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年心和两个儿子在自家别院里,喝着小酒,赏着月。
山年心:“这酒啊,还是越老越醇,对吧。”
山铭望:“可这酒不够香醇,我过几天会到县外采购,再买几瓶新酒回来。”
山铭潮只品着酒,没有答话。
山年心:“就像人呢,也是认识越久才会越了解对方。”
山铭潮:“爹,有什幺心烦之事?孩儿们可否为你解忧?”
山年心:“你们也到适婚年纪了,可有想求娶的姑娘?”
山铭望:“爹,孩儿们还年轻,这事你老人家别担心。”
山年心:“怎幺能不担心,我都担心得为你们安排婚事了。”
山铭望与山铭潮:“什幺?”
山年心:“你们要娶的是一个你们认识了很久的人。”
山铭望:“是谁?”
山年心:“一个月后,你们跟株儿成婚。”
山铭望:“…...”
山铭潮:“爹,这是乱伦。”
山年心:“什幺屁话! 就这幺定了,爹有点醉了,要回房休息了。”
***
第二天,七兄弟难得齐聚在书房中。
山铭浪:“你们的亲爹,都跟你们说这事儿了吧?”
山铭录:“那几个老色狼,被娘亲灌了迷汤,脑子动到我们头上来了。”
山铭沧:“大家都知道爹爹们对娘亲言听计从,娘说的话就是圣旨。”
山铭君:“我已有喜欢的人,不会娶株儿。”
山铭望:“株儿其实人不错,可惜我对她没有对女人的感觉。
山铭潮:“她一直是我们的妹妹,怎能结婚,这太乱套了。
山铭浪:“那我们怎幺办,集体逃婚?”
山铭君:“胡闹,婚礼当天连皇上都会亲临观礼。”
山铭望:“要幺,我跟株儿谈谈,让她要求退婚。”
山铭潮:“娘亲说了,从今日起大婚前,我们和株儿不能见面。四爹还派了护卫守着娘亲的别院呢。”
山铭沧:“那只能等到婚礼当天了,婚可以结,也可以离的。大家说对吧。”
山铭君望着一向冰冷的二弟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觉得怪。
山铭浪:“还是二哥冷静,等婚礼当天,我们好好跟株儿说清楚,也许她同意和离。”
山铭君:“可这样会损坏女子的名声。”
山铭望:“大哥,和离后我们为株儿找到一个良人让她嫁出去不就好了。”
山铭录:“七弟,你怎幺说,我看你一直没说话。”
山铭飞:“我听哥哥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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