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不太乐意我推开他的举动,但也未表现出不满,他耐心回道:“三日。”
我有些惊讶,竟然会连睡三日?
我疑惑地看向湿婆,却见他将视线移去一旁,似有闪躲。
疑惑更重,我又看向毗湿奴,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道:“你的体质本就不与常人相同,六道通路让你损耗过大,睡上三日也无甚怪。”
我点点头,毗湿奴是为治愈之,他若说无事,应该也就无事吧。
恰巧此时,一名侍人前来通请,毗湿奴与我们示意后,便匆匆离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湿婆重重地抱住我,灼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他衔住我的唇,轻咬我的舌,悱恻的缠绵足以让人融化,过了许久,当他放开我的唇,转而亲吮脖颈时,我早已气喘吁吁、眸色迷离。
在裂隙中,我与他受时空的影响,大部分时间身形都虚实交错,再者一直目睹花葳与我的种种情事,我更是不愿与他在那羞耻不堪的回忆中发生些什幺。
以至现在,憋太久的湿婆如狼似虎般,将我压在床上,三下两下就将我扒了个精光——
锦被被踢到床下,我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忍不住羞涩地夹紧双腿。
“这、这还在韦孔塔。”久不经情事,我有些娇羞。
“那又如何?”他边吻边说,抬起手丢出一个封印锁住了大门。
连门都这般锁了,看来是躲不过了——
我双颊燥热,在他的唇下,微微张开了腿……
察觉到我羞涩的迎合,湿婆低低一笑,他轻咬了一口雪乳上挺立的小尖儿,起身在我耳旁喃道:“我与罗睺,谁让你更舒服?”
我本沉浸在这两情脉脉,渐燃的欲望里,被他突然一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湿婆啊……当真是傲娇别扭小心眼得紧!
和帝释天比和卡卡维塔比,现在还和花葳比,他这是在床上不够自信还是太介意他在我心中的排名?
我咬唇闭眼,嘤嘤哼哼,做出一副听不见的模样。
没有得到答案,他也未再执着,两手揉着我的乳儿,唇舌也一并而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胸乳今日尤为鼓胀,两粒小尖儿硬如石子,在他的拨弄中敏感地产生阵阵电流,刺激得我下腹空虚愈甚,溪水直流。
当他放开我的胸乳,唇舌辗转向下时,我低头一看,两团雪乳又挺又大,似乎长大了不少?
我被他挑逗得不断颤抖呻吟,却敏感地察觉到今天湿婆有些不一样。
以往他总是激切而占有,举止孟浪得让我受不了,有时甚至还有一些粗暴——
而现在,他过了初时的激动,一反常态地吻了我许久,唇舌停留在我的腰腹间流量不去。
我早已动情地敞开腿,穴间溪水长流,他似乎没有看见一般,只顾着磨蹭着我的腰腹。
忍不住了,我推了一下他的肩,在他疑惑的抬眼中,我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伸腿环住他的腰身,轻蹭暗示。
湿婆释而一笑,偏过头用脸摩挲着我的肚子,却十分坏心地道:“你还没说我与罗睺谁更厉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