去,伸出头一看,那人果然猫在柳寡妇家门前。
半夜三更偷偷m0m0,一看就是来找柳寡妇鬼混的。
他心里慢慢冒出一个主意,决定改变报复计划。
待柳寡妇开了门放他进去,薛柏招呼薛树跟在他身后,快步走到柳寡妇家的西墙根下,大h紧紧跟在他们身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s货,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快睡着了”
“我也不想啊,h脸婆今儿个发疯,非要灌我喝酒,我把她哄睡着才出来的,待会儿还得快点回去玉娘,今晚就别玩花样了,快点给我”男人低声解释了一番,说到最后,声音里就带了明显的喘息。里面传来人撞到门板的声音,两人似乎搂到了一起。
“滚开,你当我是什么”
柳玉娘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就想在外头g事的男人,扭头往屋里走,可才跨进门槛,人就被李金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朝西屋奔去,连灶房门都没关。她吓了一跳,挥起粉拳敲打他的x膛,“把门关上啊”
李金喘着粗气,大手在她pgu上狠狠掐了一把“不用关,反正也没有人过来,再说我今晚不能多呆,很快就好。”说着,把人扔到炕上,三两下脱掉松垮的衣衫丢在炕沿前的木凳上,光着身子扑了上去。
柳玉娘yu拒还迎地假意挣扎,不想正被李金抓到她白日里擦伤的胳膊,登时想起那群朝她扔石子的村妇来,其中扔的最狠的可不就是李金媳妇
她媚眼转动,将双腿并的紧紧的,委屈哒哒地抱怨“我胳膊上有伤呢,你弄疼我了”
娇滴滴的声音,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g引
李金一个庄稼汉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顿时喘得更重,扒了她的亵k就要顶进去,偏偏对方不像以前那样配合,他没有办法,只得压在她身上“那你想怎么样”狠狠r0ucu0那两团绵软的x脯。
柳玉娘晃了晃自已的胳膊“你帮我把它们绑起来束在头顶吧,免得待会儿被你碰到”
想早点回家没门她今天偏要使出浑身解数留下他,气s他的那个h脸婆才好
李金听了,气血一阵上涌,自打与柳寡妇g搭上后,他从她身上学到了好几个花样,真真正正尝到了那事的滋味,与她相b,家里那只会仰面躺着叫唤的媳妇根本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致。如今听她又有新的招数,哪有不试试的道理抓起她的腰带就绑了起来
墙外,薛柏只零星听到几句话,知道灶房门没关,暗道幸运,低声嘱咐薛树“二哥,你去前面,让大h从墙洞钻进去,然后过来找我。”
村里只有几户茅草屋,外围篱笆墙,其他的大多都是平房石头墙。在正门旁边的墙底下,会留出一处长窄矮洞,方便夏日院子里的积水流出去。若是谁家养了狗,那也是它们进出的通道。
薛树不知道薛柏打什么主意,可三弟是他心中最聪明的人,他的话一定是对的,便乖乖带大h去了。
薛柏目送他离开,回头看看眼前只b自已高约莫两尺的墙头,略后退几步,快速冲上,双手扒着上面凸出的石头,双脚在石头缝里用力一蹬,一下子便跃了上去。
他先看向院子,一团黑影正不缓不慢地朝这边跑来,正是大h。真是只好狗,从出门就没有乱叫过,薛柏对它很满意,决定回头给它点好处,然后看向屋里面。
夏日天热,家家户户都开窗睡觉,只剩一层薄薄的窗纱遮挡蚊虫。里面柜上燃着小小一盏油灯,借着那昏h的光线,他清晰地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男的黑瘦,扛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快速动着,nv的细白,双手被大红的腰带束紧,高高举在头顶。
薛柏以为自已会恶心,其实他的确有点犯恶,可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