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董事长,你给我做饭吃吧我好饿,一口猫粮就够了,我很好养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我讨厌猫
可是我喜欢 一只手放肆地搭到聂行风肩上,张玄笑嘻嘻说尤其是招财猫。
说归说,聂行风当然不可能真不管张玄的死活,下楼后去厨房,张玄乐颠颠地拿过招财猫的围裙帮他系好,自己顺便也系上史努比的那条,说我帮你打下手,怎么说你也工作一天了,不能让你累着。
你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帮忙。
聂行风对张玄的厨艺很清楚,他属于越帮越忙的那类人,于是拒绝了他的请缨,先蒸上米饭,又把冰箱里的蔬菜拿出来,切好下锅,顺便听张玄说昨天在裴家遇到的怪异事件,等张玄讲述完毕,饭菜也都做好了。
张玄把碗筷摆好,吃着饭,说所以我想既然被赶出来没事做,不如就查查古书,看那个灵体到底是什么东东,如果是守护灵的话,那我们就不必为裴少言担心了。
那查出什么没有
张玄摇头,如果查出来,他就不会无聊到捧著书宝宝会周公了,花大笔钱财买了那么多古书,关键时刻却半点作用都不起,真有够郁闷。
我觉得你有些本末倒置了。听完张玄的话,聂行风说。
为什么
那个灵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是谁要害裴少言,裴少言为什么要为这个人掩藏事实,如果他们是属于愿打愿挨的那种,你根本不必帮忙。
你的意思是说,裴少言知道害他的人是谁
至少他了解很多真相,也根本不想别人帮他,否则他就不会安排你住三楼了。
张玄的房间是裴少言安排的,如果他真害怕,就应该把张玄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房间,以方便他保护自己,而不是较远的三楼,那感觉倒像是有点秘密裴少言不想让张玄知道,故意将他引走。
也就是说,给我下药的人也可能是裴少言被聂行风一点,张玄立刻想明白了,皱着眉头问。
除了葡萄酸外,每个人都有嫌疑。
你连你的学妹都怀疑这案子可是她给的啊。
我只是在就事论事,也不是说给你下药就是想害你,也许他只是不想让你知道一些秘密。
对了,我今天除了查古籍外,还查到不少裴家的隐私耶。
见张玄的蓝瞳突然绚烂起来,聂行风就知道他一定搞到了不少资料,于是微笑听他讲下去。
裴家的生意一直都由裴炎管理,半年前裴天成被确诊患了脑血栓后,他几乎就将整间公司全权交给了这个大儿子,可是一个多月前裴少言突然要求进公司,并开始着手接管家族生意,裴天成和他的原配关系很淡,他喜欢裴少言的母亲,所以爱屋及乌,也非常宠裴少言,以前裴少言一心画画,所以他们兄弟冲突不大,但他进公司的话,意义就不同了。
张玄冒充跟裴家有业务联系的公司职员打电话过去,几句话说下来,就打听到裴氏集团的职员都在传言公司会移交裴少言的手里,还叮嘱他要提早打好关系,张玄想照裴天成对裴少言的宠爱,这个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裴少言不像是喜欢在商界闯荡的人。
可事实上他这样做了。成功地反驳了聂行风一回,张玄很得意,又说对了,我还去跟裴少言售画的画廊确认过,裴少言进公司前的一个多月一幅画都没给他们,而以前裴少言几乎每月都会给他们几幅作品,裴少言的画卖得很一般,如果不是有固定客户买他的作品,他可能连销售一般的程度都达不到,董事长你说他是不是发现自己不是作画的料,所以打算投笔从戎赚钱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裴炎的嫌疑最大。
后面那些啰啰嗦嗦的话聂行风自动忽略了,他把注意力放在第一句上裴少言在进公司前一个多月没有画画
裴少言是个可以把画画当做生命来看的艺术家,这是跟他初遇时他给聂行风留下的印象,刻薄骄横往往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软弱,事实上裴少言是个很单纯的人,他甚至连最起码的掩饰都做不到
裴少言在进公司的前一个月里一定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撼他人生的事情,以致于连他最喜散的绘画也停手了,直觉告诉聂行风那件事绝对跟昨晚恶鬼的出现有关。
不说这些事了,你上一天班已经够累了,吃了饭好好休息。张玄适时地打断了聂行风的思绪。
聂行风回过,我没事,适当思考一下问题也能让大脑得到休息。
你是总裁,金融证券盈利亏损这才是你该思考的,办案的事交给我处理。
我除了是总裁外,还是你的情人。
聂行风纠正了张玄的语病,作为张玄最亲近的人,他怎么能容许别人给张玄下药至于公司那边,说实话,他担不担心起不到多大用处,一旦金融风暴狂卷,那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协调解决的,整个金融界将会遭受巨大损失,经济低迷,
业绩萧条那是必然趋势,他只能尽力保证他的公司可以度过难关,仅此而已。
不过那句话显然取悦了张玄,他夹了筷鸡丁放进聂行风碗里,笑吟吟地说你每晚都在床上这样证明,就不用特意说了。
没有每晚。
晚晚春宵,他身体早垮掉了,这位海大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容纳百川,要不他们重在一起后张玄胸口上的伤痕怎么会那么快消失聂行风吃着鸡丁想,那一定是他力的功效,不过还好他没像以前那样每次完事后都感觉疲惫,看来两人的体质在那次记忆消退后还是发生了某些变化。
董事长
一只手伸过来,晃散了聂行风的胡思乱想,张玄很不悦地地看他,老实交代,你在想什么
想你。
怎么想呀虽然聂行风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人没什么空间发挥想象力,不过张玄还是很好,隔着桌案探过身追问。
用大脑想。
平板硬直的回答,却偏偏惹人心动,张玄笑着说那么,不如换个方式想吧这桌子满宽敞的。
他袖子一扫,桌上的饭菜随着桌布往旁边平行移动了十几公分,这张大餐桌原本是为了大家同时就餐片便特意订制的,对两个人来说实在是宽敞得不象话了,张玄探起身,一条腿屈在桌面上,以一种跪爬的方式向聂行风靠近,蓝瞳里水波激艳,风情万千,于是整个晚饭气氛暧昧起来,案情讨论演变成了调情,而气氛是什么时候变的,聂行风从无觉察,他只知道这一刻,自己怦然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