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住男人的。”东方舞咬了咬牙,狠狠地瞪着她。
“至少,我有守的机会。”花泣雪抬手放了一颗葡萄干进流月嘴里,“流月,让圣遥准备一份鳝鱼粥,慕凉回来要喝。”
“是,小姐。”流月福了福身,笑吟吟地走了,临走还不忘对着怜儿吐了吐舌头。
“你”东方舞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被戳中了痛处的她此刻心中满是恨意,至少她有守住的机会,但她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公主,以前,慕凉不是你的,现在慕凉不是你的,以后,慕凉就更不是你的。”花泣雪淡淡地看着她。
“笑话,本宫身份高贵,除了我还有谁配得上王爷,而你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东方舞怒极反笑,眼睛都有些充血。
怜儿在一旁看得心急,却不敢说话,这花泣雪城府太深了,让公主自乱阵脚,再这样下去,输的会是公主
“你再高贵,也高贵不过慕凉,他,不需要一个花瓶。”花泣雪目光微冷,费这么大的力来跟她啰嗦,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东方舞都败落了,其他女人自然也会望而却步。
“你”东方舞气的身子都发颤了,怜儿眼疾手快地上前扶着。
“花泣雪,你别太过分,这个世界上,配得上他的,能接受他的,就只有我一人”东方舞红着眼,满脸的恨意,慕凉的那个秘密,她是唯一知道的女人,她就不信,等花泣雪知道以后,还能如此淡然
“东方舞,有些人,你惹不起。”花泣雪目光突然冷了下来,清冷淡然的气息变得冷冽,冷冷地看着东方舞,眼里不掩杀意。
东方舞倚着怜儿惊恐地看着她,两人的身子都在发颤,从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她招架不住了。
“雪雪,我给你准备了雪莲羹,快来吃”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俏皮的笑意。
花泣雪闻言,收敛了冰冷的气息,淡淡地看了东方舞一眼,缓缓开口,“好。”
“那我先去了哈”白圣遥笑了笑,便听得一阵脚步声。
花泣雪也不做停留,转身便走,步子不急不缓,有些悠闲,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等花泣雪收回目光后,东方舞才煞白着脸松了口气,她刚刚真的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很近。
“公主,您没事吧”怜儿平复了一下后,担心地看着东方舞。
“没、没事。”东方舞摇了摇头,但心里的恨意又加重了不少,刚刚她竟在花泣雪面前如此狼狈,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
“公主,我们回房吧,让人送些早餐。”怜儿询问道。
“嗯。”东方舞点点头,怨恨地看了花泣雪一眼,随着怜儿离开了,王爷一定是她的,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唯一能接受他的女人花泣雪,你会后悔的
花泣雪慢慢地走到饭厅,扫了众人一眼,慢慢坐到慕凉身边。
今天挺热闹的,白家兄妹都在,慕黎也没回宫。
“阿暖,你怎么了”慕凉微微蹙眉,阿暖今天不太对劲,虽然脸上没什么情绪,但他看得出她有心事。
花泣雪直视着他的眼睛,深深地看见他眼底,却只见到温柔和担心,微微叹了口气,才摇了摇头,“没事。”
“阿”慕凉皱眉,心里有些担心。
“吃饭。”花泣雪淡淡打断,扫了众人一眼,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雪莲羹,对着白圣遥点了点头,“圣遥,进步了。”
“是吧雪雪你真好”白圣遥笑眯了眼,她很少能得到花泣雪的表扬,今天被表扬了,能不开心么。
慕黎抬眼看了白圣遥一眼,挑了挑眉,挺久没见这丫头了,出落得越发水灵了,那俩梨涡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低下头,猛地灌了一口粥,企图压下胸中的那些不明的情绪,却发现这粥口感好得惊人,虽比不上皇婶做的美味,却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这粥是你做的”慕黎惊喜地看着白圣遥。
“这不废话么,黎哥哥你越来越傻了。”白圣遥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着东西。
慕黎愣愣地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晃,黎哥哥他记得很久以前,有个小丫头老爱跟在他后面这么叫他,可自从他登基以后
“咳咳,不对,是皇上。”白圣遥也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尴尬地笑了笑,他是皇上,刚刚她怎么就忘了呢
“是黎哥哥。”慕黎抿了抿唇,不喜欢她叫他皇上,心里有点闷闷的,低头扒着碗里的粥,不再说话。
白圣遥闻言,眼里闪过苦涩,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白圣雨抬眼看了看慕黎,又看了看白圣遥,了然地勾了勾唇,用只有白圣遥听得见的声音低语,“圣遥,既然要忘记,就要忘得彻底。”
白圣遥笑了笑,不置可否,忘,是那么容易的
白圣雨的声音是很小,却躲不过花泣雪和慕凉的耳朵。
花泣雪眸光闪了闪,抿了抿勺子,若有所思地看了慕凉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慕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目光,心头一跳,这妮子今天是怎么了,刚刚听流月说她们碰上东方舞了,难道是她
眼里闪过杀意,东方舞敢惹他的女人不开心,找死。
但慕凉不知道的是,花泣雪不开心的原因,其实是他,东方舞为什么说只有她能接受慕凉,慕凉究竟瞒了她什么
、041不开心
“阿暖,今天想去哪”慕凉帮花泣雪擦了擦嘴,温柔地问。
“流月,昨天你说的是哪”花泣雪没搭理慕凉,抬头看向流月。
“啊”流月指了指自己,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咳咳。”景睿在一旁握拳放在嘴边轻咳,眼瞟瞟花泣雪和慕凉。
“啊,碧波湖、是碧波湖”流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傻呵呵地笑着,见花泣雪微微点头,才松了一口气,她什么时候跟小姐说过去哪啊,小姐不知道可以问王爷啊,他可比她知道的多,难道是吵架了
流月偷偷地瞄了花泣雪一眼,不解地皱眉,冷冰冰的,没什么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