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松开了快要窒息的柳如风,看了看被自己得红肿的双唇,满意的啃咬上昂起的脖颈,追上滑动的喉节,轻轻咬住,头顶上传来半声带了的轻喘。平日里清朗的声音,染了,分外的撩人。
微微加快手上的节奏,在他敏感温热的颈上轻咬啄吮,身下的身子颤抖不停,却始终再无半分声息。
南宫天幕不满地手掌略略用力一握,柳如风皱了眉,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却依然咬紧了唇,默默无声。
南宫天幕叹息,在他唇上轻啄,柔声道“别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柳如风微微一窒,松了唇,低沉的喘息声,从唇中逸出
南宫天幕一笑,心疼地吻吻他的唇,松了手,一指挑开他衣衫的系带,染上了的红晕的胸膛裸露出来,轻轻地抚摸上小麦色的肌肤,与女子的柔软完全不同,手下的肌理精实而漂亮,蕴满了力量,却又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由想起了那夜,这具身体深处的紧窒,南宫天幕的更加灼热了
挑开了裤带,一把拉下。身下的身子一僵,那深深浅浅喘息声瞬间消失。
南宫天幕一愣,清醒了过来,想是那一夜在自己享受的同时,他的痛楚太过深刻,以至他本能的在抗拒。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柳如风不自觉咬住的唇,温柔地,舌尖一分一寸轻舔,一手轻轻握住了那形状漂亮的分身,轻柔地撸动
身下的身体渐渐松柔开来,南宫天幕衔了他的下唇,轻轻吻咬着,道“除了我,就连你自己,也不许再咬它”
柳如风脸上更红,轻声应是,却被南宫天幕再次侵入了唇内。
南宫天幕一边舔吻着他唇内的每一处细软,一边悄悄伸了手,在那紧闭的菊穴外轻轻揉按起来。
直到柳如风的呼吸已变得艰难,那幽静的菊穴也渐渐松柔,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柳如风,探手自暗隔里取出一个玉盒,伸指剜出一大块来,在他还在喘气之间,轻轻地挤压了进去
“呃”柳如风一声惊喘,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南宫天幕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就着浅浅进入的手指,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柔嫩的内壁,强忍着因那紧窒灼热的触觉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俯身叼了他胸前一颗朱果,细细的品尝戏弄
绝剑弄风 14
番外啊番外 恶搞
继续烟一惯恶搞滴行为
话说南宫天幕最近很开心,为什么
因为他的绝天功快要到七层了,而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兰儿也在昨天羞怯怯地告诉南宫天幕,她爱上了南宫天幕。
而今天一大早,父亲绝谷谷主将南宫天幕叫到了绝天宫,父子俩密谈了半日,父亲便向全谷宣布,南宫天幕将成为绝谷第四公子
南宫天幕很开心,脚步也轻快了起来,将这个消息告诉兰儿,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幕哥哥,真的”兰儿果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南宫天幕看着娇美柔弱的兰儿,忍不住轻轻拉起了她纤细的双手,认真地说道“兰儿,等我当了谷主,一定让你成为谷主夫人。”
兰儿娇羞一笑,将自己埋进了南宫天幕的怀里
软香满怀,十四岁的南宫天幕激动得情难自禁,相爱已久的人儿此刻温柔相拥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渐渐亮了起来
初尝情味的少年男女,不知时间,彼此的眼中只余对方,一夜浓情蜜意,依恨太少,缠绵拥抱着,迟迟不愿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尖锐得变了调了女音突地撞进了屋里。
两人转眼望去,素来温柔慈爱的节夫人正立于房中,一双美目死瞪着两人,脸上透着说不出的不信、恼怒、羞愤、悲哀、绝望、暴虐与疯狂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能显露出从此多的情绪
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柔的母亲,也会有如此可怕的一刻
兰儿花容失色,虽然她一向将节夫人当作了母亲,可如此陌生的节夫人
兰儿颤抖着躲向了南宫天幕的身后
南宫天幕看着母亲气得变了形的脸,以及,发抖的身体,不解地道“娘,我要娶兰儿为妻”
节夫人只觉脑中轰然作响,半响,方艰难地开口,说道“你你们怎可如此怎可”
南宫天幕轻轻拥抱住害怕得不敢抬头的兰儿,看着愤怒的母亲,笑得坚定而温柔“娘,我知道您一直将兰儿当作女儿来看待,可她毕竟不是您的亲生骨肉,我爱兰儿,娘兰儿也爱我,今后,兰儿就真成了您的女儿了”
节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双眼直直地望着窗外节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了房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回了房间
直到窗外传来了南宫天幕的声音“娘,孩儿去密室了,这次孩儿打算闭关十日”
节夫人转动着眼珠,没了回答。
南宫天幕等了又等,只得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本来想写详情,可是想想,写了不就暴露了
五日后,第四公子南宫天幕练功走火入魔,导至发疯的消息,传遍了绝谷上下
绝剑弄风 15
南宫天幕睁开眼,天已然大亮了。
眼前是一张线条分明的俊逸的脸,闭合的眼睫,能清楚地数清不算短的睫毛,健康的肤色,面上带着熟睡的安详。
手臂间柔韧温暖的肌肤触感,柳如风紧闭着眼,破天荒地竟然还未醒来。
不由想起了夜里,在的中,这张脸上浮现的表情,舒畅满足而羞耻隐忍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他极喜欢看柳如风那时的表情。
拥着他,躺了一会,算算夜七也该回来了,此时尚未来回报,想是让夜八拦在房外了
轻轻的收回揽在他腰间的手,动作轻缓地越过他,起了床,披了外衫,床上传来一丝响动,回头,正对了柳如风还有些迷茫的眼。
南宫天幕温和地笑了笑,道“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柳如风清醒过来,见南宫天幕已然起身,自己却还躺在床上,不禁暗怪自己竟睡过了头。略带羞愧地起了身,忍着双股间的不适,随手披上了外袍,跪到南宫天幕身侧,替他整理衣裳,道“属下失礼,竟未能服待公子起身,请公子责罚”
“不必如此拘礼,待夜七回来,还有得忙碌。”南宫天幕笑了笑,伸手轻抚上他的发丝,柔软的黑发从指间滑过,丝绢般的触感。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