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想起来啊。”绮妮头白我一眼。
却被我乘机用唇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一下似乎就放松了,靠在了我身上。我用舌尖在她耳廓边搅动,右手从她胸口抽出来,再次探入了她衬衣下摆,这次顺利的爬到了坡脚,中指从下方挤进胸罩下摆往上一捋,因为完全不需要钢箍或垫片,薄薄的一层皮很轻易的就被拂过了高耸的山坡,一对吹弹可破的丰满瞬间跳进我了我的手掌心。
结婚快十年了,我却依然无比流连於此,我试图将手掌放在中间,将满满的一对都抓在手里,却发现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好专攻一边,灵动的食指在她一颗乳头上飞快的挑逗着,另一颗乳头则被挤在了我的手腕,待那两粒性感的凸起更加坚挺後,而且将两座乳峰连带硬硬的两粒轮番包在手中,抓弄、揉捏,那对丰满如两个洁白的面团在手中被揉动的不停变换着形状。
妻子有些低吟,将头後仰在我的肩上,一侧头动吻了上来,双唇接触的一刹那,一只小舌便钻进了我的嘴里,恰是几深卷几咽,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而此时的妻,上身尽量向上躬起,使得一对乳房更加突兀,我的大手在她无法掌控的一对丰乳间游荡,左手不知何时已由她的腹部挤进了她的裙腰,直入底部,中指在她双腿间的凹槽里扣动,只片刻,我已感觉到她双腿间的有暖暖的湿意透出了丝滑的内裤,然後手指开始有些湿黏,很快,宛若开闸的小水坝,那薄薄的布料已无法阻挡涌出的水意,指尖的粘稠渐渐变得滑润,偶尔指尖慢慢点起,竟能扯出小丝。
“真的好快。”我在妻的耳边轻喃,“果然3如狼4如虎。”“人家哪有。
”妻目光迷离的呢喃着,娇媚的声线仿佛痒到了我的心窝里。
“还不承认。”我坏笑着把手从她双腿间拿出来,在她眼前展示那晶莹透明的水渍。
“我没看见。”妻狡辩到。我正要说话,她已一口将我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人的手指触觉是最灵敏的,我是如此清晰的感觉到指尖被两片温润含住,一个无比滑嫩柔软的物事包裹着指尖,翻滚、挑动着,那如丝挑动的酥麻以光速传递到我双腿间,直接最大化了。
“那是我的口水”当我的手被吐出来,妻侧身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眼迷离而狡黠。
我示意让妻转过身,面对我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头埋进了她胸前满满的丰腴之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她的乳房说:“来吧,用你的乳房闷死我吧。”
“坏蛋。”妻娇笑着打了我一下,却是没有拒绝,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当然,以她的小手只能握住根部),将乳头凑到了我的嘴边,让我一口叼住,妻的嘴里穿来一声闷哼,似乎受不了刺激的想抬起身子,却又因胸口乳头的被含而更加无力的倒向我,仿佛就要瘫软了。
无奈的,她只有腾出一只手把住我头边的依靠,勉强撑住自己,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送到我的口中,她如奶自己的孩子般低头专注的看着我的吮吸,黝黑的发丝垂下在我的脸上。
我吐出她的乳头,抬起头,双手抚在她的乳上:“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绮妮深情的看着我,俯首吻住了我。
如同一根火柴扔进了油锅,两人的激情迸发了,我们深情而强烈的舌吻着,纠缠着。在我唇间流连一阵後,她毫不犹豫的从我身上滑下,蹲在了我双腿间,急促而坚定的解开了我的皮带。
“咄咄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操你妈。”我低骂了一声。妻显然也吓了一跳,停了下来。
“咄咄咄!”门外的人又敲起。
乳罩半搭在乳房上的的妻已来不及整理衣裙了,我灵机一动,对着妻指指我桌下,她顿时明白,点了点头。我的大班桌下的空间足以蹲下两个人。为了更保险,我将大班桌的键盘抽屉也拉了出来,挡在胸前。
“请进!”我高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