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他不一样,杀人都成了家常便饭,就如同对待眼前这个孩子,开口说杀了就和宰只鸡没什么分别,对这种人他根本不敢开口说要中途退出。『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但真的要杀了这孩子吗杀人和绑架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
抓住男人的瞬间的动摇,安溪蜷缩着身体让自己尽可能的看上去更凄惨,说话模仿着孩童的天真稚嫩,连声音也隐隐的带出了几分抽泣,“爸爸一直都不理我,马嫂说爸爸不喜欢妈妈也不喜欢我,马嫂还说爸爸在我出生时就恨不得我消失,她还说我的名字中的溪本来是休息的息,爸爸想让我死。但妈妈说我是他们的宝贝,安溪是平安珍惜的谐音,妈妈的话才是对的,爸爸没有让我死的意思,对不对”
被一个孩子满怀希望和依赖的盯着,这种体验对男人而言是新的,孩童柔弱需要保护的属性恰好满足了大男人主义的心态,瞬间让男人生出一股保护弱者的英雄主义情节,对安溪竟不知不觉的放下了一些母鸡护仔的感情。
“你老子就是个冷血混蛋,你理他做啥”拉过小板凳在安溪的身旁坐下,男人帮安溪摆正了一下姿势后压低了声音开口,“我也不想杀你,想杀你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有枪,我如果放你走的话会没命的。现在也只能期待你那个混蛋老子在明天之前肯给钱了。”
乖巧的摇了摇头,安溪仿若天真的不谙世事,圆溜溜的猫眼中净是对男人的依赖,“我没有要你放我走,我知道那个人肯定很厉害你打不过,我就是想”
说着,安溪的声音突的低了下去,露出的两只小耳朵红彤彤的,害羞似得低垂下脑袋,吞吞吐吐的把声音含在嘴里让人无法听清晰,嗫嚅其词。
作者有话要说新章节直接失踪了,祈祷这次发送成功t t,更祈祷不要在我发送成功后那两次发送的又出现
、第 3 章
“想干啥”一见小孩烧红了的耳朵就知道是害羞了,露出的一截脖梗也红红的,这种姿态让男人觉得小孩对他是完全依赖的,这样的认知让男人对安溪的最后一点戒备都没了。
犹犹豫豫了片刻,安溪才用低的堪比蚊蚋的声音说到“我想上厕所。”
“这个”一涉及到这个问题男人又犹豫了起来,当然他犹豫的不是找不到厕所的问题,毕竟这种破旧的地方一看就不会有能使用的厕所。让他犹豫的是,如果让安溪去上厕所就必须解开安溪手脚上的绳子,那他会不会跑
像是知道男人的顾虑,安溪主动的开口,“我不会跑的,真的,我从不说谎,说谎就不是好孩子了,叔叔你也可以看着啊。”
最后那句话让男人眼一亮,对啊,他可以看着啊,若这小孩想跑的话,就这小短腿哪里跑的过他想到这里,男人也不再犹豫的解开了绳子,带着安溪到了屋外草丛中让安溪解决生理问题,他则站在一边看着,也正如安溪保证的那样并没有任何逃跑的意图,等解决完问题后就乖乖跟着男人回了那个大而破败的屋子。
取过绳索准备重新帮安溪绑上,却无意中发现小孩脸上强忍的痛苦色,男人低头,看见小孩正小心翼翼的把双手藏在背后,一手松松握拳,另一只手抚摸着红肿不堪的手腕,嫩白的手指还隐隐的颤抖。
断定了小孩故意藏着不让他看见那手腕的男人就和发现自家的孩子摔疼了但因不想让大人担心而故作坚强的装作不疼的父母一般内心暖暖,被勾的恻隐之心大动,想着虽不能放走小孩但最起码可以让他境遇稍好些,男人捆绑时就不自觉的小了力度,和之前的相比绳子松了不止一点点。
才绑好,男人就听见屋外汽车熄火的声音,连忙把安溪的嘴贴上胶布嘱咐他什么都不能说后走了出去,要是让余杰知道他不仅和小孩说了这些话还解开过绳子就糟糕了,他很清楚余杰对他只有利益牵扯可没什么兄弟情义。
安静的看着男人走出了这个房间,侧耳听着两个男人在另一个房间的说话声后才暗自吁了一口气。刚刚他说的是真的,他从没有想过利用小解的机会逃走,虽然这个男人性子似乎挺容易被牵引,但他还没有天真到认为仅靠同情就让男人放他走,更没自不量力的做着可以从男人眼皮子底下逃跑成功的白日梦。他想要的只是观察一下大概地形,还有,现如今被绑的松到足以让他挣脱的绳索。
摊开始终松握着的手拿出握着的那枚磨薄了的石头在绳索上用力的割,有人进来就停下,等人离开了又继续,这样反反复复的磨了一个晚上,在绳索快断之际,第二个人出现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一把揪起了安溪拖着就走。
“td虽然那女人给的钱少了点还罗哩罗嗦的烦的要死但总比一分都捞不到的好。”把安溪拖到房外一处空旷的地方,男人松手把安溪扔在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在安溪身旁蹲下,锋利的刀刃在安溪的身上比划了两下,见安溪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男人啐了一声后道“别那么盯着老子,老子我只是为钱办事,那些弯弯绕绕的龌蹉事都是你们这些有钱人自己搞出来的,要怪就怪你有那么一个爹”
抿了抿唇,没有料到天一亮这男人就没了耐心准备杀他,安溪手中愈发加快的速度,视线不着痕迹的从男人腰间的手枪上滑过,若是没时间溜走的话,那抢到手枪会是他唯一的出路。
心中滑过思量,安溪面上却是死灰一片的木然,仿若心死,只是隐隐又透出一丝愤怒的不甘,“那女人是谁是她要你杀了我的吗求你告诉我,我不想死也死的那么糊涂。”
安溪的反应似乎让男人很感兴趣,用匕首的横面拍打着安溪的脸颊,“看在你小子知道求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听清楚了,到了阴曹地府想报仇就去找方语兰这个女人,她可是还要求我必须先捅你个几刀再杀了你,心思狠着呢。”
原来那个女人的名字是方语兰吗心底冷哼一声,既然上天让他重新来过那么他必不再委屈了自己,安宸是他父亲他动不得也斗不过,但这女人的,还有他那个弟弟的,这两条命他都会牢牢记着的,总有一天会还了回去。
心里细细的记着帐,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只是愤愤咬牙,做出一个被杀之人该有的恨和怨,“她为什么要杀我我根本不认识她”
嘿嘿的笑了两声,男人的语调透出了一种诡异的猥琐感,“你是不认识,可你老爹和她都熟的快烂了。”说完,猛的沉下声,“好了,对你我可算仁至义尽了,现在就送你上路吧,这破地方我可不想多待。”
语毕,手起刀落,冰冷的寒光逼近,安溪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真实的焦急,就差一点了,真不甘心“余哥,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