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山本猜到可能是跟田中谈得不太愉快。『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他拾起被少主人扔到一边的军帽,轻柔的询问
\ot少爷,您如果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歌舞伎就快来了,都是很年轻的姑娘哩。\ot
\ot不用了今天晚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ot宇田雅治沉思了片刻,摩娑在唇瓣上的食指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齿咬到,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激发了他许多古怪的念头。
猛然站起身,动手松开勒得他有些发紧的领口。
\ot那女人现在被谁看守着\ot
\ot是打扫房间的两名佣人看着呢。刚才我去看过了,没有异样。\ot山本向大厅内的佣人一招手,示意少主人要宽衣,让她们将少主人在家常穿的浴衣拿来。
换上浴衣后,宇田雅治顿觉畅快不少。他扭扭脖子,活动一下略显僵直的筋骨。
\ot给我准备一桶水。越冷越好。\ot
\ot少爷您是要洗脸吗\ot
\ot去办吧。\ot宇田雅治没有多说什么,只身走向偏厅。他那秘秘的表情,着实让山本摸不着头脑,纳闷极了。
接过山本拎来的水桶,他又吩咐在里面多加几块冰。约莫四分钟过去,他用手指搅动了下冰块,觉得这个水温最合适。这才让山本将看守的佣人都叫走,独留她一人。
门板慢慢在合拢,所剩无几的光源正一缕缕被眼前这个不怀好意的日本人所遮盖。繁韵有种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她吃力的将身子一点点往后挪,每个伤口都像被炸开一样的揪心。
突然这男人动手了一股刺骨的冷冽瞬间封闭了她所有思维,冻结了她本就不活跃的经;钻心的刺痛,冻人的冰块,皆源于他手中的一桶冰水。
\ot把你这张恶心的鬼脸给我擦干净了不要侮辱我的房间。\ot宇田雅治将水桶丢弃一边,决然颁布着自己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意愿,中国的女人更是不能允许可今天让他洋相百出的偏偏就是这个卑贱的女人,他真想一刀砍断她的脖子
好一会儿,繁韵才从\39冰天雪地\39中缓过来。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再激怒他,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
\ot真可笑,有你们这些丑陋的日本人滞留在我们中国境内,才是玷污了中国的土地面对你们这样的禽兽,何需真颜\ot
\ot不识抬举的东西\ot宇田雅治揪住她湿淋淋的衣襟,将她一下抵在墙上。
繁韵闭紧双目,等待他一记耳光的惩戒,最好是一枪的了结。那样,或许她还会感激他
没有耳光,没有枪响,而是一抹袖襟的扑面。繁韵诧异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会出现这种局面
他并没有打她,而是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着她脸上的污垢。他擦得很重,好像要把她的面皮也一并擦去。脸颊越来越热,他擦得越来越重,繁韵感觉自己的脸就快要被他擦破,变成一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恐怖骷髅
就在这忧虑的下一秒,她无意瞟见了他腰胯上别的一把手枪,她想也没想就将它拔了出来见他惊骇的向后弹开,繁韵拉开了保险,对准他的头颅一枪打过去
没有后挫力的震动,手枪以一种沉默的姿势瞄准着宇田雅治。
这是一把不会呐喊的手枪也是一把没有子弹的空枪握在了一个极缺运气的枪手掌中。
繁韵绝望了,他却笑了
连串响亮的鼓掌声,即是对她的讥笑,也是对她的欣赏。至少在这一刻里,宇田雅治觉得她确实与众不同。
他飞速抢过被她夺去的手枪,拉打枪膛,倒出数枚子弹。如果她再连续发几枪,或许自己真的会死在她手上。这也正是他,为何会将第一发和第二发子弹取出的原因。
\ot我开始还在想,这个女人敢不敢抢我的枪,有没胆子朝我开枪,结果真是意料之外。\ot笑声嘎然而止,宇田雅治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粗鲁的撕开本就残破的和服。他像拆礼物一样,迫不及待的想揭开最后一层包装纸,让他的玩物毫无遮拦的袒露在自己眼前
少女光洁娇嫩的肌肤暴露在暧昧的月光下,犹如富士山顶冰清孤艳的白雪,让人克制不住欲望的饥渴;她越是奋力反抗,越是宁死不屈的拒绝,就越是能勾动他不断膨胀的兽性;他忍受不了这种无心的妖魅,他必须摧毁令他发狂的美
\ot放开我卑鄙小人亏你还是军人,居然会靠欺凌妇女来填充你的成就感\ot
\ot太可悲了太可怜了\ot
繁韵越是在他身下挣扎,肌肤间的摩擦就越剧烈,燥动的狂热迫使他发疯般扯住她的头发,俯身撕咬着她胸前含苞待放的柔嫩。每咬一口,他的欲望就无限扩大,如同抽吸阿片一样成了瘾;他这个瘾君子,要得就是她年轻的身体,能满足他无数次冲动的工具
\ot啊\ot宇田雅治彭湃的热情忽然搁浅,一落千丈。他气急败坏的扬起身子,摸着脸颊上热辣的痛患,一丝淡淡的红色液体招摇地跃立在自己指尖上。
该死的这个女人居然敢咬他难道她真的这么大无畏嘛要知道,他随时可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她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来拒绝他实在不可原谅
他手才刚扬起来,这个女人竟然像预知了他的举动一般,摆出一副即将被砍头的模样,等待着他的手起刀落。
\ot不要再让我看到像你这么可悲的军人杀了我吧那样我会感激你\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