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微微趴伏着,在他的身下已是衣不蔽体。
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背,另一手探入花谷之间,急切地分开花瓣,蛮横地插入手指。
下体干涩,我被这样粗暴的侵犯立刻逼出了眼泪,不仅是疼,更有心中的恨!
当初他毫不留情地将我驱逐、幽禁,现在却又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幺?
“你放开我——”我抓过枕头,反身就向他砸去。
枕头柔软,自然不可能对罗睺造成什幺伤害,却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幽幽抬眼看我,双眸充血,眼阴森。
他大开的衣襟下一片赤裸,坦露出结实的身躯和下腹一根怒张的欲望。
突然,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眼温柔却含着血气,“放开你?然后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
听见这话,我不禁一愣,若不是他遗弃我在先,我真会以为这是一个吃醋男人的嫉妒之词。
只是,慌乱的我已无法揣测罗睺此刻的想法,只觉此时的他比先前冷漠的模样更让人感到可怖——
他的手指在我腿心搅动了两下,没有得到一丝湿濡,他阴沉地垂下眼,压着我的腰推高我的臀,似在查看。
“这里还是肿的,昨晚被毗湿奴干过?”黑暗中罗睺的脸有些模糊,声音轻到让人头皮发麻。
他这模样让我怨怼愤恨,更是忍不住怒极而笑——
“我与谁做过什幺,与你何干?你捉我回来不就是为了圣殿心石?我告诉你我没有偷盗,你若不信,把我的手砍去取走便是,不要这样一再羞辱我!”我含恨开口,恶狠狠地盯着罗睺,一点都不想示弱。
罗睺似乎没想到在他面前曾经乖顺臣服的我竟然一而再地如此倔强,一时间竟然没有回应。
他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阴森一笑,充满讽刺地开口,“当初你处心积虑却没有做上我的妃,现在却攀上了韦孔塔的毗湿奴,皇姐,你很开心吧?”
我一听这话,心瞬间就冷却了几分——
“为了攀上毗湿奴,昨晚你也是这样脱光了衣服勾引他来操你?”
“你真的就这幺淫荡下贱,被操肿了都还巴着他不放——”
“啪——”
当我反应过来时,眼前是罗睺偏过去的侧脸,还有掌心传来的阵阵疼痛。
我已在被羞辱的愤怒中失去理智地打了他一巴掌,现在理智回笼,我骇然惊颤,为自己的鲁莽暗暗懊恼。
看着罗睺在黑暗中明灭不清的脸,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怒气,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偏偏此刻,我的心竟然异地平静了下来。
我对罗睺,不能否认,始终都怀抱着几世的感情,尽管今世我与他已不再可能,但我内心深处都不愿意去恨他怨他,这太沉重,亦不想因此抹煞掉回忆中的美好,这太悲哀。
我努力坐直身体,面对着他,拉过一旁的锦被,勉强遮住胸前春光,我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道——
“罗睺,正如你和舍脂所料,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灵魂来自三千年以后,在那里,我有我的爱人和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