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心里有点难过,于是缩进角落里,白毛沾了灰尘,但还是不肯出来。
凛然无声顿了一下,伸手引诱道“我没有怪你,出来让我看看。”
寂寞指流年摇摇头。
寂寞指流年和凛然无声大眼瞪小眼,熬着熬着就又睡着了,醒来头顶上的柜子早让凛然无声搬开。
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拎去浴桶里涮了一道,因为寂寞指流年的脚伤不能沾水,于是寂寞指流年被凛然无声提着四肢各种搓揉,等出水的时候寂寞指流年早已泪眼汪汪,凛然无声摸了摸寂寞指流年,第一次学着细语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外面出事了。”
除了之前被抓的妖兽,还有一些山里跑出来的,突然蔓延开的妖气助长了妖兽们的修为,引起它们好狠的天性,纷纷四处冲撞,外面已近凌晨,可是却无小贩在吆喝生意,街道上时不时出现一两只红了眼的兽类。
寂寞指流年的眼好像在问凛然无声为什么不去看看。
凛然无声揉了揉寂寞指流年的头,用绸布把湿漉漉的寂寞指流年包成一团抱住,这才出了将军府。
出府再朝闹市走,简直乱成一团乱麻,烂白菜叶子一地,摊子倒的倒,砸的砸,普通百姓倒是不多,封锁街道的官兵们愁眉苦脸,这些妖兽道行不高,还算比较好制服的,可是不代表强大的妖兽就不会出现,据凛然无声的属下禀报,城东那边问题比较严重。
寂寞指流年心里咯噔一声,最欢楼也在城东。
最欢楼这里的确是妖兽的集聚地,不知道为什么,不少妖兽都死命地冲撞着最欢楼的大门。
几只鼠妖从小窗突然钻进了楼里,朝众人扑了过去,姑娘们尖叫的尖叫,摔碗的摔碗,入骨七分站在楼梯间,冷声道“招雷。”
只听轰隆一声,一道惊雷落下,狠狠劈中鼠妖。
鼠妖们四处逃窜,刘妈一边尖叫着一边将其中一只老鼠用扫帚拍扁在地,姑娘们见老鸨如此凶悍,纷纷躲在其圆润丰满的身后。
入骨七分又念过几声招雷,终于消停了。
霜花剑上好不容易能有展现自己的机会,飞快地换上一身道士装,顿时一派仙风道骨,兴奋地数着咒符,不要钱似地站在窗口往外撒,撒完了妖兽也倒得七七八八,于是霜花剑上很潇洒地从窗口一跃而出,还给围在窗边看戏的姑娘们招了招手。
顿时,加油打气的姑娘们叽叽喳喳个不停。
青青子衿叹了口气,二花喉咙里呼噜一声,他学乖了,哪也不去,就守在青青子衿旁边,青青子衿抱着琴带着二花到了楼下大堂里预备着当奶爸去。
很怪的是,偶有几只进了门的妖兽都是往入骨七分那边跑,入骨七分想了想,从二楼的窗口跳了出去,顿时,所有撞门的妖兽也不撞了,都朝着入骨七分扑过去。
只听入骨七分冷哼一声,长鞭一甩,正待还击之时,突然,妖兽们停住了,纷纷颤栗起来,不远处清晰可见刮起了一道黑色邪风,妖兽们登时四处逃窜。
黑色的旋风来势迅猛,最欢楼的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入骨七分瞬间被卷入其中,随后黑风与人都消失不见。
霜花剑上就在入骨七分旁边不算远处,直接就愣了。
等凛然无声带着寂寞指流年赶到最欢楼时,一切都已经结束,除了一些被破坏的物什散落在地。
寂寞指流年的脑袋从凛然无声的怀里探出来,有些茫然。
老鸨赶紧将凛然无声迎进门。
姑娘们都被刚才邪气袭上入骨七分的那一幕给吓坏了,绛唇姑娘担忧道“颜公子不会有事吧”
青青子衿安慰道“应该不会有事,”刚说完,就注意到了凛然无声怀里的狐狸。
霜花剑上凑近闻了闻,“狐妖”
寂寞指流年“噌”地把脑袋又缩了回去,他这副倒霉样子还是不要供出来给人观赏了,尤其是霜花剑上还正经八百地盯着他。
凛然无声见状淡淡道“既然这里无事,那便告辞,流年也暂时不回楼了,”说罢转身就走。
寂寞指流年一听顿时炸毛,没管对着哪一口叼上了凛然无声,凛然无声僵了下,伸手把怀里作乱的小狐狸掏出来,寂寞指流年眯眼看着凛然无声,凛然无声抽了抽嘴角,什么也没说。
当晚,凛然无声在沐浴的时候寂寞指流年误闯了进去,只见凛然无声斜斜靠着浴桶边缘,雾气微醺,全身肌肉结实紧致,正待寂寞指流年继续欣赏时,突然发现凛然无声的右胸上多了两排牙印,正好把咪咪圈在中间。
寂寞指流年“”
凛然无声“”
那一阵黑风把入骨七分刚一卷进去,入骨七分就凭着仅剩的气力狠狠抽下了一鞭子,只听见一人“嗷”地痛叫了一声。
再回过来,入骨七分已经躺在了一个山洞里。
石床旁边,貌美的男人沉静地坐在那揉着自己的手,默默地望向刚醒来的入骨七分。
入骨七分一看就爆了,“怎么又是你”还好手脚没被绑,入骨七分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摸鞭子抽死他。
男人赶紧把入骨七分压制住,撇了撇嘴道“我好心救你你就这样对我”
入骨七分凉薄的面容上多了分讥讽,冷冷道“不用你多管闲事。”
男人手背上红肿青紫了一道,皮肉几乎绽开,男人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委屈,“我没有调过痛感,你也舍得下手,我伤心了。”
入骨七分先还诧异了一下,听到后句直接无视了男人,“死开。”
男人见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