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哥哥们的事情,她从来不会怎么过问,小说吧士唯居和天上人间,很多生意,她其实都知道,也在参与,不过基本上都是她提出一些具体的想法,由哥哥们外出执行,大多时候,她在阅览账本,所以哥哥们的外出,她其实也能够猜想到是那些。反正,不需要她的操心的事情,她不会去管,他们也不会告诉她,现在的她,还有了一个好玩的小九呢,哥哥们走了,她正好可以去逗逗她。好久都没有亲到小九那种又香又滑的小脸蛋了,她可是怀念着呢不过,这个想法可不能表现在脸上,不然,她不但亲不小九,还会惹得哥哥发狂吧。这种傻事,她顾唯一才不做呢
在他们面前,顾唯一总是乖巧听话的,可是,她那点小心思,他们一眼就可以看穿,他们的一一,不只是他们的爱人,更是他们从小到大一手带大的女子,那么熟悉她的一切,一个眼,一个动作,他们就可以轻易知道这个小丫头心中所想,不过,今天就暂时放纵她,虽然讨厌那个孩子,却不忍让她伤心。
离开之前,又不厌其烦的嘱咐她要注意的事情,顾唯一乖巧地听着,最后再分别给了两个人一个香吻,才让这两个极品美男恋恋不舍地转身,慢慢走出庭院。
留在原地的顾唯一,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甜蜜,这样子的她,好像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啊覆上通红的脸颊,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甜蜜和羞怯。
胡思乱想了一番,顾唯一才想起今天的目的,拍拍红彤彤的面颊,起身,径直朝着别院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阴暗的密室,一阵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夹杂着男子痛苦不安的呻吟和嚎叫,黑色兽皮制成的椅上,一个绝美妖娆的男子,自已翩跹,邪肆得让人颤抖,在他的身边,漠然椅座着一个白衣如雪,
清冷若莲的男子,却有个和紫衣男子一样绝美的容颜,只不过,她的美,是清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长睫低垂,雪云歌状似不经意地一眼,却立刻让手下之人会意,从一旁墙壁的刑器里,拿出了一条带着倒刺的长鞭,恭敬地递到他的手上。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雪云歌残忍地笑了。声音却甜美的,犹如罂栗般邪魅动人“最后再问你一次,说吧,谁派你来的到天上人间干什么还有,这个,”从怀中掏出一节棍状物体,娇媚的双瞳划过狠意“是什么”
气若游丝的男子,没有开口,却是将头转向了一边,雪云歌见状,脸色一变狠道“自找死路”
修长的大手抓紧了长鞭,手腕一个用力,便狠狠的打在了男子的身上,异的是,那鞭子在男子的身体划过,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啊”
男子凄惨剧烈的嚎叫,说明了他此刻的痛苦,眼底划过一丝讽刺的光芒,雪云歌笑得邪魅,长鞭是他最擅长的武器,怎么鞭打一个人,怎样让她痛得死去活来却不会留下一丝伤痕,怎样让他痛苦得想死却无法解脱的无尽绝望他就不信,反复承受这样的煎熬和痛楚,这个人,还可以牢牢的闭住他的口
暗黑的密室里,响起的是不绝于耳的鞭笞声,绝美妖娆的男子,修长的大手就在空气中肆意的挥动,眼底带着疯狂的笑意。他那绝美的面容,在此刻,竟然显出一丝邪恶的狰狞,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让他更显得如同来自地狱的邪魔,一旁清冷的男子,却只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冷冷地讽笑,在他们两人身后,一个纤细的少年,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明灭不安,猜不透他此刻的表情,其余的侍卫和狱卒,像是没有看见这一切,目不斜视地守卫在一旁。
黑衣人的嘴角,已经被自己咬的出血,良久,他才大声嚎叫一声,声嘶力竭之后,才缓缓开口低喃;“我、我说、、、”
他宁愿说出他知道的一切,换得一个痛快的死亡,也不要继续承受这样的没有止境痛苦。
满意而残忍的微笑,雪云歌扔掉手中的长鞭,对着狱卒示意道“把他放下来,萧然,这就交给你了。”
是,主人。
纤细俊秀的少年,忠诚而敬畏地开口,雪云歌看了他一眼,微微侧头“月,走吧。”
从黑色的大椅上起身,雪逐月点了点头,两人身影逐渐就消失在密室之中,带走了一室的阴暗和血腥。
“哥,去泉眼吧。”
泉眼,是一出温泉的名字,隐藏在这座郊外地下密室的不远处。雪云歌点头,他的手上刚刚沾血腥,现在脏的要命,不洗一下,会恶心死的。再说,他也不能这样回去,见他们的一一。
一一啊,为了他们的一一,付出再多,也是值得。就算这双手,永远都这样沾满了别人的鲜血,他们也会将一切罪恶以及肮脏清洗和埋葬,只为了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干净的笑容。
空旷安静的书房,雪云歌已经换了一袭黑袍,墨色的长发沾湿了水,并没有扎起来,而是披泻的肩上,宛如泼墨,慵懒地斜靠在躺椅上,此刻的他看起来狂野而又霸气,绝美妖娆的容颜,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是多了一股高深莫测的气息。雪逐月还是安静地站在窗口,眼望着窗外,表情莫名。
们被打开了,一袭青衣的萧然走了进来。
“主人,那人已经招了。”
转过头,看着眼前沉静的少年,示意他继续。
“他们是来自皇宫,专属于当朝德昭帝的影卫。此次出来,是为了寻找出逃的祭,据他所说,那个祭,应该就是住在挽歌梅苑的秘男子。”
眼蓦地变得锐利,祭只事他们略有所闻,就如同雪域的国师,国师和祭是雪域家喻户晓的人物,就连其余两国之人也会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