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身体瞬间变成玻璃一般透明,再一眨眼又变回原样。俯仰之间,眉间出现一枚怪的印记,瞳孔瞬间变成了紫色,里面一层又一层,环环反顾,森罗万象。
白子画大骇,见她飞速朝自己飞来,双手合拢环抱,自己撕裂的身体又一点点重整拼合,生命力也一点点回流。
“你竟然是”白子画受不住的又一口鲜血喷出。
却突然间二人流星般嘭的从农鼎里冲天而出。蓝雨澜风口吐鲜血的连连退了几步。大惊失色的看着从鼎中强制突出的二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白子画明明已经中了这么严重的毒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功力
花千骨跪在冰雪之上,从身后抱住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悲戚到可以把人心击个粉碎。蓝雨澜风两耳轰鸣作响,鲜血直流,身子无力的瘫软下去。连白子画也不由胸口一痛。
“小骨”白子画看着她如此悲伤绝望的模样,用尽力气大喝一声。
花千骨呆住了,光芒消失,瞬间回复成本来模样。
“师傅师傅你没死”
“我没死”白子画无力的摇摇头,怪不得自己算不出她的命数,罢了罢了。
花千骨想对他笑一笑,可是面目的肌肉早吓得僵硬了,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了。只是紧握着他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自己就失去他了,他让自己怎么办
“小心”白子画用力的拉开她,蓝雨澜风的海叉瞬间击破冰面。
“师傅”花千骨见白子画口里不断有鲜血流出来,那乌红的颜色,刺痛得她快要流出泪来。
“你以为你们出得了农鼎就跑得了了么”
蓝雨澜风不断进攻,花千骨御起断念仓促应战,手依旧还不住的颤抖着,心停留在差点失去他的恐慌里久久回不过来。
风雪越下越大,蓝雨澜风不时钻入冰里,在冰中游动竟然跟在水中一样来去自如。
花千骨挂心着白子画,见周围又出现了许多跟刚刚一样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衣女子,白子画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御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见白子画越来越危险,伤口越来越多,花千骨什么也顾不上了,迎着蓝雨澜风的海叉扑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三叉两边的利刃,中间长的已直抵自己眉间。满手是血,手上的鲜血顺着钢叉流下,叉开始被腐蚀变成绿色。
花千骨大喝一声,用起所有内力,硬生生把叉头掰断。
蓝雨澜风心头一惊,迅速钻进了冰里。却见花千骨手疾眼快,寻着声音,把叉子用力往冰壁里刺了进去。
一声惨叫,冰面裂开,蓝雨澜风被的尾巴被她牢牢定在了冰上,疼痛难忍,左右扭动着。
花千骨连忙回身扶起白子画,御剑从那些水母妖化的女子攻击中突围而出。
也不知道飞了多远,到处都是茫茫冰原,一眼看不见尽头,花千骨完全迷失了方向。一波又一波的妖魔涌出来。花千骨经不住他们的车轮战,还要护着白子画早已是精疲力竭。
再无力御剑飞行了,只能藏匿在峡谷中,负着白子画的身子一点点往前艰难的步行。
白子画伏在她背上,血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外喷,好像怎么吐也吐不完似的。
花千骨的背襟和领口全都被染红了,也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师傅你撑住啊师傅”花千骨颤抖着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小小的她才过了白子画一半的高度,艰难的背着他往前走,几乎算得上是爬行了。
看着白雪上一滴又一滴的血,她心痛得快要窒息了。不知道走了多远,白子画已完全陷入昏迷当中。
花千骨脚一滑,二人从雪坡上滚了下去。花千骨头晕眼花踉跄的爬起来,跑过去紧紧的抱住白子画的身子,拼命的往他身体里输着内力。
“师傅师傅你醒过来啊”花千骨的手触摸着他冰凉的脸,仿佛死尸一样。
白子画迷蒙中闻到面前的血腥味,抓住花千骨的手放到了嘴里。
花千骨反应过来。
“血要血是么”花千骨把伤口放到白子画唇边,用力挤压,鲜血一滴又一滴的流进他口中。
仙侠缘之花千骨 墟鼎乾坤藏子画百转萦回不解缘 生死与共
白子画只觉得喉头一热,身体恢复了一点点知觉。用力的睁开眼睛,见到花千骨惊喜若狂的看着他。
“小骨”
“师傅师傅你撑住啊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长留山我们回绝情殿”花千骨紧咬牙关,用力的背他起身。
白子画抬头只望见漫天的风雪,如此瘦小的身躯,怎么负得动自己。
“小骨”他用力想自己站起来,却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
花千骨一步一个脚印跋涉在风雪中,没有真气防护,眉毛头发全部都冻住了,睫毛上也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师傅师傅你不要睡你跟我说说话我们马上就到长留山了,一回去小骨就给你做很多好吃的好不好。我们吃热腾腾的芦荟罗汉斋不然就吃清蒸鲈鱼,苦煎鹅掌汤不对,师傅是吃素的,那我们吃莲子粥和芙蓉豆花好不好师傅,师傅小骨跟你保证,回去之后小骨再也不偷懒了,每天早起早睡,认真练剑,认真修行。不给你惹麻烦,也不惹师伯生气。师傅你上次说陪我回家的,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