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将我从镜上抱下,轻放在床上,而后拉开我的腿,跨坐在我腿间。
我好不容易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低头一看,就见他扶着肉物朝我的腿间捅来——
我吓得向后缩臀,却被他捉住腿根,他腰部一挺,又将那巨大的器物送了进来。
只是这次,他的动作格外小心,肉棒进入穴中小半后,便遇到了那卡在宫口的波色珠。
他张开双腿,调整动作,下腹更贴近我的臀部,他呼了口气,安抚道:“放松,我要推它进去。”
说罢,便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毗湿奴耸动臀部,如打桩一般将那珠子向我体内凿去——
花穴被两个物件同时填满,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性爱中,几乎没有尝试过的。
那胀得发疼,却又带着汹涌的快感反复交替,我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没过多久便泄了身。
我边泄边哭,连大腿都控制不住抽动,毗湿奴看着我难以自持的模样,干脆将我的腿向胸前压下,低道;“忍着点,别夹这幺紧。”
话音一落,他便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啊……好痛——”我嘶声尖叫,身体被撞得不断上顶。
毗湿奴捉住我的腿,凶狠地顶弄下腹,肉棒撞得波色珠不断深入。
终于,波色珠在强烈的撞击中被顶进了宫口,一阵痛并着极乐的感觉袭来——
我双眼翻白,几乎背过气去,不想毗湿奴却再接再厉,硬将波色珠撞进了子宫。
那珠一入宫内,立刻传来一阵灼热的感觉,我吓得立刻捂住肚子,大声喊停。
“唔……放心吧,波色珠入了花宫,便会散形去护住胎儿。”毗湿奴边喘边说,胯下狂猛的抽插未停,“现在不管如何用力,只要身体不衰竭死亡,那都能承受得住。”
说完,毗湿奴便不再言语,专心又凶悍地捣弄我的下体。
我数次叫他停下,他皆充耳不闻,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
我又泄了几次,他也射了两次,却尤不满足地抱着我不断耸动抽插,到后来,我的腿已像面条般无力,身子更是虚软不已。
却被他强迫着,用各种姿势,看着镜中的我们是如何交缠——
他盯着我的脸,盯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抱紧我,用力锁在臂中。
后来的欢爱,让我感觉如被蟒蛇缠住,在窒息中被迫高潮……
能保住孩子,已是让我放下了心中最大的巨石,我无力再反抗他的强迫,只得在昏昏呼呼间由他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