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爸爸,爸爸……”男人的头颅埋在胸前舔弄一如婴幼儿吸食奶水般凶猛,秦秀秀羞得仰起脖子来,“不要光舔呀……肉棒进来呀……”她声音浸了蜜似的甜丝丝,秦绍哪有怠慢的道理,拉下裤子就掐着她腰对准花穴尽根捅进,“啊——嗯~嗯、嗯……哈……”秦秀秀半个月没尝这大肉棒的滋味,突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撑得饱胀却也心满意足地娇吟婉转,秦绍每抬腰杆往上顶她一下,她小穴里便短短一抽搐咬得更紧,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她被撞得小身子直往上跑,被秦绍扣掐着腰固定住,冲锋陷阵杀了她个片甲不留,只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地乱叫,禁不起这记记操在花心上,秦绍“啪啪啪”的沉重撞击着,一对子孙袋连连甩在她阴户上,可见干得有多大力,只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她小穴里,日也干夜也操,将她搞死在身下。
秦秀秀承受不住地哭叫,抠着他的头皮:“爸爸别了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小穴烂掉了,被爸爸干烂掉了……”
秦绍头发被她抓得紧,下身却沉溺在她发大水似的湿得不成样的小穴里完全沦陷了,出不来了,只知道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像不知疲惫的永动机般挺进抽出,复又捅穿她小穴,白糜的汁水溃堤般涌出,夹杂着被捣得四溅的淫沫将流理台浸得仿佛打湿了煮满水的汤锅般,他感觉自己就是沸水中窒息的鱼,涨得快要爆掉,半句淫秽的调笑也发不出,只知也只能绷紧牙关肏干,次次戳挑她肿胀的小核,将点点媚肉带得翻出,将宝贝女儿干得失,翻出眼白,无意识地发出各种呻吟。
秦秀秀四肢百骸都浸了热意,汗水从头发丝间渗流下来,迷住了眼睛,她被干得不得喘息间感到厨房暖色的光折射在模糊的视网膜上,恍惚中竟生出今生今世的酸慰感,想要痛哭,或者就此继续狂欢直到地老天荒。
大概通往心灵的捷径真的是阴道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