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我心驰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我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
“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以后回到郝家沟,也有跟他们吹嘘的资本了。
那些黄脸婆算什么,我连夫人都摸了,你们谁能做到?乌龟儿子们,以后在老子面前放尊重点。
特别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郝新民,别以为自己是支书,动不动就给老子甩脸色。
”想着想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
这个时候,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我一眼。
我顿时六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
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第三十二章从恩人家里狼狈逃跑后,我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儿子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夫人一定不会原谅我。
这会儿,说不定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儿子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不再供他上学读书。
儿子原本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
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儿子。
”我揪着头发,不停自责。
“事情要是传出去,被郝家沟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乌龟王八蛋。
到那时,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带儿子回郝家沟过日子。
”当时,我甚至产生一死了之的想法,却最终因丢不下儿子而放弃了。
不出我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儿子。
死小子醒来后,就跟我不停要乾妈,闹得不可开交。
开始我还能哄他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我这个老子拳脚相加了。
死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他老子身上。
当然,儿子做得对,的确是我拆散了他和夫人。
当天夜里,死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
就在我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
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儿子床前。
死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把扑入夫人怀里。
“爸爸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死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夫人,向他诉说自己的老子有多坏,然后他多么多么想念夫人,多么多么离不开夫人。
至于死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一回,死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
连我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儿子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死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好…”抽了一下鼻子,死小子拉长声音答应。
“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夫人帮儿子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嗯…”死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死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我突然一把跪在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
“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恩人。
夫人,你尽管骂我打我吧…”夫人把儿子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我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第三十三章接下来,一连三个礼拜,虽然我眼巴巴盼着,希望迹出现,我的手机却再也没响过。
当然,夫人不再给我打电话,不再见我,这才最合乎情理。
夫人不愿见我,我也不敢主动去见她,只要她没抛弃我儿子,我就心满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恩人,回到自己简陋的家中,我习惯性地翻了翻日历。
往常到了这一天,我都会去夫人家,给她送去一袋大米,换上一桶新煤气,可是今天…“唉…”我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来到市场上,在那家熟悉的米铺前走来走去。
终于一咬牙,我下定决心,买了一袋同样牌子的香米,扛起来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区走去。
眼看要到社区门口,我的腿却抖动起来,浑身哆嗦。
保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似乎习惯了我此时扛着一袋大米出现在他面前。
然而,我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倍感意外了。
走到社区门口,我停了一下,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我把大米扛回自己家里,往床上一躺,闭紧了眼睛。
“郝江化,你这个糟老头,究竟在干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敢奢望夫人原谅你吗?你以为送一袋大米过去,夫人就会原谅你吗?你不去,说不定时间一久,夫人就忘记你这个人了,忘记你所做的错事了。
你这样冒冒失失送米过去,勾起夫人心头的伤痛,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
”这样想着,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最好今后在夫人的生活里消失。
“…可是,我不要儿子了,不再跟儿子见面了吗?虽然夫人把儿子带在身边,我一万个放心,可儿子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哪能一辈子不相见呢?再说,夫人一个女人带着儿子生活,换煤气、换水、买米、移动重物等等,多么不方便,我岂能因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想来想去,我睡不着了,决定去恩人坟前做一件事,由恩人决定我今天去不去给夫人家送大米。
说起来好笑,我之前在坟头那般侮辱恩人,今儿碰到疑难问题了,却第一个想起找恩人帮忙。
由此可见,我的脸皮有多厚,根本就是欺负恩人嘛。
我拿出一枚钢劓,对着恩人的遗照说:“主任,你来见证。
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
咱们一锤定音,绝不反悔。
”说完,我把钢劓朝天上一抛,看着它在空中潇洒地划个抛物线,然后稳稳地落在泥土里。
走向前,我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