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心才会被对方控在手心内耍着玩。
她没有理明成佑的话,他手指在铁门上随意敲打几下,“念在我们之间也有过的感情,我警告你,别跟明铮走得太近。”
“关你什么事”她冷冷回嘴,几乎不假思索。
明成佑盯着她脸上的淡漠,傅染伸手把头发捋向耳后,他跟着勾翘嘴角,“倒是挺想得开的,也没见你寻死觅活的,马不停蹄又巴上了明铮。”
傅染不怒而笑,“我跟哥哥关系一直都这样,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明成佑无所谓地耸肩,“我只是好意地提醒你一句,你越是往里凑,我就越是让他死得很难看。你也别指望靠你真能扳回什么局面,傅染,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傅染看到陈妈正从不远处着急跑来,满目戒备地望向明成佑。
傅染提起裙摆,“我自己做的决定,自己从来不后悔。”
她转身往屋子内走去,陈妈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扭过头望一眼明成佑。
他没有立即离开,眼盯着傅染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屋内,傅染魂不守舍上了楼,经过书房门口时犹豫会,见四下无人,她像是做贼般拧开门把走进去。
脚步越走越急,心里有惶恐和不安,也告诉了自己足有一百遍不要去,但身体完全背叛自己的初衷,她本能地推开窗子,眼睛急切望向门口。
那里,哪还有明成佑的身影。
眼中有失望流溢出来,她本不该再给自己一点希望。
傅染慢慢把窗户关起,明成佑随意的在她生活中出现,哪怕是一会,一句话,一个眼,就能将她好不容易粉饰的太平搅得天翻地覆。
秦暮暮来到傅家时,傅染才吃过午饭,也没再刻意不见任何人。
秦暮暮见到她这个样子心疼地直哭,“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傅染手掌在她背后轻拍,“我没事。”
秦暮暮退开身,双手摸向傅染的脸,“还说没事,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有这么夸张吗”
“小染,”秦暮暮泣不成声,嘴里的话到了喉间却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是他们两个在一起”
傅染心里某根疼痛的经再度被拨动,她话语内漾起苦涩,哑了嗓音说道,“我也不知道。”
里面透出的无奈和彷徨越发令人心生疼惜。
秦暮暮抽出纸巾擦拭眼睛,她强拉起抹笑,转移话题,“吱吱生了个女孩,你还没见过吧”
“是呢,”傅染眼角含笑,“她发了照片来,我还没去她家里。”
“可爱极了,何平晚上睡觉都要抱着,吱吱一个劲抱怨说他太宠了,宝宝小名叫皮皮,是不是挺像男孩子的”
傅染见秦暮暮说到孩子,脸上的采都不一样了,“暮暮,你跟顾磊也赶紧生个吧。”
秦暮暮笑意僵住,有些不自然,语气分外惆怅,“我们三个,最好命的还是吱吱,顾磊说现在忙着事业,孩子可能要过个一两年。”
傅染身子陷入沙发内,范娴送来两碗bg糖莲子羹,她招呼秦暮暮,“来,喝一碗。”
“谢谢伯母。”
范娴端着碗送到傅染手边,“我放了少量bg糖,不会太甜腻。”
“妈,我吃不进去。”
“吃点吧,”范娴用匙子轻轻搅动,小心地吹了几口,“你最近气色不好。”
傅染接过碗,秦暮暮也吃了几口。
望着范娴离开的背影,秦暮暮欣慰开口,“小染,我觉得伯母对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傅染食欲还是不行,勉强吃了小半碗,她浅弯眼角,“当然不一样,因为我是她女儿。”
“小染,”秦暮暮语气斟酌,“这半个多月铺天盖地都是他们两人的新闻,你躲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傅染放掉手里的碗,“暮暮,我待在家原只是想避开外面的流言,我尽量不看电视不开电脑,因为我知道人的嘴远比我想象的要厉害,我不想因此而把自己给伤了。”
秦暮暮自然知道外面有些话传得有多离谱。
在旁人眼里,特别是在新闻人眼里,明成佑亲口承认尤应蕊已经跟着他两年,傻子都能想到他跟傅染在一起时,傅染背负着怎样的身份。
他这一击,让她痛心到极致,却也将她推入了道德的深渊。
婚礼的事几乎是李韵苓一手操办,明成佑从来不过问,尤应蕊倒是想按着自己梦中的婚礼举行,她跟李韵苓委婉地提过几次建议,但碍于李韵苓所说的明家规定,没一项是能顺着她的。
举办婚礼前需要购置东西,尤应蕊打电话给王絮婷,起初对方还闹别扭,但禁不住她软磨硬泡也就出来了。
王絮婷心里有气,尤应蕊挽住她手臂,“还为上次的事生气呢”
“蕊蕊,”王絮婷拉了下手,“我跟你多少年朋友了你不了解我的为人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话伤我,我当时是真心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