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两步,乌摩大急,她管不了许多地提高嗓门道:“湿婆大人,你可知钥已经现世!”
湿婆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想说什幺?”
乌摩紧张地抿了抿唇,看了我一眼,鼓起勇气直视湿婆,道:“大人,您是毁灭之,如今钥现世,让其归位便是您的职。”
湿婆沉了脸,数秒后,他阴恻恻地笑道:“职?”
乌摩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连忙恐慌地解释,“三千年前丢失钥,您便应报失去……”话到此处,她突然噤了声,眼珠仓惶一转,“失去了部分力。如今,钥现世,若不让其归位,对大人只会是万万不利。”
乌摩说完,紧张地喘息着看向湿婆,只见湿婆垂下眼帘,似若有所思。
半晌,他抬起头,微微俯身靠向她,眯着血红的瞳眸,轻声道:“乌摩,钥是否归位由我说了算,若你敢打这个的主意,我不介意让雪山重新诞生一位女。”
乌摩闻言,面色如雪。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自己离开冈仁波齐,或者现在就祭祀圣山?”
……
乌摩走了,虽然怀着深深不甘,但仍旧是怕了湿婆将她当场献祭,离开的时候,她看着湿婆的眼依然带着丝丝迷恋,对我当然是恨之入骨。
我却暗叹,湿婆的脑残粉,真真让人头疼!
赶走乌摩后,湿婆下令从今以后严禁此女再入冈仁波齐,就连出现在圣山也不可以,见之,驱之,若不走,杀之。
事后,我再细想,感觉此女心机颇深,她好不容易入得冈仁波齐,各种巧遇、引诱、献身都不成,便寻着机会来找我。
不料行凶不成反被钥所伤,却想颠倒是非,做出一副被我伤了样子,只是湿婆完全不吃宫心计那套,就连那天我冲回寝殿告诉他我遇见了乌摩,他都未详问经过,更不论现在再去配合乌摩了解她是如何受伤。
当真是,戏已备好,却无法开演。
不过这乌摩也真是够蠢够狠,情急之下,她竟然催促湿婆履行职,让钥归位,好一招借刀杀人。
只是湿婆这柄刀岂是常人可使?
结果当然是差点捅了自己。
这女人啊,被嫉妒浸染,杀伤力可以扩大十倍,若这个女人还是个女,那威力绝对直逼核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