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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攸落荒而逃地快步走进房间里,打开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又迅速地把门给关上了。他背靠着房门愣愣地站着,似乎是还没有缓过来。
他完全搞不懂为什幺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尴尬的地步,准确地来说感到尴尬的人貌似只有他一个人。尽管穿得一身清凉的人是她,不小心被看到身体的人也是她,可是她却一无所觉,依旧是那副淡定慵懒的样子。
脑海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她胸前丰满高耸的奶子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的样子,还有那朝他的方向拱起的雪白滑嫩的翘臀,令他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一把抓住她的纤腰,按住她的翘臀,然后再狠狠地…
狠狠地怎幺样?想到这里,他胯下的欲龙愈发肿胀,硬地发疼,他猛然地清醒过来,懊恼而颓然地用手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他大走进房间里的浴室,默默地盯着镜子里还有些脸红的自己,无奈而认命站到花洒下,洗了很久的冷水澡来平复身体里的躁动。
尽管他的欲龙因着言汐而“抬”起了头,但是在他用自己的右手解决欲望的时候,却是不敢再去幻想她姣好的面容和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毕竟如果不是这样做的话,那幺他以后该怎幺若无其事地面对她。
汹涌的情潮来得太迅猛,而身体的反应却是远远要比感情要来得更快、更直接。
凌攸躲进房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来。言汐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吓坏了。于是,良心发现般地穿上了一件运动外套,挡住胸前旖旎的风光,但衣摆下的两条白嫩的长腿还是明晃晃地露出来了。
晚上,言汐特地叫了外卖,喊了凌攸出来一起吃。她看着他还有些湿漉漉的凌乱短发和已经恢复如常的脸色,没有再去逗弄他。两人安静而又和谐的一起吃晚饭之后,便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息。
在洗完澡之后,言汐穿着黑色蕾丝内裤,哼着歌爬上了床,调好明天起床的闹钟。她的手随意地搭在身旁的被子上,双腿紧紧地将被子夹在腿间,舒服地蹭了两下,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嗯嗯…好粗好硬…”言汐眼迷离,满脸潮红地娇声呻吟着,她娇小的身子被身后高大挺拔的男人牢牢地压着,抵在了隔在客厅和阳台之间的透明落地玻璃窗上。
两人的衣服凌乱地掉落在附近地地板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人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赤裸地上半身紧贴在冰凉地玻璃窗上,绵软翘挺的奶子挤在玻璃窗上,被压得变形。
纤细的小蛮腰被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的小屁股向后高高地翘起,迎向男人的胯下。男人狰狞粗长的肉棒插进了言汐湿濡紧致的花穴中,他不停地向前挺动着腰胯,凶猛地用胯下的粗壮肉棒干弄着她幼嫩却令人疯狂的蜜穴。滑腻地淫液混合着白色的精液不停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赤裸的肉体碰撞着发出阵阵淫乱的“啪啪”声以及“噗噗滋滋”的水声。
言汐被操得忍不住高声地娇吟,直听得人欲望高涨,热血沸腾。“啊啊~阿攸,好…好厉害,要被大肉棒操坏了…还要!嗯…还要更多…”
她意乱情迷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凌攸。
而就在言汐快要被身后的凌攸用力地操弄到高潮的最后紧急时刻,她忽然呼吸急促地就猛然睁开眼,在床上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当急促的呼吸渐渐地平复了起来之后,回过来的言汐,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心里感觉到一阵怅然若失,而身体里更是感到格外的空虚。
这具身体的情欲非常的强烈,但是却好像从来没有得到满足过。她的第一次献给的还是是她自己的手指。所以现在的她,在一场没有得到高潮的春梦中醒来之后,身体饥渴难耐地想要得到男人的爱摸、蹂躏和进入。
她无奈地起身打开床头的柜子,习惯性地从里面挑出一根最粗长的假阳具按摩棒。然后,褪下被淫液浸得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扔在床下的地板上。
言汐背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立起向两侧打开,露出腿心湿漉漉的颜色粉嫩的花穴,用白嫩的手指掰开花穴外可爱的贝肉,将假阳具用淫液沾湿后,一点点地插进花穴中。
“嗯嗯…啊~”她的眼睛微闭,长翘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洁白的贝齿小咬着下唇,勾人的娇吟从红润的小嘴里溢出。
一只白嫩纤细的小手摸上自己丰满的奶子,五指张开大力地抓住胸前饱满柔软的乳肉,肆意地蹂躏着,同时还不忘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敏感的奶头,挑逗按压着。
身下“嘴馋”的花穴淫荡地不停地收缩允吸着插进来的巨大的假阳具。言汐握着它的底端,一边模仿着性爱中前后抽插的动作,在紧致的花穴里借着花液的润滑,艰难地进出着。一边脑海里回想着凌攸硕大粗长的肉棒,以及在睡梦中他用力地操弄着自己花穴的美妙感觉。她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自慰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假阳具抵到花穴的深处…
快感一点一点地叠加起来,言汐终于难耐地弓起身来,呻吟着到达了高潮。随后,她紧闭着眼睛,修长的双腿大开,疲惫地平躺在了床上,臀下的被单被淫水打湿了一片,被抽出来的假阳具湿漉漉的,沾满了透明的液体,随手放在了一侧。
在这静谧的夜晚里,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了。尽管自慰到高潮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但是起码她的身心已经累到可以倒头就睡的程度,可以一夜无梦的睡到天明。
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