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刀剑相交,南宫天幕身形停了一停。
“南宫谷主,要去哪里”那汉子闷哼一声,大喝道,却是不退不避,钢刀一挥,又扑了上来。
南宫天幕眉心一紧,这人武功不错,却是远远不如自己,如此纠缠,只怕是想将自己拖在这里,好方便他同伴的行动
他们想要从自己这里偷取什么东西南宫天幕身形一闪,让过那汉子的钢刀。
那汉子却是不依不饶,又是一刀砍向南宫天幕背后。
院中鞭声更急,杜如凤的呼喝之声虽然中气十足,却已有了焦急之意。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头,猛地吸一口气,转身一剑,已是提起了八层功力,正正一剑,直劈在那汉子的刀身之上。的
那汉子只觉刀上一股大力传来,心中骇然,自知这股内劲并非自己所以抵挡,脚下一顿,飞身后退,直退至了后方泥墙,方勉强泄去这刀上的强横内力
南宫天幕身形一闪,已跃入院中。
这绝谷谷主年纪轻轻,竟然练得如此深厚的内力那汉子惊骇地望了望院墙。略一犹豫,已听得墙后传来细微风声。那汉子跺了跺脚,望了院落一眼,身形一展,跃上一旁树稍,几个起落,消失了身影。
柳如风转出泥墙,望一眼那远去的身影,略一迟疑,四周不见南宫天幕的身影,想来那人也不至这么快便能对付得了谷主,院中劲风之声传入耳中,柳如风飞身掠向院落。
南宫天幕跃回院中,正见一名中年灰衣一人,一手提着一根铁棍,一手抓着一个不小的包裹,正一面抵挡、躲避着杜如凤的长鞭,一面靠向院后。
南宫天幕眼一扫,那包裹不是柳如风放在自己房中的行礼,又是什么
南宫天幕冷哼一声,足尖一点,划过院落,落到那灰衣人身前,长剑一挑,刺向那人腹间。
灰衣人一惊,铁棍一抬,挡住了长剑,背后风声又起,灰衣人身形一很矮,弯腰低头,让过鞭稍。
南宫天幕已是抬起一脚,踢在灰衣人的腰侧,将他踢回了院中。
灰衣人不及起身,就地一滚,让过呼啸而来的长鞭,正待翻身而起,只觉身上麻穴处一凉,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动不了。
南宫天幕收回了手指,落在灰衣人的身旁,看了看正自院墙上跃了进来了的柳如风,略感诧异,挑了挑眉,道“那些人都解决完了”
柳如风看了一眼地上动弹不得的灰衣人,眼快速地扫过南宫天幕与杜如凤两人身上,南宫天幕气定闲,杜如凤也是一身整洁,只除了有些喘气。柳如风松了口气,走了过来,躬身一道“回谷主,夜八带了人来了,正在客栈里堵住了那些人,属下便先回来了。”
夜八南宫天幕挑一挑眉,不是吩咐他留在影殿的么不过现下还不是猜测夜八为何到此的原因,反正一会收拾完了那群人,夜八自会进来禀报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灰衣人伸脚踢一踢,也没用力,问道“这是什么人”
灰衣人紧闭着嘴巴,也不看院中三人。
柳如风走了过去,弯腰拾起了落在地上了包裹,拍了拍灰,放到院中的石桌上,打开看了看,迎着南宫天幕询问的眼,摇一摇头,示意没有少了什么。
杜如凤喘息了一会,方走了过来,道“谷主,方才这人偷偷摸了进来,我听到响动,才一出门,就发现这人拿着我们的包裹,正要逃走,可是我们不在院中,所以凤儿才动了手”
南宫天幕回头,对着杜如凤笑一笑,道“嗯,凤儿这次做得很好”
杜如凤眨一眨眼睛,转头望了望一脸笑容的柳如风,吐出口气,自去石桌旁坐了。
“你不打算回答本座的话么”南宫天幕看着一言不发的灰衣人,脸色一冷。
柳如风将包裹放入了房中,转身出来,正见南宫天幕也不再问,轻轻的俯下身来,手指缓缓地在那灰衣人胸前点了几下,便也不再理会,自去桌边坐了
柳如风端上热茶,南宫天幕悠然自得地端了一碗,慢慢地抿了一口。
地上的灰衣人已是脸色惨变,额上冷汗密布,忍了半响,终是再忍耐不住,张口惨叫了起来,无奈他麻穴被制,身体虽然已经疼得发抖,却也只能僵在那里,动也动弹不了。
不多时,那灰衣人已咬破了嘴唇,大声喝骂道“南宫谷主,我不过是想来偷来银钱,落在你的手中,是小人的不是,你、你饶了小人罢”
南宫天幕轻笑,看着地上的灰衣人那痛苦的双眼,说道“偷银钱明知本座的身份,跑来本座房中偷银钱你说说看,本座能信了你么”
灰衣人哀声惨叫,道“小人真的只是只是想要偷些银钱”
南宫天幕轻轻吹开了碗中的茶叶,叹一口气,道“不急、不急,什么时候,你想说真话了,再说与本座听罢这断脉逆血虽然很痛,但要死人,还需要三天三夜本座不急”
半响,那灰衣人叫声渐弱,最后终是支撑不住,叫道“南宫谷主,你、你给我一个痛快罢昨日我兄弟二人听得传闻,说那苍穹山庄的问天宝刀与刀法,落到了南宫谷主手中,又正遇上南宫谷主在此,方才起了贪念”
南宫天幕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眼中冷芒一闪,左手一抬,手指凌空连点,问道“你们是谁”
灰衣人只觉胸前几处微微一疼,原本体内血气倒流的痛苦立时一停。灰衣人松了口气,虽然麻穴并未解开,但那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