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人,不会有很令人心惊肉跳的表情。
那种感慨万千说起过往的事情,侏儒的话语平淡但是已经完全的扭曲起来,并且很多事情都是一句话轻松的带过去,但是我听得却是凉气直冒。
可是当我听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的心猛地颤抖了起来。
我看着侏儒问着:「你什么意思?比我们光脚的狠太多?你这还是不准备放过我跟我妻子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出去了,在话语问出之后,我甚至转身又向房间里边走了一些,我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因为我知道今天我跟侏儒第一次也有可能最后一次的见面之后,或许会决定很多我们的命运。
但是为了我妻子,这时候头脑完全混乱的我在极度的恐惧和害怕中,一个我从没有想过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现在干掉了这个扭曲变态的侏儒,那么以后也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吧?至于以后的事情,或许不会死,或许还会金蝉脱壳,这一切就看郭卿敏能不能帮到我,也看天意是怎么样了。
侏儒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原本的脸庞虽然看起来恶心,可是在这一刻却变得狰狞和扭曲,我不知道这些年的经历,让侏儒这个原本就变态的身体里边,隐藏着一颗有多么变态的心。
「我在问你,你还是要准备跟我和我妻子来硬的了?」侏儒还是没有回答我的话语,我只能再次的确定,我要确定这个恶心扭曲的侏儒以后会不会还会骚扰我和我的妻子。
那四楼是什么地方,我隐约的知道,甚至还知道他说的那种玩物,应该是比那种几十对夫妻一起去参加交换的游戏更要惨。
这时候我已经来到了沙发的侧面,距离侏儒也只有三四米的距离,跟孩童一样的侏儒还是双手支撑在茶几上,脸上的扭曲和狰狞随着话语说完之后,再次变得优雅起来,甚至丑陋的脸庞在看着我微笑的时候,还带着几分优雅与阳光的绅士感觉。
这个侏儒现在在我看来,一定是隐藏很深,而且很可怕的人物。
不论是郭卿敏还是侏儒,我所能接触到的层次中,好像没有一个是摆设,并且每个人的那种性格都很强势,也很极端。
「没有啊,我就是想随便说说而已,而且有敏姐点名了罩着你,我又能怎么样呢?至少我不能因为想把你老婆的骚和贱全部调教出来,我就把我的所有基业拿去赌的。
不要放在心上,我感觉你需要跟你妻子好好沟通一下,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勉强任何人,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能尊重一下你妻子的意愿。
现在看来,你问题的核心点不是在我这里,在你妻子那里。
总不能因为你妻子想来我这里,或者踏入我这澜庭会所里,你就把所有责任都放在我身上,哪怕是咱们处在平等的身份上,你说这样的情况,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的话说的已经足够明白了吧?」侏儒的话语总是在挑拨我的经,像是在故意尝试我的底线在哪,现在面对我直白的询问,侏儒又选择了回避。
我的心里慢慢放松了一些,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侏儒之后,这才转身离开办公室。
这一次,侏儒没有再说话,依旧是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我离开,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侏儒终于再次开口:「还别说,刚才你这家伙的气势有点意思,这样才对嘛,还像个男人。
」跟侏儒见面到现在,其实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可是我的心在不断的起起伏伏中,就跟想着一样,侏儒现在的话语再次让我心里发毛。
我刚才鱼死网破的想法难道是被侏儒发现了吗?我不确定,更不知道刚才侏儒说的那些话语中,有哪些是真的假的,我只知道现在的心情很焦虑不安,并且根本不知道侏儒的真正想法到底是什么。
我离开了侏儒那间宽敞奢华的办公室,同时在把门带上之后,站在走廊里的我感觉浑身有些无力,那种慌乱惶恐的感觉再次冒出来。
后背有些潮湿,刚才的时候应该是出了些汗,我快速的呼吸着,按照刚才来的路回到了宾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