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气,两指捏着她鼻子。
康洛头后仰远离他的魔爪“痛,你别捏我鼻子啊”讨厌死了,她小心地揉揉有点红的鼻头。“又不是我不看路,是那辆车它自己冲出来的,我是被受到牵连的倒霉路人甲”
“你总有理,嗯”他翻她腰让她趴在床上,腰一起,屁股弓起。
“你干嘛呀,大白天的”她刚脸红,啪地两巴掌扇下来,哭了“你打我”
“你错觉。”他收手睁眼说瞎话,脸色已平静,气息相当地稳定。将她扳回来。
康洛揉着受伤的屁股,痛倒是不痛,就是扫了面子。
“以后走路还看不看路”金主的声音阴恻恻地透着威胁。
康洛是聪明人,马上赔笑直点头。见他松了脸色,嘴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伸手圈上他脖子跪在他腿侧,声音娇滴滴地问“仲霖,你很担心我嗯”那表情透着几分暧昧。
“我是你男人,怎么不担心”他两臂圈上她小腰,轻轻地按了下,那里的精瘦肉还有些硬,晚上再揉揉吧。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呀”她突然凑上他耳朵轻咬一口,小脸上荡漾的笑容是止不住地得意与甜蜜。
他身子一僵,她的表情也僵住。
轻轻地推开她的身子,他的表情很平淡,平淡到他与她的初识。
她渐渐地敛回笑容,以最短的时间平复自己的表情,尽量那样地淡漠,却还是来不及。被他发现,捧起小脸,那一脸的温柔低喃“下次别问这种问题嗯”黑暗微黯地望着她。
她的表情,平淡到不自然地轻点头,“嗯对不起。”低头。
他揉揉她发顶“我去给你拿冰淇淋。”抽离床,出了屋。
她缓缓地抬头,这次是真正地表情平淡到冷漠“搞屁啊”语调轻柔地爆粗话。
给你适当地放肆,但千万别过界,我会很宠你,却不会给予任何地承诺。你是最听话的乖女孩,对吧
或许是这样吧。
第五天忙完的秦仲霖带了康洛去海滩踩沙,这沙子有粗有细,踩得不甚舒服。却是挽着男人的手臂舍不得离开,不算长的海滩聚满了太多人,哪怕是黄昏,也无法浪漫地二人独处。
果然现实就是现实,梦幻的电影背后是大量的金钱。
只是突然想问“仲霖,以后我要赚很多的钱,在海边买一幢别墅,然后有一块自己私人的海滩你说,那需要多少钱”
面对她一脸的期待,他有些过于冷淡地回答“在中国,不少于三千万吧。”
她瘪了嘴。
他下一瞬间安慰“我很看好你,在三十岁前一定能赚到三千万的。”
她扯扯嘴嘀咕“我可只能活二十五”
海浪拍打着岩石,卷起层层浪花,湿了他们的裤脚,吹散了她的嘀咕。
他没听清楚,却是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间扳过她肩膀“站好。”
她疑惑听从。
“把眼睛闭上,我送你件礼物。”
礼物
她眼睛一亮,第二爱好是别人地送礼,于是乖乖地闭上眼,嘴嘴微微翘起说“什么礼物礼物啊给支票吗还是首饰”
依他两手空空,口袋里能放的也就这些小物件。
他有点无奈“嘴巴闭好,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些吗”
那不然咧
她把嘴巴闭上了,在期待下迎来唇瓣上微微地热度。
四片唇瓣的相贴,一直贴了很久,久到耳边听到有小女孩的尖叫声“妈妈,他们羞羞脸”
她的脸有点红,羞什么羞啊,这么纯情的吻可不影响市容啊。
在那夕阳落日,在那已散去人潮的海滩上,一对外表出众的男女接了吻,蜻蜓点水一般地吻。
待他离开,她张眼,不悦嘟囔“一个吻哦还不如送我一块钱。”声音没敢放大让他听到。
他的浪漫礼物,她不懂,也不想懂,更不喜欢收。
无论哪个城市,黑社会都是存在的。差别在于,成不成气候,帮大还是帮小。
中国的流氓界,对普通百姓来说还是知名度不高的,却不代表他们就不知道黑社会的存在,差别在于,不知道这帮派叫啥名字,帮主是谁。
自古以来,有正,便有邪。
黑社会以东北最为出名,其次是四川、重庆。香港澳门都得排第三,可见中国人,虽然和谐,仍然暗地里暴力。上海的黑社会,在全中国,还排不上名号,可能太过繁华,就和北京一样。
上海的最大帮项元帮,一直想挤上三大帮派之一,可惜东北自古以来都是强悍的主,四川、重庆又是人才不断,上海的聪明人全去漂白当商人了,谁来领头
项元帮军师活地挺郁闷,他一直感觉自己是千里马,可惜就差伯乐,害他一直闲闲无事做。两月前来了个小子,老大千金捧心肝里的小白脸。听说以前好赌又吸粉,这两月突然进了戒毒所,今天是小姐要去接人的日子。
他这位大军师被派了过来充场子,离开了麻将桌还有些不舒服。
眼看娇滴滴的大小姐领了个小白脸出来,模样是俊,还有几分人样。
“小包,辛苦你了”美丽的少女一脸心疼地扑到那从戒毒所出来的少年身上,上下其手摸着那张小白脸“你瘦了”
“馨瑶,你别碰我成吗”那人模人样的男人正是消失好久的邹小包。他有点厌恶少女的碰触,撇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