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就想放在身边,他想要的就想全盘的掌握。
可是他最想掌握的那个人却从他身边逃开,失了分寸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曾想过她一贯插科打诨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执拗的心。
可是既然她这么执拗的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究竟置他于何地她究竟把他当做是什么人
一截烟蒂掉落,烟灰在木质地板上溅开。
已经过了这么久,毫无声息,外面那个人还在不在
狠狠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不愿去想,可是有忍不住不去想。这样一想,心里那股浮躁又郁结起来,浓浓的散不去。
干脆就起了身,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声一响,那一张错愕的脸已经映入了眼帘。
仿佛一阵凉风徐来,胸口的烦躁瞬间消弭了大半,却仍是不自在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随手拿起刚刚还未喝完的水,掩饰似的喝了起来。
身后一个人冲了过来,那么紧紧的抱着,背上一片湿热,洇透了衣服贴在肌肤上,都觉得烫觉得苦。
这才想起来,那一幕幕闪过时,那心情原来也是苦,而这些天来,翻来覆去的原来都是苦。
于是,冷冷的开口“放开。”
“老师,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您了,喜欢您的眉毛,您的眼睛,您的鼻子,您的嘴巴。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听到您的声音就让我觉得幸福快乐。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离了您我一定活不下去,您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我生活的方向我黑暗中的启明星,照亮我前进的脚步。”
这是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说的时候,脸微仰表情很认真,眼很痛苦。
而这一次,她说的泣不成声。
胸口仅余的一丝燥闷消弭与无形,心忽然就软了,再筑不起一块防备。
苦也好甜也好,无关乎原不原谅,只在于舍不舍得。
而他,刚好是舍不得的那个
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夹菜。
睡觉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称呼名字。
她一点点的努力着,虽然方向稍有偏差,不过照着她的智商,已经别无所求了。
就像两个人走路,既然她速度慢,那他就站在原地等。
虽然他走的是直线,她歪歪曲曲的走弯路,可是到底都是朝前,终究可以交汇。
直到她别别扭扭的搞访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开始不耐烦
怎样才是了解
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关注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在意一个人的细枝末节,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揣摩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而不是靠着几个无聊的问卷答案。
不禁抚额叹息,她,是真的不适合民主这一套。
看来还是应该专制一点,直接把她拖回直线跑道上。
只是这个人是不是笨得太人共愤了一点
“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做的是爱,那没说的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没脑子么
番外
进入六月份以来,气温已是一天高过一天,尽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那日头也耀得人睁不开眼,加上田经理又有一身额外的肉,更加觉得难捱,一下班就急急的往门外赶
走到门口却慢了下来,两个嘴边摆出了括号,笑的很恭敬:ot总经理ot
宋子言正只手解着袖腕的扣子,只见他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从大厅到门口不过三分钟的路,天经理也争分夺秒的废话连篇正乐不可支着,却发现一直客套回应着的宋子言脚步停在了那里一回头,才看见他眼定在一个方向
那里曾经是某个没心没肺小丫头常站着的方向
如今空空荡荡
天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希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名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下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ot批准
ot从听筒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媛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很拍死在沙滩上
潜规则之怀孕
嚼着酸菜肉丝盖饭,我偷瞄面前低头用餐的黄毛,脑子高速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