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低了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只觉得又生气又伤心,脑子里嗡嗡直响,然后就。打人很不好,是不是”
“是。”我故意板着脸看她一眼。她头埋得更低。
“不过,”我伸手托起她的小脸,对她微笑道“这一次,打得好”
她开心地笑了,露出两排小白牙,但转眼又没了笑容,一脸紧张地望着我“你不会告诉奶奶,对吗”
“那要看你拿什么贿赂我了。”我故意买个关子。
“你要是不告诉奶奶,我我”她急得小脸通红“我就一辈子陪着你,给你做饭,给你弹琴。”她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
我愣了一刻,然后下意识地将她捞过来,拢在怀里。
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显见是吓得不轻。这玩笑开过头了。可是,她的话却为什么会让我心动往。只是假设或幻想,我今生以后的时光都与她共渡,那该是
我屏息凝,让自己甩开这荒唐的想法。
这时,云深从我怀里抬起头看我,脸颊潮红得异常,而一双褐眸却熠熠晶亮。
“宝宝,你别担心。奶奶不会知道。舅舅刚才只是吓唬你。”我抚抚她额前的刘海,和声说道。
“可是你还没说你愿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她满眼期盼地望着我,问得小声却坚持。
我有半晌无法开口,只让百种情绪在我体内翻腾绞缠,然后平息。
我对她平静地微笑“当然愿意,每天都有好东西吃,又有好音乐听。谁会不愿意呢”
她高兴地展眉,瞬间又失落地攒紧,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将她拥紧,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
我不能再看她的眼睛,也不能让她再继续那些问题。因为我怕我的回答会吓坏她,也吓坏我自己。
韩彦成的茶叶蛋 靖平
今天答应了云深晚上陪她去看灯会,所以特意提前下班。想起待会儿云深对着那些灯,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乱看,再配上她习惯性的表示惊的各种语气词,我握着方向盘,不由得笑了起来。
刚把车停好,跨进前门,frnos便慌张地跑过来“我正说给您打电话,就听见车库里有动静,还真是您回来了小姐肚子疼得厉害,还直吐”
我一惊,放下手里的文件包,直冲向她楼上的房间。一边跑一边问跟在后面的frnos“她吐了些什么”
“先把吃的午饭吐没了,接着就吐胆水。”
“吐的东西里有血吗”
“那倒没有”
进到她房间里,云深像个小虾米一样蜷在床上哭,玮姨和女佣新月一边给她擦脸一边安慰着她。
“云深”我两步跨到她身前。
她抬头一看是我,便把两只小手朝我伸过来。
我忙抓住了,然后急急地俯身去看她。她发白的小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唇皮有些隐隐开裂。一摸她额头,也是滚烫。
我抬头对frnos说“快让明伟把车开出来,去慷泽医院。” frnos一点头跑着出去了。
然后我半跪在床前问“云深你哪儿疼”。
“肚子。”她呜呜地哭。
我拉开她衣服的下摆,把手探进去,放在她上腹,问“这里疼吗”
她嗯嗯着点头。
我把手移到她的脐周,又问“这里呢”
“也疼。”
“还有别处疼吗”
“到处都疼”她抓住我一只手大哭。
我忙用另一只手去抚她面颊,安慰她“宝宝,乖云深,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去医院”
这时frnos又急急地冲了进来“先生,车备好了”
我把云深横抱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