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坏心耶…连你也在取笑我吗?」津用力抹开泪水:「对,我在嫉妒…椿萝她们是很棒的伴侣…好丢脸…我还没努力就想逃走了…因为我看不到路…连努力的路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原来造成桀这麽大负担,还沾沾自喜的和他在一起…」
想起了桀,她眼眶一热:「我好爱他…可是…他好遥远…好遥远…」
「让我哭一下…就好…」津疲软的闭上眼,眼里是漆黑,脑中是浑沌,泪水一个劲儿的流。她终於明白到骨枭说自己带给桀的危险,不仅在整个领大环境里,她软弱的像个婴孩,处处需要受到保护;在性需求上,她确实未曾去了解过这个男人及满足他,这还能自称是伴侣吗?简直跟带了个小孩子没两样。
「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看到桀拥着别的女人…我就心好痛…可是…我想要他笑…想看他开心…我觉得好累好矛盾…好讨厌自己…好想要…」她哽咽着:
「…消失…」
长长的尾巴环绕着津的腰部,将她从水中轻轻托起,眼前的女人,她还是习惯城市里的棉质便衣…领口很大,明显是男人的尺寸,斜露出一边娇巧的肩膀,那白色棉质上衣浸了水,呈现半透,整个服贴在躯体上,透出肉色,清晰描绘出圆润胸部轮廓,衣摆勉强盖住的臀部,穿着族女人们的兽皮穿环丁字裤,在水的波动下包覆兽皮的秘三角区若隐若现。
匆匆忙忙来到族,津的衣服就来时那一套,她无法习惯族女人近乎全裸的穿着,由於衣物不够替换,就拿桀在坦纳多的棉衣来穿,花了点时间才习惯那些布料超少的兽皮丁字裤,并让长衣摆当裙子遮着才不那麽尴尬。这身穿很多的穿着在族里虽显突兀,但比起她的坦纳多身分,也不会更突兀了!
今天的白龙兽感觉有点儿不一样,两只澄橘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津,蕴含一种难辨情愫…
牠庞大身躯紧贴着女人娇小的身子,津感觉到有像是大腿般粗的圆柱强行穿过双腿间,往上托起,让她跨坐其上,圆滑长物与阴部贴合并滑过,那动作无意间带来酥麻颤栗,津打了一个哆嗦,手指掐紧了缠在腰际的龙尾。
她注视着龙瞳好一会儿,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白龙…」她轻唤,声音有些颤抖,出乎意料柔媚动听,连自己都吓一跳。
龙身稍稍向下一沉,缠绕腰际的尾巴松开,津的身子失去支撑向下坠落,她惊吓的捉住了龙尾,龙尾像泳圈一样接住她的背部。水中浮力让津的身体微微漂起…胯下腾离了圆柱…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胯下的那片布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接着,一长物伸入肌肤与布料间,酒瓶口大的圆突合在紧闭花穴上,柔柔蹭着…
那是什麽?!尽管还没弄清楚,津的双手已经警觉的撑在龙尾上,想提起下体远离那东西…等等,既然龙尾是绕在自己身上,那穿在胯下的又是什麽?她双眼瞪得圆亮,夹紧两腿,却夹住了那滑溜的圆柱。
龙的嘴吻靠近,火热龙息喷在女人惊惶无措的脸蛋上,光须拨开她披覆胸前的长发,须端隔着薄薄棉衣将乳尖挑逗的挺立坚硬…同时,那小尾巴正试着钻进小穴。
「不要…对不起…求你不要!我不要…」明白白龙兽的意图,津害怕起来,泪水断线珍珠般掉下。
她不明白,一只白龙兽为什麽要对她一个人类这麽做,不同物种不应该彼此吸引。魔族虽然兼具野兽体质,依旧主属於人类生物…若非有些人会强行要发情动物侵入自己私处,在她的世界里,人与兽除了食物链、合作夥伴关系,并不会被彼此的性吸引。
那龙鞭端头死命抵住花穴,没有让出一丝空间,没有退路,津惊惧的哭喊着:「白龙…放过我…我不喜欢这样!」
白龙兽彷佛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伸出长长阔大的红舌,以尖端舔着她的泪水,舔着她的面颊,龙鞭又施了点力道…津感觉到穴口已被撑开,小头的半个弧侵入…
没想到会在这里被一只龙兽侵犯,还是自己当作朋友的对象…龙兽力量很大,把她圈住就像蝼蚁握在掌心,津知道白龙兽真要做,自己根本躲不开,绝望、伤心袭来,她没有继续喊叫打闹,身子一软痛哭起来。
