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半夜醒来 寂寞的幻想
若推开了窗 能看见大海
被遗忘时候 它是否存在
大海不明白 弄潮的人啊
夏天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像沙滩脚印 眷恋还清晰
等时间掩埋
始终不明白 爱能被取代
困惑的我不敢再伸手去爱
灰蓝的心情 想念着夏天
那秋天的海
始终不明白 爱能被取代
困惑的我不敢再伸手去爱
灰蓝的心情 想念着夏天
那秋天的海
他唱被遗忘时刻,它是否存在,调整台步,走到了舞台的最前端,弯腰,从西装口袋中摸出一颗蓝色透明的糖果,深深地看着阿衡,轻轻喂进她的口中,然后微笑宠溺,摸了摸她的脑袋,向后倾倒,躺在舞台上,额头明亮,望着天际,单手拿着麦克风,在人海中,在唇畔,唱着一首镇魂歌。
他唱,他选择离开,也否定了爱。
他说,始终不明白,爱能被取代。
大海不曾明白,可是,亲爱的,你又是否明白。
你又是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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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说,你有什么很想和我一起去做的事吗。
为什么这么问。
言希笑,卸去脸上的淡妆,微微转头,细长的指捏了孩子下巴,皱了皱眉好像,瘦了一些。
他的背后,是一面光滑的镜,镜中的两个人影,离得很近,仿佛相依。
阿衡口中,还有水果糖的残留甜香,想了想,她低头,轻声问他今年暑假,你能陪我看电影吗。
那个少年对着镜子,蹭去唇角最后一抹渍,挑眉这就是你想和我一起做的事。非我不可的
孩子望天,也不是,我就是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了,不是你别人也行的,只是你不是大闲人吗。
言希抽搐,我以为我的时间可以用美金计算的。
阿衡笑眯眯,那是今晚之前。
今晚之前,你是贴着金箔的dj yn,今晚之后,你就是马路牙子上的路人甲,虽然极可能某一天戴着眼镜站在公车上被某些姑娘花痴一声美少年。
言希 ,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谢谢,谢谢。
阿衡哈哈,不客气。
他看她,目光中,有一种食髓的妙意,纷繁的桃花摇落,要笑不笑真的没有其他想和我一起做的事了吗。
阿衡说,有啊,我们可以一起去南非淘金,或者到印度卖艺,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一半捐给vernnt,一半留着买一套新的不锈钢厨具和一副冬天可以光着脚的波斯地毯。
言希手臂搭在转椅上,大笑,我现在也能给你买不锈钢厨具和波斯地毯。
可是,你不是说两个人一起完成的事吗。
阿衡抿着薄唇,白皙的面孔有些发红。
他看着她,目光怜惜,轻轻把她抱入怀中,像是对着个小孩子,轻轻抚摸着她的眉傻瓜,还是那么喜欢言希吗,像是两年前
阿衡傻眼了。
她可不记得自己说过喜欢过这人,心虚,装傻言希,最近你们学校有没有人被隔离我跟你说我们学校可能会提前放假然后考试是开卷考试的呀
言希揉她的黑发,无奈了的表情喂,温衡,我们谈一场恋爱吧。
虽然她是喜欢这人,在某种程度上还喜欢到一种如同瘾君子的程度,但是牵手,亲吻,拥抱,睡在一起,什么都干过了,于是,用得着先上车后补票吗。
咳,其实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再过几年,大家年龄大了,妈妈爷爷态度软了,他们两个凑合凑合,不用说明白,办个结婚证不就得了吗
那人面子挂不住了,讪笑,也是,大家都这么熟了
阿衡拽他衣角,目光和气得很,上至天空无穷远,下至地心无限深,偏偏,不看他的眼睛,只小脸红了一大片那啥,试试吧。
你说的那个恋爱。反正即使我们合不来,也分不开不是。
言希和温衡从来都是两个极端,却像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生给彼此折磨。
那个男子,眼睛很温柔很温柔,好像盛满了极深的深山中的泉水,欲溢未溢。
他说可是,也许恋爱把我们变成变得敌视挑剔。我不会像平时对待我的宝宝那样忍让宠溺,你也不会像对你的言先生那么宽容温柔。
阿衡低头,呵呵微笑我也听说,一个人人生的四分之三总要给一个千娇百媚的陌路人,露水姻缘,风干不化,却难堪莫过,伴了一生的四分之一益老益丑。你说,你是要做四分之三,还是四分之一。
言希说你只有四分之一的潜力,我勉为其难,四分之三,我们俩,刚好成全一辈子。
阿衡不作声,心中总觉得这么算似乎是不对的,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却一时,想不出。
分割线
他说我们谈恋爱,然后隔着两地,两个人互相问问好吃了吗睡了吗身体还好吗,她说我们学校食堂的饭越来越难吃了,他就说我们学校正在开辩论赛我当观众;她说我们院里最近又有人谈了然后分了,他表示同意顺便提起对了最近我才发现我们院其实有很多很漂亮的女生;说,注意啊,犯规了,我们谈恋爱了,按照别人的说法我得跟你闹脾气了。他说哦, ,知道了。
然后两人沉默啊沉默。
她说今天天气真好诶,他抬头望天,这里刚刚下过暴雨。
她逮着话题啊那你多穿些衣服,他嗯了一声看着天耳中一下下模糊地跳动着雨声。
然后,我们挂了吧
好,呵呵。
小五拿枕头砸她,你们这叫谈恋爱吗,跟以前有什么差别吗。
阿衡呵呵傻笑,脸红,埋在被中不一样啊,五姐,不一样。
虽然他和她每天通话不超过五分钟,但是,以前她说一声言希是我的,旁边一堆人翻着白眼说卖口杰克森还是我的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