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悲的当你被他捧得高高的那一瞬间,就是你死亡之时”
他把她抱起来,抱向窗户前,她惊得尖叫“别带我过去”她的窗户就在马路边上,邹小包回来一抬头就看得到。
他低沉一笑,声音透着奚落“怕被他看到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他拉上了窗帘,将她抵在旁边的墙壁上,抬高她的腿重重往穴里一捣,她绷紧身子承受的同时腰臀主动地挺起来迎合他。
他看着她的发浪,含笑讽刺“邹小鸡,你不懂恋爱吧情侣之间,你已经背叛了他”他说完,低头扯下她的睡衣肩带,露出那圆润的乳防,又白又大乳晕是樱花的粉红色,他像头狼似地啃上去。咬着扯着猛吸,含得砸巴作响。
她头微微仰起,双手无力被举高在头顶,眯眼沉醉中似乎听到开门声,邹小包叫了声“小鸡,你在家吗”她慌得身子一僵,埋守在她胸前的男人抬头邪戾一笑,轻轻地说“我把门锁上了”欲根往外滑出,拉出了不少的透明水液,湿了他的裤子,也沾湿了她的内裤。
她喘息着以为他放过她了,却在放松之时猛地被他重重撞了上来,她关不住尖叫一声。
“小鸡”邹小包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你在屋里头”说着拧开门把,却发现被反锁。
他连连挺臀重捣数十下,她尖尖的指甲透过他的西裤外套插进他的肩肉里,咬牙难过地说“在”
“你的声音怎么了”门外的他焦急地寻问“是不是生病了你来开门好吗”
“告诉他你正在被一个男人按在墙壁上猛操穴”他说着恶心的粗话,将她抱起来带向门边。她察觉他的意图,咬牙缩紧小穴咬得他俊脸一变停下脚步,薄薄的汗冒出额头
她得意一笑,身子扭曲着把他带上床,两人翻滚进床上,变成女上男下。他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她见机不可失忙抽身,但他大手握得死紧,她白嫩的细腰都泛了青紫。
“小鸡”邹小包久不见屋里头答覆,因为习惯继妹的沉默,也不以为然说“那我先去做饭,如果你身子不舒服,别拖,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屋内的她正在费力用小手抓住那湿漉漉的肉根抽出来,可他却慵懒地挺臀,激得她短暂地尖叫,“你别理我”她情绪不稳地向邹小包咆哮,转过头来发狠地瞪着蒋东原,低声咬牙切齿“蒋东原,是你逼我的”
说完,小手狠命捏住那肉根,他额上冒冷汗,大手重重往她臀上一啪,清脆的响声,足以让屋外人听到。蒋东原也火了起来,顾不得命根子被捏得死疼,咬牙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连连重捣,她压不住的呻吟透过没有隔音设备的门传出去,让屋外担心的男人身子僵化成石
她如哭似泣地捶打尖叫“蒋东原,你不得好死”
“这可是你引诱我来的哦秦仲霖不能满足你啊,当兄弟的我自然会帮忙”他调戏的同时却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几乎能想象那男人在听了他的话后是怎样的扭曲
痛苦吧,嫉妒吧反正,他也不幸,那别人也要给他垫背才是
那一刻,屋里男人的调笑声,女人咒骂中夹着哭泣的呻吟声,只不过是让屋外的男孩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德行,勾三搭四
再也理会不了屋外的情景,她只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哭泣,叫哑了嗓子,像妓女一样。她智迷糊之际,他在高潮来临之时,吻上她唇,呢喃地低念“邹小鸡邹小鸡”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他,为什么他总那么幸福,为什么他等不到他爱的那个女人
“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只有我”永远这么肮脏的你,才配上得肮脏的我。“看着我,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他将浓稠的米青液射进她体内,她哆嗦着夹紧他,小脸绯红地失着
蒋东原没急着离开,屋外已经没人了,晚饭也没人做。康洛狼狈地瘫在床上,腰上的青紫和肩头上的点点吻痕,他用指头一一抚过“一个女人有了男朋友,又和别的男人上床,那就是勾三搭四,是个浪荡,是个烂女人。”
会被秦仲霖看到的痕迹,是他故意而为之。
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觉得好疲惫,不仅是身还是心都承受不住了。
“你想要什么”她语气波澜无波。
“我要你和秦仲霖分手,你要是不分手,我也有的是方法让你分手。”“为了你的尚宝宝吗”
他点了根烟,深吸了口,然后捏住她下巴将满嘴的烟灌进她口腔里“为了嫉妒,他过得太好,一帆风顺。”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比他差。”为什么人总要贪心
他嘲讽地吐出一口烟,俊脸陷入一丝恍惚“我和他不同,我不是天生的贵族,所以我永远只能跟在他身后。”
“你是个可怜的混蛋,不值得我对你恨你。”她手指头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轻轻地呢喃“蒋东原,大发慈悲也不行吧即便我卑微地乞求你也不行吗”
他低头好笑地看着她,问“你说,你为什么要爱上他呢,爱上我多好,爱上我我才会把你真正宠上天去。”他一脸怜爱地低下头亲吻她脸颊,嘴唇。
她还是面无表情“爱上你,比爱上秦仲霖还要可悲。至少我付出的感情能有回报。”
“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得不到回报”他的嘴往她脖子下往去,她伸手抓住他,他冷冷抬头,命令“爱上我,邹小鸡,你只有一条出路,和我在一起。”
“为了你的尚宝宝吗”她重复再问,讥讽地流下眼泪“那个女人真的好幸福”
他沉默,眸色黯然地眯上眼。
“邹小鸡,再爱一次再告诉我被爱的滋味”好想再拥有一次,爱人太苦,被爱才是最幸福的。
但她拒绝“我不爱你,爱你的,永远只会是这具身体”
两个灵魂,一具身体,注定了的结局。
他眸子闪了闪,犹豫了下说“那就用身体吧”
能拥有一样,他比任何人都不贪心的
邹小包没再回来,只给康洛一条短信,他去了厦门工作。
秦仲霖打了三通电话,康洛没接,她缩在家里,抱着一只桔子静静地凝视着,桔子很甜,她不排斥吃它,现在也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