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烨一看二皇兄和四皇兄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怪的挑起狭长的眉“二皇兄,四皇兄,怎么了”
南宫卓和南宫烈一惊,脸上的汗更多,不过却清醒了几分“实在是太可恼了,竟然欺负七弟妹这样的小孩子,那些人太可恶了。”
凤阑夜好笑又解恨的点头“是啊,二皇兄和四皇兄倒底是皇家的人,自然与那些贼子是不一样的,那些人落不得好的,早晚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最好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一无所有。”
南宫卓和南宫烈脸色越来越黑,真有种想掐人脖子的冲动,无奈人家不是说他们啊,他们激动的什么啊,可是怎么也坐不了,这时候南宫烨温润的指了一下座位“二皇兄,四皇兄,你们坐下吧,别让那些坏人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兴致,幸好阑儿没什么事,否则本王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人所为。”
南宫卓和南宫烈再次一身的冷汗,两个人慢慢坐下来,备受煎熬,就是面对父皇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煎熬过,这齐王府真好比龙潭虎穴了,看来不是个好地方。
这时候厅外响起说话声“王爷“
正是南宫烨的手下月瑾,有事要禀报王爷。
南宫烨听到他的声音便示意凤阑夜停声,朝外面开口“什么事“
“禀王爷,属下今天出去买东西,摸得一点消息,安绛城内竟然有一些不明人士“
“什么人“
“属下顺藤摸瓜,查出一些,那些人好像是长孙一族的人。”
“喔,知道了,你下去派王府的人注视着京城的动静。”
“是,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月瑾退了出去,八宝亭中再次安静下来,南宫卓和南宫烈眼一亮,心底便有了计较,同时也找到了话题“没想到七皇弟也得到了消息,我们也刚得到消息,京城有一批不明人士,很可能就是那刺杀父皇的人,他们正是长孙一族的余孽,上次还连累了七弟妹,这次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些人,还七弟妹一个公道。”
“谢二皇兄了。”
凤阑夜淡淡的开口,十分谦卑有礼,一侧的南宫烈也接口“我们楚王府也得到了消息,本王早派人查他们的足迹了,一有消息,立刻抓捕归案,上报给父皇。”
“原来二皇兄和四皇兄的消息如此早,有劳两位皇兄了。”
南宫烨沉醇的开口,二皇子南宫卓和四皇子南宫烈不想再等在这里了,感觉十分的压抑,只想离开,两个人同时起身“本王还有事要办,改日再叙。”
“是啊,本王记得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那改日兄弟们再聚聚。”
南宫烨唇角是隐暗的冷意,朝外面叫着“柳郸送晋王和楚王出府。”
“是,王爷。”
南宫卓和南宫烈领着各自的手下,大踏步的离去,柳郸领着王府的下人把两位王爷送出府去,不想走到王府的清满院时,意外的从敞开的门口看到里面有一道娉婷的身影,煞是美丽,南宫卓眼瞳一暗,忍不住开口询问柳官家。
“这是谁啊”
“昨日王爷回府,因为马太快,惊到了这女子,她暂时在王府内静养。”
“喔。”
两个人没说什么便走了出去,一走出齐王府,几个人方松了一口气,翻身上马各自回府,对于今儿个发生的事,有一种捉摸不透之感,齐王和齐王妃对于被绑架的事,似乎全无头绪,如果他们手中真的有人的话,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是若说一点都不知道的话,那齐王妃骂的那么难听,似乎故意怒骂的,而她一向不是个情绪失控的人,这又是怎么回事,两人想得头都大了,最后决定什么都不想了,眼下还是查清长孙一族的余党在什么地方,最好抓住他们,这也是立了一功。
晋王府和楚王府立刻派人手注视着安绛城的动静
齐王府的八宝亭中,南宫烨和凤阑夜坐在其中品茶,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凤阑夜一脸的笑意,自从进了齐王府,她慢慢的敞开了心房,变得开朗了很多,时不时的脸上也多了笑容,此刻正望着南宫烨,淡淡的开口。
“怎么样我骂人还行吧,他们两个的脸都黑了,真佩服他们能忍,要是我肯定不行了。”
“你啊,演技真好,我想为你鼓掌了。”
“你也不差的,表现得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凤阑夜不忘赞南宫烨,笑意更甚,南宫烨因为她的话,目光微醺,深邃的眸光掠过幽光,探过半个身子认真的开口“我们是天生一对,不管从哪一方面看。”
肯定的语气中透着愉悦,自从娶了凤阑夜,一向冷酷无情的他,多了很多的人情味,冰寒的俊美面容上,也多了色彩,常常有笑意挂在脸上,使得他越发的出众,让人移不开视线。
“是吗”
凤阑夜眯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优雅如竹,一袭紫长衫,衣襟袖口皆用银白的丝绒绣了六瓣的雪花,花瓣清新,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墨黑的发用白玉簪束起,整个人看起来,真的似九天之外的谪仙,配自己吗确实是不亏,只是她想逗他,所以斜睨了眼睛。
“我这么小,你是不是太老了”
“老吗老吗”
南宫烨一向沉稳不变的俊魅五官竟难得的一暗,深邃的黑瞳更是涌起了暗涛,声音便阴鸷了几分,几乎还有磨牙的细声。
“我真有那么老吗”
说完大手一伸便欲提她的身子,凤阑夜赶紧躲过一边,可惜是慢了半拍,被人家抓住了,提过去按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毫不客气的挠她的痒痒,凤阑夜一向怕痒,忍不住笑起来央求。
“别啊,我怕痒,别挠了。”
“下次还说我老吗还老吗”
这人还不忘追问,一向深不可测的人,竟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不过只限于这么一个人面前,凤阑夜早举双手讨饶了“好了,不敢了,南宫烨,不敢了。”
“叫什么”
南宫烨手停下,威胁的看凤阑夜,这丫头立马改口“烨,不敢了,投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