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从七窍灌入,溺水的我连挣扎求生的力气都没有,吸水入肺,胸中传来剧痛,就在死亡的恐惧再次包围了我之时,我腋下一紧,又被提上了水面。
死命地咳了几声,我虚弱地睁眼,就见尤洛伽半身已湿,站在桶边皱着眉紧紧地抱住我。
而那覆眼的系带,也已取下——
此时的我被他抱在怀里,半身赤裸地露在水上,我本应羞窘,却在这几乎昏厥的虚弱中,张口说了声,“谢谢。”
若不是他及时将我救起,恐怕我会被这小小的一桶水,活活溺毙。
这时,尤洛伽一手揽着我,另一手给自己脱去了外衫、鞋袜。
然后便一脚跨进了木桶之中——
我连一声惊呼都无法发出,便浑身虚软地坐在他的怀里,木桶里的药水顿时溢出了不少,而他则用身体,将赤裸的我稳稳地托在水中。
我想我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私密,我的头靠在他的颈窝,胸前的两团雪峰露出了小半在水面上,深色的药水衬得那半露的凝脂格外惹眼,还有两粒小小的粉尖,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已悄然挺立。
胸乳上散布着暗红的吻痕,是昨夜罗睺纵情恣意的结果,随着我的呼吸胸口上下起伏,亦晃得那暧昧的痕迹格外惹人注目。
我不知尤洛伽现在色几何,仰躺着那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削尖的下巴凝聚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浴水,凝结而不落,最后顺着脖颈从喉间流下,滑入锁骨之中。
他身着一件白色里衣,薄薄的衣料已在水中浸透服贴在身上,他的头发已经半湿,服贴在脑后,露出了微微泛红的耳朵。
“公主。”他微微侧首,脸便触碰到了我的额头,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压抑,“还会有些疼,忍忍。”
听闻此言,我不可自已地颤抖,那剖心去肺的剧痛还要继续?
尤洛伽在桶中坐直身子,一手揽着我靠在他的怀里,另一手再次凝聚白光握上了我的右脚。
那疼痛又卷土重来——
此时的我,已有些恍惚,身体的疼痛在加剧,我却似灵魂出窍般,痛到极致反而失了知觉。
尤洛伽的手用力地抚过我的脚背、脚踝、小腿、大腿,然后从髋骨推动着银光最后又到了两胸之间。
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在不断颤抖抽搐,听见我口中的低喘一声声回荡在屋里。
我抓着他的衣襟和发丝,手一松一紧地交替而握。
实在受不住了,便咬着牙轻唤一声,“尤洛伽,好疼……”
听见我的声音,尤洛伽并未停下动作,反倒是稍稍挪动了我的身体,避开了他的下腹与我触碰。
直到四肢的黑气俱已被推出体外,我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恍惚中,尤洛伽抱着我从水中一跃而起,抓来一件衣袍将我包裹后,便脚不沾地地去了后院的温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