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扬起的手腕教他紧紧钳握住。
“你敢打朕”
雨水把他的脸也润得湿透,贴在额角的黑发,水沿着眉睫而下,淌过那张俊美脸上冷硬的线条。
璇玑咬牙,愤怒从眸里迸射出来。
“我是你的女人。你就任由你的哥哥这样侮辱我”
“朕救了你不是吗”捏着她的腕,他毫不怜惜力道,看她脸色悲愤又痛苦。
雨水把眼睛打得几乎睁不开,璇玑拼命把眼睫更打开一点,冷视眼前的男人,哑声道“救你思量过计算过为什么你看到了不立刻出来,你还要去想去度量,因为那样做才不至于和龙立煜那混蛋那撕破脸面,对吗
“龙非离,你怎能这样”
龙非离只是笑。
她在哭,他在笑。
腕骨剧痛,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破裂的声音,剧烈的痛苦,她刷白了脸。却咬紧唇,并不讨饶。
“年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终于,在雨水磅礴刺耳中,她听到他这样说。比这雨冷的声音。
那感觉竟然比他刚才把她推下时更无可依从,更钝痛难忍。
“是不是如果年璇玑没有救过那孩子,你甚至不会出去,任你哥哥”
她扬声而笑,仰起下巴质问他。
没有受制的另一只手把湿润厚重的外炮扯下,龙立煜的吻用力肆虐,雪白的颈脖红紫一片,在雨水里显得嫣红糜乱。
“这样也无所谓吗”她盯着他的眼睛,字字顿顿反问。
手腕被折得弯曲,那疼痛,她几乎无法承受,把唇瓣也咬出血。
生气吗
他的眼睛深黑得像漩,像墨,却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她死死闭上眼睛,去想脸上那些只不过是雨水。
手被狠摔开,撞落枝干上,又是一阵疼痛肩胛一凉,她浑身一颤,传入耳骨的是衣衫撕裂的声音。
她整个被粗暴的抱起,他把她的两腿分开,摆成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却跌入他暴戾的眸里。
她甚至来不及反映他眼里的暗沉是什么,他已经吻上了她的颈项。
没有怜爱,只有发泄和惩罚一般的吮吻,他几乎不留力道,手也挑开了她的抹胸,探进她的肌肤里。
柔软掌控在他的大掌里。指沿茧子微砺,她的肌肤就在片力道里疼痛却沉沦。
她想起那天,他握着软剑的手伸得笔直,把她护卫在怀中。
承受着他的怒气,她颤抖着环上他的颈脖。
“龙非离龙非离”
他惩罚她欺侮她,她却止不住心里酸涩的疼,那确确实实是喜欢。
“你不愿意我喜欢你,可是我已经喜欢了,我喜欢你,我可以去改,不给你麻烦,你不用喜欢我,只是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不要让他那样对我”她哽咽着在他耳边一遍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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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9狼恋紫苏
“娘娘,当心。”
惨叫声从凤鹫宫传出。一众太监和宫婢无语看着她们的主子。
秀眉颦蹙,少女有丝无奈,“娘娘,要不咱们不学了”
她说着又赶紧掏出手绢帮旁边的宫装女子把手上的水珠擦干。那洁白的手背上已经烫红一片。
女子却摇头,“我要学。如意姑姑,咱们继续吧。”
如意微微叹气,长睫盖下,隐去眸中的复杂。站在她另一侧的绝美女子突然冷笑,拂袖便走。
“吉祥姑姑”女子拉拉如意的袖子,低声问,“吉祥姑姑怎么了”
“年嫔娘娘,其实这冲茶之法是吉祥教奴婢的。”如意轻声道。
宫装女子若有所思地看了院外那抹倩影一眼。
这宫装女子正是璇玑。
这儿是凤鹫宫。距和她与皇帝从麒园脱险已经数天。她知道皇帝爱喝如意沏的茶,便寻着个空子,让蝶风请如意过来教她,吉祥正与如意在一起,两人便一道过来了。
这短短几天里,又发生了些事。
安瑾没有搬进凤鹫宫。据说,后来皇帝让内苑女官查清,确是安瑾婢女滋事在前,安瑾自请降一级为嫔,仍住秋萤轩。
只是当晚,皇帝却宿秋萤轩,但同时,内务府总管徐熹奉了皇帝的旨意赐了大批珠宝给凤鹫宫年嫔。
宫内外对那瑾嫔固然敬畏,对这年嫔倒不敢再轻视。毕竟她父亲位高权重,现在太后似乎也无甚刁难动静。传言她性子不好,虽得圣宠,却又常惹皇帝生气,但圣意难测,是以宫内对这年嫔娘娘也便像那“圣意”一样,不甚分明不敢分明,怕拿捏不好,惹怒了皇帝。
那晚,随赏赐而来的还有一颗药丸,当然,那枚秘密的药丸只有璇玑知道。
她的守宫砂在翌日秘消失。
少了一个让人诟病的危险,只是让璇玑深恶痛绝的是紫宁王爷没有离开帝都,因为玉致公主即将回宫。玉致公主是先皇唯一同胞亲弟的独女,那王爷多病早逝,王妃竟然自刎殉夫,生死相随。
先皇与其弟感情笃厚,对玉致自幼失怙特别怜惜。
这玉致公主便也被收在太后膝下抚养,先皇对她视为己出,比自己几个亲生女儿更疼爱数分,是宫内最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
可叹小公主身子骨却与其父一样,天生孱弱,早在数年前被送到武林泰山北斗的名剑山庄拜师学艺,习武以强体质。
她这一去便是三年。太后亲自请旨皇帝,说紫宁王爷与玉致公主感情向来亲厚,皇帝微一沉吟,便让紫宁王爷多留些天,与公主一聚再走不迟。
而关外也有急报传来,说匈奴在边境有蠢蠢欲动之势。边关除去慧妃之父容将军还在驻守,其他两员大将太后亲弟温如凯与年相义子已经被皇帝急召回朝。
茶烟袅袅,璇玑想起那天在麒园
她在龙非离耳边说的那些话,仿佛被雨水冲去,不留痕迹,他没有回应,只在她身上刻下印记。
她腰间的束带被他有力又灵活的手挑开。她颤抖得快要晕厥的时候,他却住了手。
她从他怀抱的间隙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