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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告诉我,谁在你身上放得这下作手段”若来得不是他,若不是他,是那个镇日缠着墨儿的耶落云是傅澈或者,是任何一个觊觎这绝美姿容的男人,甚至,任何一个男人将她滚烫娇躯整个带进怀里,“墨儿,墨儿,墨儿”
下作有小半是自己小弟的反噬,该算么不过,中了春药后,被男人抱在怀里,当真比坐在冷泉里舒服得多呢
“墨儿”嗓音低哑,大掌拉开了她腰间系带,“你暂且忍一下”
“不要”谌墨却死死按住他手,眸内媚华灿灿,艳唇边是不容错认的执拗。
“墨”这妖人儿,到现在还在抗拒“你所中春药,剂量太大,不能再拖”而他,也早己不能再等。
“把我扔进冰泉,也是可以”
“不行”她清醒时,己惹他疼痛,况当下这天香国色上,魅媚浸骨,幽香袭髓,足以使圣人心驰,饥渴太久的他,又如何肯放过这美宴“男女交欢,既然是最可取的法子,你说我会放过”
“哼,你趁人之危你卑鄙”谌墨的气软娇叱,更似娇媚撒娇。
“嘻”碧笙低笑,胸腔泛出浅鸣,唇在她艳红颜上啄啮,“虽然事后我一定会使那个敢如此害你的人后悔,但今天,我要感激她的美意,这顿美餐,我笑纳了乖,把手挪开,不然,我不介意点你穴道”
“不要,我不是美餐”谌墨不依。
这妖精呐,碧笙哪舍真点穴道,唇含上她亦烧成粉红色的耳垂,诱道“好,不是美餐,是我的心爱人儿,我的妖人儿,可好”
“那么,到底是碧笙的心爱人儿还是傅洌的心爱人儿呢”
动作稍顿,旋即又低笑开来,啮吻的唇,更是贪移,“我就知道,哪怕我瞒过了这世上所有人,也瞒不过你这只精怪小妖。”此语出,声音亦从低略沉哑换成温润如玉。抬指,将那张特殊质材制成的不会紧粘肌肤的精巧人皮面具除下。“何时发现的,小妖精嗯”
“你那次挑起人家头发时,你的手,又没有加人皮面具”
“人家”这是从顽悍妖人儿嘴里吐出来的字男人心臆暖软成一团,甚至在想是不是以后要择时给这妖人儿喂些春药来吃。“单靠一只手,就认出了我”翻身将她柔软娇躯压入碧色锦褥,唇抵在她唇,相哺相啮,相粘相缠,“我是否可以认为,这是因为墨儿对我一往情深呢”
“才不是是看得太多了”谌墨娇咻如兰,“还有,你后来偷袭吃我的嘴,你的味道”
“我的味道,墨也记得”长指,灵巧地解除两人之间的所有隔阂,她的和他的,“发现了我是谁,还装作不知既知是我,还要骂我狡猾的小妖精”
“我骂你,是因你竟装碧笙骗人假么假势讨厌”
“小妖精,我不是装碧笙骗你,他是我的另一个存在,另一个独立的存在,只是碰到你,就全给倾覆了这中间,牵扯太多,我会讲给你但不是现在”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床上,是春色无力,
床下,是幽暗世界。
在听见了男人的本色声音之始,碧月橙己觉魂灭。
她曾自以为,对这个男人,她比谌墨具太多优势。
自己和洌那段共历的过去,谌墨永不再有机会参与。
自己了解这个男人的所有,妖女又知道些什么
可是,只是她的自以为。碧大当家,她所见甚稀,但终是见过,那冷冷淡淡,不怒自慑,使她从不敢在其前逾矩僭越,但她从不知,他竟是“他”
魂灭,偏偏,不是真的魂灭。床上男人时轻怜蜜爱,时狂放恣乱,形不见,声可闻,就在耳畔如魔音震响。那激烈的需索,推得床板吱呀难耐,那个男人以燃了火的嗓,叫着唤着吼着的,唯是一个“墨”字这是恶梦,是她的恶梦,但这梦,怎会如此长绵延无尽,没有醒时
“墨,让我看看。”
“不要”谌墨用锦被将自个墨守成规头带脚整人包起声闷在被内。她以为,自己真能当这件事如任何一事般潇洒,但,她不知是这样的。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如此紧密的牵系一起,纠缠,交融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怎会可以亲密如斯到凭样田地
好在,上一回她的主动为之,遭外力打断,不然,她做到中途怕也是无以为继。面子栽了不说,与小意意再到妓坊谑闹,哪还会有高谈阔笑的底气
傅洌才餍一餐美食,愉悦得想向整个世界宣告快乐,长臂将竟也知害羞为何物的人儿连人带被抱进怀内,“墨,还好么”
“不好”谌墨憋唇。
不好傅洌眸又暗下,“墨,你当真认为不好”
“是啊,你做什么”
男人精壮的躯体,欺到被下,罩在她霜雪美背之上,“墨儿,再说一次,当真不好”不好有哪个男人能能够容忍心爱女人在首度颠凤倒鸾过后,给予出的评价,是“不好”
笨蛋才会给这男人借口可是,不给借口,仍抵不住男人的贪婪,“你讨厌”
男人得意低笑,吻上那己被自己噬吻得红肿的樱色唇辫,“墨儿,我会理解成你很喜欢”
“讨厌啦”
这娇软慵懒,这香媚艳质,实在是春药,比妖人儿吞下的春药还要强烈十倍的春药
床帐悬下的垂穗流苏,随帐下春色的枉澜又掀,亦再度随之律动起舞
谌墨用的,是普通的制穴手法,被封的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