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逐渐涌上的快感,已经让他不再那么在乎身心所遭受的蹂躏。
鹰司也感觉到月的身体的微妙变化,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加紧对他的身体的折弄。
腰部的贴合、晃动,一声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承受不住的淫靡喊声,自两具紧紧结合的肉体缝隙中不断传出。
“不不”
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迎合鹰司的动作了。
鹰司也被他的呻吟鼓动,用力地菗餸着,期待听到更多的妩媚呻吟。
“不不可以我啊”
月似乎从这个行为中得到了快乐,他持续着媚声尖叫,然后,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虚脱瘫软。
而此刻,正是鹰司在月的体内发泄的瞬间。
鹰司满足了,他单膝跪下,将自己的部分从月的身上拔出。
月的双肩在颤抖,显然,此刻的月,是不能自己清理身体。
鹰司也知道,月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如此状态的自己。
鹰司将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后伸手将月的双腿分开,试图为月清理,可惜鹰司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最终还是放弃了。
倒是再看见月的前面的口淫痕迹,他又有了少许怒火。
这一次,则是完全与情爱无关的折磨了
松开月的时候,是深夜。
听不见哀鸣,因为月已经昏厥。
他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一切都以最错误的形式开始了
弓虽暴
将痛苦强加给另一方的行为,竟成为两人的开始
痛苦。
鹰司为自己的行为痛苦。
入房间,只是跪在门边,谦恭的样子。
“后院的事情,你知道吗”
怜一没有回答,鹰司也不想说。
“你和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严厉的质问,鹰司怨恨自己,于是将怒火发泄在怜一的身上。
“月少爷表示,他对情爱之事有些兴趣,更对鹰司大人夜晚的行为有些兴趣。因为我曾经侍奉了大人,月少爷希望我能将大人夜晚做过的事情向他表演。”
怜一低头,小声地说着。
婉转而暧昧的说法。
“而后呢”
“月少爷是个好学之人,他对任何未知的领域都有求学之心。我们之间”
怜一的脸泛起红晕。
鹰司已经明白大半了。
“你把衣服脱下来。”
“可是”
有些吞吐,更证明了鹰司的推测。
“把衣服脱下来”
“是。”
怜一的手落在腰际,解开带子,将衣服脱下了。
“背过身。”
依照鹰司的吩咐,怜一将身体背过。
背上全是字。
“梅の濃くも薄くも紅梅。
櫻の花びらほきに、葉色こきが、枝ほくて咲きたる。藤の花、なひ長く色よく咲きたる、いめでた。卯の花は品りて何なけれど、咲く頃のをかう、杜鵑のかげにかくるら思にいをか。祭のかへさに、紫野のわたり近きあやの家ども、どろなる垣根などに、い白う咲きたるこをかけれ。青色のうへに白き單襲かづきたる、青朽葉などにかよひていをか。
四月のつごもり、五月のついたちなどのころほひ、橘の濃くあをきに、花のいろく咲きたるに、雨のりたる翌朝などは、世になく心ある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