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知道不知道干嘛”容卿卿突然紧张起来,“难道,难道你们真的有一腿”
卫鸿用无辜和控诉的眼望着她。01bz.cc
“不要啊”容卿卿捧着脸蛋,“我宁愿相信是你强迫了段寒之,也不愿意相信是他选择了你啊我心目中唯二的女王殿下之一怎么会看上你个皮糙肉厚没有情趣的粗人”
“”卫鸿彻底失败了,“像我这么温柔的好男人为什么你觉得他看不上我”
“少他妈扯了,”容卿卿不耐烦的说,“我一直以为段寒之会和关大公子在一起的。关大公子多萌呀,又优雅又有情趣,风度翩翩,谈吐风趣,犯起贱来还跟段寒之不相上下,这两人多配知道不你这个皮糙肉厚的草根男,你粉碎了我少女时代关于爱情的幻想你罪大恶极”
卫鸿默默的捂住脸“你那种梦想还是尽早放弃的好。”
拍戏受伤的事情当然不能瞒住媒体,但是也没有被大肆报道。以卫鸿的身份资历,还不足以因为一次小小的意外就被持续热炒;况且丛林逃生也不是什么热门的大片,自始至终都没有引起媒体的广泛关注。
所以远在万里之外的段寒之,当然也没有及时得到这个消息。
卫鸿回国以后,一直坚持每天给段寒之打至少一个电话,喋喋不休滔滔不绝的汇报自己每天的行程,包括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东西、到了什么地方,竭力证明自己没有被任何小美男或坏女人勾引去。当然对于他这种重复性的表忠心行为,段寒之是深感不耐烦的,每次他都接起来电话,把话筒放在一边,自顾自的跑去看dvd,然后等卫鸿的声音告一段落,他把话筒拎起来极尽温柔的说一句“我都知道了亲爱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能不能帮我把电话轻轻的挂掉”
卫鸿受伤的当天,因为在医院里昏迷,所以没能给段寒之打电话。第二天虽然他还没恢复,却咬牙要来了手机,靠在床上拨电话号码,事先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让自己听起来和平常说话无异。
正不巧,段寒之接电话的时候在懒洋洋的泡澡,反正没事干,就提起精来哼唧了两句“你昨天怎么没打电话啊”
话刚出口段寒之就后悔了,这话简直就是在变相的支持卫鸿每天打两小时电话的行为嘛。
果然卫鸿一下子就激动了,一激动话都说不清了“我,我以后一定,一定天天打每天都打”
段寒之额角抽了抽,默默把话筒放在一边,然后靠在浴缸里闭目养。
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卫鸿就算体质再好,也不可能说很长时间的话。他只能简略的再次表述了一下自己的忠心以及要求喂食的信念,还没说几句声音就有点哑了,只能万分不舍的表示“导演叫我去上工了,我明天再打”
段寒之从假寐中惊醒,漫不经心的拎起话筒“好啊你去吧,多休息多吃饭啊。”
卫鸿立刻保证“一定多休息多吃饭走马路上不看女孩子不偷瞄美眉”
段寒之黑线着,急忙岔开话题“你声音怎么有点哑感冒了吗”
卫鸿一下子就感动了,咳嗽了几声,竭力迫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比较亮“没有没有,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正好北京的天气这几天降温,段寒之也就相信了,点点头说“那你跟容卿卿说说,让你早点放工,回去煮点姜汤喝,拍戏的时候注意保暖。”
卫鸿嗓子里都要哽咽了,鼻子酸酸的,眼睛红红的,如果他不是靠在床头上的话,现在已经开始以一秒钟一万次的频率开始拼命摇晃尾巴了。
病房的门开着,容卿卿靠在门口,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卫鸿,你没必要这么感动的。”
卫鸿非常宝贝的强调“寒之说叫我注意保暖叫我注意身体哎”
“这话”容卿卿觉得很难解释,这话换成一个普通朋友,甚至一个初次谋面的陌生人,都能说得很流利很动听。何况段寒之在圈子里混的这么久,场面话说得比谁都漂亮,根本不能算是他在真正表达关心。
“他能听出我声音不对哎,”卫鸿坚持自己的幸福,“他平时从来不关心他那些酒肉朋友的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细心。啊对了,你知道怎么煮姜汤吗寒之叫我煮点姜汤喝,医院里能借个厨房来吗”
“”容卿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卫鸿周围弥漫着粉红色的少女气息,极其浪漫,极其傻逼。五秒钟之后容卿卿果断的立正,转身,大步离开她实在受不了了,太他娘的缺心眼了,简直傻缺得人共愤
这么傻逼的男人,活该你摊上那个没心没肺的段寒之你们就凑成一窝一起幸福的冒傻泡去吧就幸福的过你们的小日子去吧反正你们各自都很幸福很快乐不是吗容卿卿挥舞着拳头,就像一头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喷火母龙一样,愤怒的走了。
六十万
燕莎友谊的圆拱玻璃门外,一辆黑色宾利悄然停下,裹在黑色大衣和长筒皮靴里、墨镜遮去大半面容的关锐从车里钻出来,向周围望了一眼,然后大步向商城里走去。
她的头发放了下来,柔软弯曲的垂在身后和胸前,真丝领巾恰到好处的点缀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裸 露在外的一点点皮肤保养得冰雪娇嫩,就像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几个男性顾客路过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望她,有的还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但是关锐墨镜下的面容没有半点表情。
她推开商场内一家咖啡店的门,侍应生快步迎上前来,然而她只摆了摆手,墨镜下的小半张脸轮廓极其深刻精致,一点情绪外露都没有,直接往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快步走到角落一张圆木桌前。
关靖卓放下手里的白瓷杯,抬起头来望着她。
关锐坐在他对面,摘下墨镜。在看到自己弟弟的刹那间她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非常的复杂,但是却没有丝毫恶意或不满,相反还有种深深的、淡淡的悲伤。
关锐是个相当强悍的女人,关靖卓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这种情,在未开口前就不由的顿了顿,气势也缓了缓。
“姐姐你还好吗”
关锐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的脾气,本来就看我不顺眼了,你又在订婚现场当场给郁珍没脸你呢,我听烽哥说你跑到美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