龙兽发出沉长喘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只要再进去就能占有她了,看着怀里哭成泪人儿的津,牠正和慾望陷入胶着。
一声幽幽龙吼,龙尾松开了她,哗啦窜入水中冷静去了,津惊魂甫定,往岸边游去,一切就像噩梦一样,回到岸上,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湖边,之後再没敢去湖边。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到骨巢穴,津失魂落魄,没有前往骨枭的洞窟,而是回到了和桀原本的住处。
穴室的火光亮着,津诧异,快步走了过去…
「桀?你怎麽在这?」津讶异望着笔直站在穴室里的人,随即转身:「嗯…一定又在做梦了!今天真讨厌!」
「喂喂喂…」桀拉住了她,「什麽梦…我特地回来找你的。」
津望着他的脸,那张带点顽皮的笑靥,是她所熟悉的,不禁热泪盈眶,两臂环上男人肩膀:「我好想你…」
桀抱紧了她。
「你怎麽全身湿答答的?」桀一边说一边脱去她的衣服,看见那一身娇柔白皙的胴体,他感觉到下体充血,忍不住握起一只挺翘的硕大乳房,在掌上把玩。
「你怎麽突然跑回来这里?」看着男人深色手掌握着自己白皙饱满的肉乳,津平静问道。
「霜霏跟我说你来了,我就把晚上的工作丢给西马发落,守卫说看到你离开,我就马上追来,刚去找骨枭,他说你没回来,我猜你或许在这边…」
「哦…」津很平淡的应了一声,想起同一时间内自己正在遭遇的事。
「你去哪了?一路上都没找到你…」桀凝视着她的表情,察觉一丝丝异样。
「我在湖边待了一会儿。」津的视线不自觉望向地面。
「湖?」
「嗯…往返主巢和分巢两地,会经过的那个森林里很大的湖…」津不想多谈。
「哦…沐月湖你进的去?」桀的表情有点儿古怪。
「什麽意思?」津讶异望着他。
「沐月湖周围的森林百米内设有魔纹界,是受魔墙保护的禁区,没被王授权的人无法进入…」
「咦?」原来是禁地,难怪当初白龙兽看到自己会那麽生气。只是为什麽她能进的去,确实很怪。
「营队不是很忙吗?」津没心情知道太多白龙兽相关的事,主动换了话题。
「嗯,再忙,都没你重要。我想来看看你,很快就回去…」桀摸着她的脸。
「那快回去忙吧!我要睡觉了,晚安!」说完,她狠狠推开了桀,爬上床,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紧紧闭上眼,感觉妒火中烧。既然马上要走,还来干嘛?想到桀等等又要回去椿萝美丽肉感的胸怀和她温存,就满肚子火。
被子边角动了几下,桀也钻了进来,死缠上她的身体。
「你干嘛也钻进来!」津假怒道。
「听说你来了,还和萝蜜吵得很精彩,怎麽没直接来找我?」
「我哪有,你做梦了。」津翻过身子,背对他,用屁股推开他,心里酸溜溜地:「好挤喔!你快回去吧!回去你的成群美人怀里!不美人好累想睡了!」
「眠鼠抓得怎麽样了?」桀又从背後搂住她。
「抓不到,反正我是笨蛋。」
「嗯,果然是我的小笨笨。」
桀突然掀开被子,用力抱着她坐了起来,贴在津背後盘腿坐着,伸出左手在两人面前。
津好看着他的手变大,转为鲜红色的禽掌爪,他握住左手无名指,喀!一声,津的心随着抽了一下,桀眼睛眨也没眨的拔下了一支匕首般的利爪,将上面的血迹舔食乾净。取下胸口的皮绳子,绑好爪刃套在津的脖子上,津望着胸前的爪刃像冶烧的黑铁不断於刃面出现火红变化,贴在肌肤上暖暖的。
「桀,这是做什麽?」
「这个是我的爪刃,在捉到眠鼠时,你可以用上。」桀从侧後方亲吻了她的粉颊,补充道:「或是有人攻击你时,就送进他胸膛里,不用客气。」
津皱起眉头:「我不喜欢…」
「哈哈…我就知道,就依照你的意思去使用。总之,狩猎很方便、采草或当厨刀…也能防身。」他又吻了她一下。
原来桀在鼓励她。津心一酸眼泪一个劲儿往肚里流。
「可是,你的手指流好多血…」津有些胆战心惊的看着那盈满鲜血的伤口。
「这个,无所谓,晚点就癒合了。」桀搂紧了她,满怀不舍:「我得走啦…有事再来找我。」
「那…没事呢?」津故意刺探他。
「随时来找我罗!莫狄纳很罗唆…不然就把你带去,又怕在忙,你会很无聊…」
果然,他没拒绝自己。
「嗯…桀…等一下…」
津拉起男人的左手,将流血的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吸吮着。
男人看着她抚媚吸着手指的样子,摸了摸她丰满的屁股…亲吻她的粉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