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郎身体阵阵发凉。
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再次踏足大船的甲板,不得不接受脚下传递来的,绝对令人不适的摇晃感,叶骁郎唯一保持仅有尊严的方法,就是努力忍耐着晕眩,挺直脊梁。
海风无遮无拦地吹来,像鞭子抽打在身上。
逍遥堂堂众从四面八方刺向自己的目光,戒备、畏惧中,带着期待他受到足够惩治的幸灾乐祸。
怨不得他们。
不久前,叶骁郎才让他们十几个兄弟血溅甲板,负伤倒地。
这一次,没人再敢对这个随时可能给予致命反击的奴隶掉以轻心。
开船
古博英带着叶骁郎一上船,立即命令手下扬帆。
茫茫大海,才是困住叶骁郎最好的囚笼。
感觉到船身震动,徐徐离开码头,古博英清楚看见叶骁郎眼中迅速掠过的一丝愤怒与绝望。
不甘的困兽般的表情,让古博英的下腹骤然发热。
像过去一样,完全不打招呼,如同对待所有物一样,大模大样当众把叶骁郎拽过来,扛在肩上,踏上木梯。
回到布置舒适的大舱房,把叶骁郎摔在床上,俐落地踢开房门,在叶骁郎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逃走之前,强壮的身躯移上去,压住。
知道逍遥堂是怎么惩罚逃奴的吗两指用力拧住曲线刚毅的下巴,往上挑,似笑非笑的问。
叶骁郎用沉默对抗。
黑白分明的眸子,彷佛两团被冻住却仍在不甘燃烧的火焰。
古博英欣赏着他的倔态,把唇贴上圆润的耳垂,像情人一样温柔的低语,好心提醒你,李文彬的伤还没有敷药。
这温柔带着说不出的森冷,能渗入人的毛孔,令人心惊胆颤。
叶骁郎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和古博英直直对撞,顽抗的眼,终于不得不收敛地缓缓垂下。
是我领着文彬逃的,你的手下也是我打伤的,不要难为文彬。叶骁郎一字一顿,要罚,你罚我。
你认罚
男人唇边,扬起微妙的胜利弧线,让叶骁郎倍感呕气。
我认。叶骁郎粗声说。
不管怎样的惩罚,都心甘情愿
虽然知道被抓回来就会受到折辱,但这种猫玩耗子,一句接着一句讥讽逗弄的做法还是令叶骁郎怒气上冲,霍然一句项回去,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早就说过,要打要杀要剐随你。本将军没功夫和你兜圈子斗嘴皮。古博英,你藏着什么损招,尽管使出来好了
古博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走到柜边,取出一捆麻绳。
把手伸出来。
自己身受重伤的兄弟在他手上,叶骁郎还有什么办法,横下心,伸出双手。
古博英把他两只手腕用麻绳紧紧绑住,不希望他中途挣脱,还仔细检查了一番。
手探入叶骁郎怀中,把叶骁郎偷到的药、纱布、人参等掏出来,看也不看一眼就扔到地面。
撕开前襟,打量结实胸膛和平坦小腹上新增的伤痕。
幸好,没有想象中的重伤。
古博英取出准备好的上好金创药,帮他逐个伤口涂抹。
你干什么叶骁郎完全被他搞糊涂了。
帮你疗伤。
为什么这么好心
这样你的身体才能更受得起折腾。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口气。
叶骁郎刚刚才略为放松的身体,立即比刚才绷得更紧。
这家伙有备而来
他一定准备了会令自己痛不欲生的惩罚
不安感越来越严重。
古博英慢条斯理地涂好金创药,把药盒放到一旁,高大身躯移靠过来,叶骁郎情不自禁微微往后一缩,警惕性极高的问,姓古的,你又想干什么
惩罚。古博英举起手,取下青铜面具。
最无法抵抗的俊美容颜,如烈日一般灼伤叶骁郎的志,骤然一阵晕眩。
好一会,叶骁郎才注意到弧度完美的唇边挂着的微笑,十足的不怀好意。
盯着他的眼,也是将要展开掠夺似的,锐利而蓄势待发。
想逃已经晚了,古博英猛然发力,把他从床上硬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
大力扯下腰带的力度,带动布料摩擦得腰上的伤口生疼。
嗤嗤
布帛撕裂声在房中心惊胆颤地响起,很快,叶骁郎感觉下体冰冷地暴露在海上夜晚的空气中。
脸朝下地被压在床里,看不见古博英的表情,但他知道,古博英正在看着自己裸露的下身。
臀部和大腿,都能感受到他仿佛烧红的针一样的视线。
叶骁郎尴尬得只能开口泄愤,这算什么你上次不是被我摸到射了吗别说你没毛病,就算有毛病也治好了,别再玩这种
愤恨的声音猛然消失,变成死寂般的沉默。
古博英现在摸的地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