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是拍了十几年的戏,花钱的胆子才稍微大一点的,你说这世界上还有谁牛逼得过你”
“不要再说了”
“据说把关烽都给拒了,看来你总有一天能把关大公子都踩在脚下啊。卫鸿我看好你”
卫鸿一个凶狠的熊抱,把段寒之兜头压倒在怀里,伸出罪恶的爪子捂住段寒之的嘴巴“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了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这男人面红耳赤脖子粗,长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被羞辱得如此彻底,还附赠了“即将被赶出狗窝流落大街”的恐惧。
段寒之优雅的抬起一只脚,狠狠把卫鸿踹开,“下次还充大头吗”
卫鸿委屈的摇摇头。
“还敢跟我顶嘴不”
卫鸿又摇摇头,脸上的表情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段寒之看他半晌,招招手说“过来。”
卫鸿立刻忘了自己五秒钟前才被美人一脚当空踹开,在段寒之招手的刹那间就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一边咽口水一边伸爪子,偷偷摸摸的往段寒之大腿上摸。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车库了静寂无声,狭小的车厢里光线黯淡不清。
卫鸿身上仿佛有股暖气,和那些造价昂贵、必须小心打理的欧式壁炉不同,那温暖就好像是冬日乡下房子里烧起来的火堆,粗糙而火热,熊熊燃烧,欢快明亮,让人暖洋洋得舒服惬意。
不仅仅是段寒之,没有哪个在这圈子里浸淫的人有卫鸿这样的温暖。他们没有感受过,也不屑于去感受。
他们已经在那个精致而虚假的珠光宝气的世界里生存习惯了,穿着高贵的丝绸和羊绒,穿行在冰天雪地的殿堂中。
段寒之哼哼一声,嫌弃道“卫鸿你昨天没洗澡吧,怎么一股汗馊味儿。”
卫鸿被电打了一样“没我洗了,绝对洗了”
“那怎么汗味这么重,你刚才流汗了”段寒之的脸色就相当于一个精正常的人说“你刚才把哔拉裤子上了”。
“”老子刚才被你训得冷汗直流嘛借卫鸿三个狗胆,卫鸿也不敢当面把这话说出来。
段寒之起身半跪在车座上,眼无比嫌弃的吩咐卫鸿“不准动。”
卫鸿眨巴着眼睛,但是很快他的呼吸就僵住了。
段寒之居高临下的俯下头,用唇齿叼着卫鸿衣襟,慢慢往下拉。卫鸿外套是一件没系扣子的皮夹克,虽然重,但是很容易就被段寒之用齿尖咬着掀了开来;里边是一件相当宽松的衬衣,上边两个扣子没扣,段寒之咬住第三颗纽扣,轻而易举的咬断了线。
段寒之半跪在宽大的车座上,这个位置让他比坐在驾驶席上的卫鸿要高出一个头,他两手抓着卫鸿宽厚的肩膀,然后偏过头,把卫鸿的衬衣掀了下去。
裸露出来的胸膛有着长期运动出来的胸肌,不是在加了负离子空气的健身房里花钱锻炼出来的肌肉,而是自然健康、有着年轻男性旺盛生命力的那种宽阔胸膛。皮肤的颜色很深,却混合着年轻人浓郁的雄性气息,几乎从胸膛上就可以看见心脏强壮有力、稳定活跃的跳动。
“年轻真好。”段寒之吐掉齿间的衣领,音调带着略微的低哑和性感。
卫鸿的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争气的硬了,虽然车厢里光线昏暗,但是他知道段寒之一定看出了他下身的变化。
因为段寒之的声音那样揶揄和调笑,只有在某个特殊的时候他才会这样说话。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时,卫鸿都会立刻扑上去,用行动掩饰自己的恼羞成怒。
“别动。”段寒之头也不抬的命令,然后俯身去用牙齿咬开卫鸿的牛仔裤扣子。
卫鸿没有时下小青年穿紧绷绷牛仔裤的习惯,他的裤子还是比较传统的直筒,看上去显得人一点不瘦,不过段寒之还是比较喜欢他这一点的。
铜扣在腰上并不紧,卫鸿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他低下头,可以看见段寒之的黑发,以及他隐约露出的雪白的牙齿和唇舌。
隔着牛仔裤厚厚的布料,那急不可耐的器官迅速充血勃起,硬邦邦的顶住了段寒之尖削的下巴上。
“还挺够分量的啊,”段寒之终于用牙齿解开了卫鸿的牛仔裤扣子,隔着布料拍了拍卫鸿的裆部,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说。
卫鸿“嗷”的一声,狠狠扑住段寒之,色厉内荏的说“够不够分量你不是早就知道得很清楚了么”
“我再来验一次呗。”段寒之淡淡的笑着,唇角挑起一丝漂亮的弧度,声音仿佛从鼻腔中轻轻的哼出来,性感挑逗,销魂蚀骨。
刹那间卫鸿觉得自己那兄弟完全硬了起来,几乎胀痛到难以忍受。在段寒之以前,他所有的经历都来自于在大学男生寝室里看片盒打手枪;段寒之给了他天堂般的愉悦经验,并且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这个苍白冷淡、毒舌刻薄的男人。
他首先爱上了段寒之的身体,然后在他自己都懵懵懂懂的情况下,他爱上了段寒之这个人。
卫鸿嘶哑着声音喘息了一声,猛地压抑的仰起头。那勃起的器官传来温暖紧致的触感,因为段寒之把它深深吞咽了进去。
唇舌的高温和刻意的吞吐,技巧老辣并且煽情的挑逗,让人激动得难以自持。
段寒之感觉到口中勃起的器官更胀大了几分,他知道卫鸿就要射了,于是立刻抬起头,优雅而冷淡的擦拭着唇角“别射在我嘴里。”
卫鸿眼底布满了血丝,接近高潮却被人硬生生打断的痛苦让欲望反而更受刺激。段寒之刚反手要打开车门,卫鸿伸手按住他,然后一把把他拖到自己身下。
段寒之好像已经预料到了卫鸿会这么做,所以在卫鸿压倒他的时候,他一巴掌轻轻把卫鸿的脸打偏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