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绝不是胆怯,只是知恩图报而已,好歹也是庄老师把她捞进青大附属高中的,满足她老人家这点微小的心愿是应当的。
给我绑上
第一次舞蹈集训的时候,宁可在一大群人中一眼就看到了张丽华,没办法,其他人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话,就她一人冷冷淡淡的,高傲的站在一边,一脸不屑与之为伍的样子,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等人到齐后,庄老师告知这次为晚会排练的节目是她自己编的水袖,一人领舞,十五人伴舞。话说完,底下就骚动了。
而庄老师也不管学生在吵什么,就直接指定宁可领舞。
宁可听了呆了呆,没想到老师如此看好她,不过她也没推辞,她有这个实力做好。如果老师选择了别人,她不会去争,但现在老师都已经点名选她了,她也没必要傻里傻气的推托。
其她同学也很诧异,这里的人都是学舞的,以前因为晚会什么的多多少少都比较熟悉了,可对宁可却眼生的很,此前表演的时候也没见过一次。这次可以说是空降了,还一来就是领舞的位置,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有点不服气,如果不是庄老师平时太正派,太严厉了,她们都以为老师徇私了。
可是她们最终思量了一下,没敢开口问,还是决定服从老师的安排,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如此。
张丽华前几天也听说学校的舞蹈名师终于结束交流回校了,心情是激动不已,在读高一的时候,有幸接受过这位老师的几次培训,受益颇多,还听说这次老师会有大手笔,本以为领舞的位置属于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可是居然被宁可抢走了,她不服。
不是她自傲,在这里的众多同学中,还真没有跳得比她好的,至于那个宁可,真不是她太计较,同班一年多了,就没看到她对舞蹈上过心,凭什么这次她一参加,领舞的位置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轻易让给她了
“老师,我不同意宁可同学做领舞,首先她没与大家合作过,担任如此重要的角色可能会需要很长时间磨合,其次我们根本不了解宁可同学的实力如何,这很难让我们真心诚意的信服,因此我希望老师能再考虑一下,给我和其他人一个表现的机会,实行公平的推选。”
大家都惊呆了,张丽华的话说的也太明白了一点吧,就差直接说老师,把宁可换下来,我上了,庄老师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宁可此时也很佩服张丽华的勇气,不过这确实是她的说话风格,清高不屑于拐弯抹角,直爽得吓人,宁可有点怀疑,以她这种个性当领舞,磨合的时间要更长吧。毕竟大家都是娇娇女,凭什么她就一脸看不起人,众人皆浊她独清的样子。
庄君好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好似不卑不亢,敢于挑战她的权威的女生,心里一阵烦躁,在跟她讲道理之前,能不能把脸上那都快傲上天的表情收一收。
而且在她说这种相当于毛遂自荐的话时,就没看到周围的同学看她的眼光很鄙视嘛,明显不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她怎么这么有自信会是众望所归的那一人,最烦这种盲目自大的小姑娘,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开始主观的批评这儿说教那个的,你在说大话之前至少要摸清对手的底细啊
庄君好很火大,但看了看宁可丫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忍一忍,不然把那丫头吓跑了就不美了,调节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这位同学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很清楚宁可同学的实力如何,也觉得她完全有资格作为这支舞蹈的灵魂,至于与大家的磨合,我觉得可以先给她一点时间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我们再考虑其他人选,先就这样决定吧。”她懒得再与那个女生磨叽,直接一锤定音。
接下来的几天舞蹈排练,宁可真的感到很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当然不是因为张丽华在每次的练习中给她使绊子,她这个人,这种阴险的事是不屑于去做的,只是她的目光是一刻也不离她的身,被这人一直当做竞争对手,时时刻刻想和她分个高低,虽然没什么压力,但是真心不自在。
而庄君好老师明明知道她的处境和烦恼,可就是不加阻止,反在一旁看热闹,好像想借此机会激发自己对舞蹈的热情,真是太天真她也不怕起反效果,让自己对舞蹈避恐不及。
如此到了12月30号,月考开始了,持续两天,一直到了31号的下午才结束。
宁可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短时间内不必再为考试的事情紧张不已了,而且也庆幸接下来只要再熬一天,到了1月1号的晚上就可以彻底的解脱了。
晚上,回到家的宁可看到郁修墨躺在床上看书,就很自觉的去浴室洗白白了,已经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宁可才洗好进了卧室,可男生好像已经沉迷在了书里,都没注意到她进来,她坏心的爬上床坐到男生怀里,抽掉书丢到一旁,看着男生莫名的眼,笑着说“书有我好看吗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在你的身旁,你居然无动于衷,呆子”
郁修墨看着今晚胆子不小,敢调笑他的人,有点气闷,故意的吧
宁可以为郁修墨会忍不住扑上来的,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装起君子来,只是靠在床头朝她淡定的笑,是要跟她杠上了吗哼
决定放大招,直接拉着郁修墨的手探进她的身下花穴,在粉唇上摩擦,“我都准备给你了,不想要吗”
郁修墨这才知道女生是犯蠢了,不是故意撩拨他的,可是只要想到女生连内裤都没穿,外面只是套了一件睡袍,娇媚的在他身上勾引他,心里就火热不已,从指尖传导到心头的嫩滑的触感更是又添了一把火。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按捺不住的用指腹叩开穴口快速的菗揷,好像要把心中的郁气全部发泄出来。
太重了,宁可难受的呜咽着“疼轻点,郁修墨,先帮我舔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