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道,“王嫂那里都妥着呢,只听咱们吩咐。”又枯坐片刻,正无味时,里屋传来声响,是周奉唤她们,“丫头”
剪云忙不迭“哎”了一声,到门口想推门又停下,憋得脸通红,回头望那剪月,后者更嫩些,只得自己硬头皮问道,“二爷”
“唰”一声门从里间打开,光线透出,那周奉只披了件丝袍,松松地系在腰间,大片胸膛露出,吩咐道,“抬热汤进来。”剪云低着眼,视线里男人身上半透明的丝袍根本遮不住什么,腿间那物儿仍挺立着,大大的一根,她忙别过眼,一边命剪月去唤粗使丫头抬水,一边随他进屋服侍。
珠帘内,淡金色锦帐严严遮垂,剪云挽起中间的槅门珠帘,周奉钻入那帐中,低低在里间哄说着什么,女子声音开始极为虚软,忽一时嘤咛一声带了哭音,“不要,你们都出去。”
周奉极耐性地,“我们都走,你自己站得起身么”
灵眉仍不依,揪揪扯扯不停,一会子汤水抬进,周奉一把扯开床帐,剪云偷眼一瞧,满床锦绣绸被中,粉黄、橘红、桃金的被帐毯褥绸浪如海,那女孩儿雪白的身子横陈其上煞是耀眼,乌发雪肤,如一尾小鱼。
周奉站在边上道,“怎样”顿一下转身吩咐,“你下去吧。”
灵眉无声,任那周奉将自己抱起,浸到热水里。她身子极不适,疼痛软弱地像要坏掉,热水稍抚慰了些,但片刻后即是更深的酸乏倦怠,而那双讨厌的大手还在自己全身上下抚摸游走着,她深蹙起眉,很快重新陷入昏睡中。
热气氤氲中,雪白的浑圆一半儿浸在水里,一半儿起伏在水面,被古铜色的大手反复揉弄着,湿亮红艳的顶端忽而从指缝中钻出来,紧紧绷着,像是渴求有人怜爱。男人好心地用两指夹住它,美人儿一声喟吟,眉毛拧得欲要打结。
“嗯”大掌包住整团柔嫩加大力揉搓,最后更是变本加厉地掐住顶端狠心。
灵眉无意识睁开眼,“那里不用这样洗。”
“谁说的”看着粉圆上斑斑红痕,那厮咧嘴笑得邪恶,“这上头有许多我的口水哩。”灵眉脸一红,意识到他真正在做什么,闭紧双眼。
一会儿他游移过纤细的腰肢,滑入腿间,灵眉下意识并紧双腿,周奉耳边轻道,“乖,那里面东西须要清洗出来才好。”说着掰开她腿儿,手指探入其中。
那小娘慌得不知要躲到何处,哗哗水响,她将自己小脸深埋到他脖颈处,口里娇娇痛吟,周奉本已半软,此刻全立起来,偏她还在那里不住磨蹭,“操,”他低咒一声,略调整坐姿,“你别动了,不然我”灵眉吓得指甲深入到他腰眼处,那厮低吼一声,提起她小腰就要入,不料小人儿低吟一声,身子软软倒在他臂上。
周奉大惊,忙将她抱回床上,打开来一看,底下红肿肿一片,还有几处撕裂,他暗骂自己,“我怎么竟这样畜生,”回想方才,竟然连三回还是两回都不记得了,忙收起心性,将她裹拾好,胡乱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日日上三竿,那灵眉还不曾起来。剪月早饭热了三遍,剪云对她道,“早饭不要了,告诉厨上将那粳米粥酽酽得煮上一碗,放点儿百合莲子儿,午饭早些儿准备上。哦,还有昨日里周管家拿来的燕窝,用桂花冰糖煮上,下午好用。”
剪云领命去了。不一会儿有人在院子里唤,“剪云姑娘在么”剪云出去一看,原是前面院子的一个柳嫂子,协助周成管内眷事务的,由本院下房的一个小丫头领着,正站在院中央,四处好观望。
剪云忙迎上去,“嫂子来了,快里屋坐。”
那嫂子一路走一路望,待踏进主卧大厅,但见四处不尽繁精奢美,不禁咂嘴。
剪云捧上一杯子茶来,那嫂子见她故意脚步轻盈语音低小,卧室处交花双隔门紧紧闭着,亦放低声问,“夫人还没有起呢”
剪云点头,将她拉到西边偏房,这里是一间侧室,摆放书籍琴棋,为灵眉平时消磨时光用。柳嫂子又端详一圈,回过脸对剪云笑道,“我虽在这府内办事,还没有来过这里,土巴恅儿一般,让姑娘见笑了。”
剪云问,“嫂子今日来何事”
“哦,这不是周成新进了许多绸缎布匹,自然是夫人要先挑的,都已经搬到了前面厅堂,我说来请夫人的示下。”
剪云道,“回头夫人醒了我与她说。”
柳嫂子听着站起,“那我就先谢过姑娘了。”
剪云也站起来,“嫂子不坐会儿”
柳嫂子道,“不了,还许多事,”指指东南边,“客人那里需求繁多,二爷命我们务必要都满足了他们。”
剪云想起那位仙人一样的俊雅公子,道,“我们一路过来,见过那位公子排场,真是辛苦嫂子了。”
“可不是,吓,”柳嫂子又咂咂嘴,“我以前也在几个大户人家当差,竟没见过那样的排场,那么多的规矩,那么多的讲究,”掰开指头比划,“真真儿十个指头也数不完,吓”
剪云送她到门口,那嫂子忽然站住,秘兮兮凑过来掩口道,“我怎么听说,这位夫人,并不是这家主人的正房太太,这周二爷在济州,还有一位夫人的”
剪云一凛,皱起眉,“嫂子浑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