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传音的同时,林琅已经拔下推注器,抽取一支新的针剂,推出空气后,重新插入针头簇的尾端,毫不留情的再次推注进去。这支针剂咋看之下与前一支无甚不同,同是流转着冰蓝与火红双色的清澈水剂,然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冰蓝与火红虽仍旧浅淡,却明显比上一支深上些许。
这套针剂名为冰火两重天,一套七支,据说是以以毒攻毒的方式作用身体肌理,对抗淫技失控或是媚药过量所引发的淫毒,只代价也是极大,药如其名,人会如同置身冰火地狱之中,且层层深入。
水剂注入肌理,很快便被吸收,行遍四肢百骸。云芸只觉身子一忽儿置身寒冬的风雪中,一忽儿又置身盛夏的艳阳里。身子刚刚抗住了一种环境,又马上换了另一种,打摆子样的难受。
仿佛在应和林琅先前的话,那颗欢果在这忽冷忽热的环境下似被激起了怒气,疯狂的跳跃飞转。晶莹的液体随着欢果的飞转汩汩涌出,流经甬道时顺着那无数细针边缘慎入针孔,又是一阵愈加剧烈的蛰痛。
似乎渗入肌理,欢果析出的药液起效亦更迅速,甬道竟在此时快速抽动起来,那无数细针便随着这样的抽动在甬道壁的肌理内搅动,就好似静脉注射没有回血时补得那一针又一针,此时又是在肌肉里,怎不叫人疼痛难忍?
女孩的身子本就因着疼痛在束缚下挣动得厉害,那双禁锢在分腿器上的小脚此时更是绷紧了足尖,微微颤动着。经了累日折磨的身上,那一双天足倒尚算完好,只足底脏了些,周身淫靡伤痕的衬托下,更显得细白纤柔,弧度优美,宛如羊脂白玉雕就的珍玩。
阴冷如林琅,都忍不住托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隐忍许久,方才按下掏出怀里的手术刀将之毁个彻底的冲动。他想,一个贱妓生着这样一双脚,应该会招惹一些更有趣的人与事才对。便在此时,淫水浸润了整个甬道,顺着假阳具与花穴的缝隙滴滴答答流了出来,搭着身姿高大的林琅把玩纤足的情景,与云芸口中不歇的稚弱吟哦,当真是一幅引人遐思的旖旎画面。
满意的听着身后一干人等呼吸越发粗重,林琅拾起第三支针剂,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用比前两次快得多的速度推送进去。稍有打针经验的人都知道,肌肉注射,推注越是迅速,痛感越是可怖。诊疗台上的女孩双眼蓦地大睁,痛到极处却又无法晕厥,深涧般的双目内激起层层涟漪,却又空洞洞的可怕,已然失。
脆弱的花穴遭了这样的重手,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更为难耐的冷热交替,寒冬的风里夹了雪,盛夏的艳阳一次比一次炽烈。意识昏沉间,云芸一时觉得置身之处风雪越来越大,细密的雪沫裹挟了她,一时又觉得艳阳烤干了大地,身子都要燃起来一般。
“爸爸……妈妈……救我!”难捱到了极处,云芸心底无力的呼唤着。倘使尚存半丝清醒,她也绝不会说这样的胡话。若不是置身绝境,父母怎会不来救她?定是自顾不暇,亦希望只是自顾不暇。
林琅抽取第四支针剂的动作蓦地一顿,看着抽入大段空气的针管,阴冷的眼底浮起一丝懊恼。刚刚那一声细弱的呼唤沿着魂通路清清楚楚传入他的心底,打断他的动作。对林琅而言,每一次治疗——抑或刑罚——都是一次艺术的呈现,该当行云流水,无滞无涩,断了,便败了兴致。
可惜了,据闻这冰火两重天的第七重,人能够一时化作冰雕,一时近乎自燃,且循环往复、不死不灭,生生的受尽冰与火这两重罪业。
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林琅切断与云芸的魂通路,将推注器收了起来。而后,手复又伸向云芸腿间。余光瞟到围观的路加等人面上的喜色,嘴角勾起一丝揶揄,并未如众人期盼那般取下那根假阳具,而仅仅是在其尾端摸索片刻,扳动了某个开关。
那假阳具立时如按摩器般嗡嗡震动起来,前一个机关却又并未回位,无数细针仍扎在云芸体内,顿时,牛毛般不计其数的细针随着震动在云芸柔嫩的甬道壁中翻搅起来。
便是很久以后,云芸捱过了许许多多比今日残酷得多的刑罚,今日、此刻,仍叫她一想起来便不寒而栗。好似有无数牙齿锋利的蚁虫正从内部撕扯摧毁她的甬道,昏沉的智时而被痛苦拉回了些许,转瞬又被痛苦击散。
林琅悠哉的坐入诊疗台旁的扶手椅中,以手支颐,欣赏起云芸此时情状。
诊疗台上的女孩剧烈挣扎着,纤细的手臂不停挣动,薄削的身板反复弹起又被束带拉回,便如那离了水的鱼,徒劳扑腾,却半分不得解脱。口中发出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下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的尾端时不时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