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热的大手直接贴到腰上的皮肤上,安景翌被那热度惊得不由自主的浑身颤了下,迷蒙的眼有片刻清醒。但是很快又被萧淮宁狂暴热烈的吻给扰乱了死路,沉沦在他的掠夺里。
“先生,伙房刚熬好的鸡汤,我守在那里。”
“啪”的一声脆响,是瓷碗掉落在地上碎开的声音。
安景翌迷乱的头脑清醒过来,看向帐门边,二两一脸呆愣的站在那里。
低头看到正埋了头在自己胸口脖颈肆掠的萧淮宁,顿时脸上辣的烧起来,一把推开面前的萧淮宁,胡乱的合拢自个儿的衣襟。
萧淮宁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推,后退了两三步。眼凶狠的看向门口站着的二两,那眼睛深沉阴郁,跟往常带着笑平易近人的样子相比,就像是两个人。
二两被他那眼看得忍不住的直咽口水,心里倒是想逃跑,两只脚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三心就在二两的后面,他刚才搞忘给二两说王爷在帐子里了,二两就这么闯了进来。这会儿进了帐子一看,便觉出不对来,赶紧拉了二两退出了帐子。王爷那眼睛沉的,都快杀人了,只希望王妃能保住二两这条小命。
萧淮宁这会儿心里可是真恨不得杀了二两,好不容易爱妃昏了头,给亲又给摸了,可是那奴才不仅闯了进来,还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让他到嘴边的爱妃给跑了。
安景翌哆嗦着手总算捋顺了自个儿的衣服,却是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真没想到自个儿居然会让萧淮宁为所欲为,还是在这临时搭的大帐里,还还被二两三心两人撞了个正着。
这可叫他,以后怎么见他们啊。安景翌手捂住自个儿的脸,他这会儿可真是,斯文丧尽了。
萧淮宁气劲儿过了,倒也没想真把二两给怎么样,他本就没想过要在这简陋的帐子里真做些什么。只是意外得到安景翌的回应,才会忍不住的失了控。
这会儿看到安景翌那懊恼得无颜见人的样子,倒是担心起自己以后怕是难有这样的机会来了。心里不禁可惜万分,要等他这爱妃昏头一次,可不容易。
安景翌挺直了背僵硬的坐在桌上,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的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眼不敢移动半分。
二两和三心两人,一个端着托盘,一个在往桌上摆着杯盘碗筷。二两把菜一道一道的挨着放到桌上,最后盛了两碗饭,分别放到安景翌和萧淮宁面前。
做完这些事,三心和二两便退后在边上站着侍候。
萧淮宁侧头看眼安景翌,不禁失笑,看来他这爱妃,脸皮子还真是薄得很。只怕若不解决了这事,他以后都会这样不自在。
萧淮宁作势咳了下,冷着声道,“主子的房间,不是你们奴才可以随便闯进来的,你们以前在侯府时,难不成没有学过这些规矩不成”
三心率先跪了下来,“王爷恕罪,这次是我们没注意,下次一定记着。”
二两傻乎乎的还站在那里,三心拉了他一把,他才知道跪下来求饶,“王爷饶命,奴才先前不知道您在帐子里。”
萧淮宁嗓子硬冷,斥道,“难不成我不在,你们就能随便闯进主子的屋里不成。”他说着手拍了下桌子,桌上杯盘被震得哐当响。
屋里一时间安静得很,过了好半会儿,才传来安景翌的声音,“你们先出去吧。”安景翌对跪着的三心二两两人道。
两人犹疑的看向萧淮宁,不敢起来,这会儿发怒的可是王爷。见萧淮宁没有反对的意思,才站起来向帐门口走去。
待见三心两人出了帐子,安景翌方才带着笑道,“王爷煞费苦心了。”
萧淮宁一愣,知道自个儿这把戏是被安景翌看穿了,“爱妃再不说话,本王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王爷不必费尽心机的给我找台阶下,三心二两都是我身边的人,我这会儿面对他们不自在,过两天就好了。”不过萧淮宁能为他想得这么周到,他心里却是真切体会到的。
萧淮宁可怜巴巴的装腔作势道,“那本王这会儿还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这可是王爷自个儿说的。”里外不是人的上一句可不好听,安景翌想到萧淮宁这么聪明的人无意间把自个儿比作了猪八戒,就不禁笑了起来。往常都是他被萧淮宁想方设法的戏弄,这回可难得见他口误一次,心里还真解了恨。
萧淮宁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仔细咀嚼一下自个儿说的那句话,便回过味来。不过见安景翌笑得眉眼飞扬的样子,倒是心甘情愿的出了这回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