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
可是…哪个优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
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有思维模式。
睡觉,懒得理你…”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死赖着我不放。
”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
“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
“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
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
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
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
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
“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
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
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
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
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
”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色。
“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
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
对面一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卧室。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抵挡。
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
这种情况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的屁股。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都能隐约听见。
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从楼上传来。
“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
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臭婆娘,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