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尖叫一声,腰肢扭动,布条深深勒进大腿。
“觉得太细?”墨潋收敛了下眼睫。颜凉子在他眼底那片粼粼的地下湖里看到了浓稠的血色,她认得出那是施虐欲,“那就换一个。”
墨潋从书架后方取出一支老式燧发枪。他戴上手套,打开枪管,将火药填进去,然后用天鹅绒衬布擦拭枪口。
他的动作慢且优雅,仿佛一位在闲暇之余参加围猎的年轻贵族。
可被他纳入射程内的猎物分明不是灵巧的鹿或可爱的白兔,而是一个娇小的女孩。
墨潋托着颜凉子的臀部,枪管挤开她紧紧收抿的阴唇,捅进细嫩的肉洞里。
“啊――”她发出长长的尖叫,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流。
冰冷坚硬的金属管狠狠嵌入娇嫩的穴口,内里本该被温柔怜惜的甜蜜花瓣此时紧覆在枪管上,被带得外翻,媚肉红成饱熟的浆果色,似乎用指甲轻轻一刮就能蹭破它的表皮,甜汁泵涌。
颜凉子有种被铁棍刺穿的感觉,她惊惧地留着眼泪。
“小心些。”墨潋扣住她的下巴,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声音中透着种残酷的笑意,“这种枪很容易走火。”
装着火药的枪管深埋在她穴内,枪口对准了她的子宫,还有更里面的脏器。
“别这样――求你了……拿开它拿开它!”颜凉子尖叫着摇头,四肢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眼泪从眼角一滴接一滴淌下来,绝望至极。
墨潋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自己,咬住她翕张的嘴唇,舌尖撬开她抵抗的牙齿,深入进去舔舐她的上颔,捕捉她的舌尖。
“唔……”颜凉子感觉对方的身体彻底覆盖住自己,肩膀想抬起也被牢牢按住了。枪管还插在穴里,她仿佛是献给恶鬼的祭品,身体被铁钉钉死在祭台上,无法逃离。
墨潋握着枪稍微旋了几下,颜凉子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尖叫。
他将枪管一点点抽出。
颜凉子痛得叫不出声。枪管上有个近似倒刺的状似造型,插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此时便清晰地感受到有金属锐物勾住了她花穴内的肉褶,随着墨潋的动作,深深地扎进去向外拉扯,重重叠叠的娇嫩媚肉被犁开,翻开沟壑,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她疼得头皮发麻,志不清,四肢像触电了似的挣扎起来。
阴道就像一个被剪开一道口子的细管。
她在这时候确定墨潋是真想把她弄死在这儿。
墨潋将枪管彻底抽出来后,颜凉子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
他眯起眸子打量沾染上鲜血的燧发枪,女孩血的清甜和钢铁冷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酝酿出毒品般令人欲罢不能的芬芳。
紧缚着颜凉子的布条悄然断裂,可她已经丧失逃跑的力气了,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她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在墨潋眼中看到过属于野兽的目光,他的施虐欲或许让他想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当然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压制得很好。
可他现在似乎不打算忍耐了。
颜凉子感到窒息。
“凉子,”墨潋轻轻舔了舔枪口,眯起双眼显得犹为愉快,“来做吧。”
“不要!”颜凉子剧烈地喘着息,眼圈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