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子宫,在遗落之地被卡卡移宫取针的回忆蓦然袭来——
那鲜血长流的画面和无以复加的剧痛,硬是吓得我如筛糠般抖了起来。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两种方法都是要经受非人的折磨,我双眸含泪,目露乞求地看着他。
毗湿奴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模样,垂下眼眸,“也并非没有。”
“那是?”我心中一喜,连忙问到。
“不过,你现在怀着湿婆的孩子,你能做到?”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将凌乱的发丝拨弄到耳后,他看着我,眼幽幽,“你能做到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双颊燥热,羞窘不已。
我条件反射地就想拒绝,岂料话还没出口,毗湿奴的手就再次扣住我的腿心,他极富技巧地玩弄着湿滑的花瓣和花珠,在我急促地喘息中伸入两指——
“高潮的时候,这花径便会分泌出动情的液体,而后花宫收缩,宫口酥软……”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穴中搅弄,扣住那酸软的一处,大力抖动。
“呜……停下……”我捉着他的手臂,羞耻地摇头拒绝。
他却不理我的拒绝,垂眸盯着腿间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两指反复抠弄抽插——
几乎是立刻,我便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潮,甬道强烈收缩,花液潺潺流出。
我喘息着,却感觉到他的手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就着滑腻的汁液再次在穴中搅弄了起来,他的手指围绕着小小的宫口抚弄,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高潮过后,这宫口便酥软欲开,再来几次,即可开宫入珠。”
“我不要,我宁愿用第一种方法——”顾不得未平复的喘息,我摇头拒绝。
“怎幺?想为湿婆守身?”他扯了扯嘴角,眼中划过一抹异的色彩。
“我不想背叛湿婆——”捉住毗湿奴的手,我死命摇头。
岂料,他却笑得愈发讽刺,在我体内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
“背叛?在湿婆之前或者之后,你的身体经历过多少男人?你数得过来吗?”
他的话如一盆冷水扣下,我顿时愣住,泪意上涌,难道因为我被许多男人碰过,就不能再为一人守身?
“小花,你就是一个应该张着腿等男人操的尤物,干嘛还做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
“我不是……”抹去脸上的泪水,我倔强地开口,“你放开我——我不要!”
“不想保住孩子了?”毗湿奴俯身在我耳朵上轻舔,笑得讽刺而邪恶。
“我不要用这个办法!我宁愿被玉杵捅开——”我尖叫着,手脚并用,反抗越来越激烈,但身子却被他的双手桎梏着不能挣脱。
“哼,今天我偏偏不想如你的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