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被人完败的许技术员儿撒泼了,傲娇了,开始指使武大老板了,当然,在他眼里是武司机。
“哎哎”武司机很积极的给喂水。
“想吃苹果。”许思文喝了水,舒服了些,但是嘴巴里有些苦,他现在正点着药水呢,能不苦么。
“好好”武司机洗了苹果就要切成小块。
“哎你倒是削皮儿啊”许技术员儿赶紧出声阻止他,他吃苹果都是要削皮儿的,现在的苹果,谁知道外面都喷了什么东西啊保鲜剂、甜蜜素什么的,太多了,想想都可怕,更何况是吃进肚子里去了。
“啊哦。”武司机看了看手里红红的大苹果,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攥着一个新买的削皮器,就是一般人家用来打土豆皮的那种。
用水涮了涮,拿起苹果刷刷刷,削的那叫一个利索,把手里的苹果当成土豆来削,几下子就完事儿了。
切成块装在一次性的小盘子里,拿了竹签一个个的扎好,他看电视里貌似都是这么做的,然后才端给许技术员儿。
“成不”武司机很显摆的问许技术员儿。
许思文从他用打土豆皮的姿势削苹果的时候,就已经是无语凝噎了,现在他只有点头的力气了。
吃了几块就不吃了,武司机又看了看药瓶,还有不多就能叫护士来拔针了。
“唔”许思文眉头一皱,眼里有些惊慌失措。
“咋了”武司机立刻就关心的凑了过来。
许思文摇头不说话,可心里却想流泪,他这才喝了一杯水,吃了几口苹果而已,怎么身体就存不住水了呢
“到底咋了不行就叫大夫来”武司机一看许技术员儿皱着眉头不吭声儿,心里着急了。
这人可别是烧坏了脑袋,按理说不能够啊自己送医院挺及时,连关锁都说了没事儿,南方人来北方多半都会来上这么几次,才会知道北方寒流的厉害。
“”许技术员儿憋的难受,到底小小声儿的说了出来,蚊子哼哼一样。
“说啥呢”武司机耳朵好使,可许技术员儿的声音实在是太细太小了,就跟在嗓子眼儿里哼唧似的,听的清楚才怪
“”这回声音大了些,可还是没大多少,武司机还是没听清楚,不过听着好像是三个字儿
“你嗓子不得劲儿”武司机只好自己猜,话说,没听说谁发烧是烧坏嗓子的,不都是烧坏脑子的么
“我要去洗手间”许技术员儿几乎是破罐子破摔了,他是被憋的没办法了,不得不说的大声些。
结果脸上就跟当时发烧一样,又红了起来
这是高级病房,弄的跟小宾馆似的,卫生间里的淋浴洗衣机,外面摆放的冰箱和壁挂电视,还带着沙发茶几饮水机。
武司机呆了呆,哈哈大笑着一拍大腿“不就是想要撒尿么直接说就是,还有啥抹不开面子的呢。”
许思文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武大老板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提溜着个造型怪的东西。
然后武大老板很不见外的开始扒拉许技术员儿的裤腰带,脱了裤子还不算,伸手就扯下了里面穿着的保暖裤,然后开始扒拉小内内。
“你干什么”许技术员儿要疯了,想要挣扎却被武大老板一只手就按住动弹不得。
“你不是要撒尿么”武大老板回答他的话,手底下不停,扒拉下小内内,赶紧拿了东西对着那啥就接着了“撒吧。”
许思文当时就有些傻眼了
按照他的想法儿,自然是自己起来,让武司机帮忙举着药瓶,然后去放水而已,没想过要在床上解决啊
“嘘嘘。”最可恶的是,这个时候他还吹口哨
“哗。”许思文更想消失了。
武大老板发现许技术员儿整个人都红了
“这有啥谁还没个遭灾的时候你以后可得多穿点儿,体格本来就不咋地,还敢玩风度呢,发烧都快四十了,再高点儿都能用你引火烧灶坑了。”武大老板一边说话一边十分快速的给许技术员儿扯上内内保暖裤系上裤腰带,最后盖上被子,这才提着尿壶进了卫生间里去收拾。
许思文光顾着窘迫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武大老板看似平静,可也太平静了。
武大老板进了卫生间就大喘气了,手指还不停的搓来搓去,眼前晃悠的都是许技术员儿白白的皮肤,软和的触感。
武大老板在卫生间里收拾,许技术员儿仰躺在病床上,眼睛都没焦距了。
他长这么大,除了没自理能力的小时候,何曾被人这样、这样对待过还是个。
不过看武司机也不是故意的,自己这还点着药水呢。
许思文下意识的给武庆刚找借口,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胳膊有点儿疼
许思文眼珠子一瞟,立刻就喊了起来“回血了回血了”
“咋了”武司机湿着手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一看许技术员儿手上扎着的点滴管都红了,吓得要死,冲过去对着病床上红色的呼叫按钮死命的按。
因为高级病房里住着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医生护士来的特别快,这么急的呼叫,八成病人有什么不妥,护士站的留守护士长都打电话叫手术室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