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笑着勾起了唇角。
“王爷就算不救月儿,也得救救孩子”苏景山急得满头大汗。
祁煜豁地站起身,情发狠,“你们以为本王不知道吗苏盈月个贱人怀孕一个月,不知跟谁苟合的野种,竟然栽赃到本王头上。妄图混淆皇室血统你们父女俩的罪抄家灭族都不为过,还敢救饶”
“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啊”苏盈月狠毒地瞪了旁侧跪着没动的香兰一眼,“一定是你这个贱人血口喷人”她明明私下里故意跟香兰说过,一个月前祁煜跟她同过一次房。
“奴婢从未跟王爷说您怀了野种。”香兰激动地说,“您说一个月前王爷跟您欢好了一次,孩子是那次有的,奴婢怎么敢乱说”
苏盈月红肿的脸血色尽退,“你没说,王爷怎么会知道”
祁煜微眯起眼,“苏盈月,本王明明两个月没碰你。你竟然胡扯一个月前跟本王同过房说,你跟谁同的房本王要把那个奸夫抓出来碎尸万段”
“王爷,妾身怀的是两个月身孕不信,你找上次给妾身看诊的大夫”苏盈月有气无力,话还没说完,祁煜二击掌,她所说的老大夫就被带入大厅。
“大夫,你告诉王爷,妾身怀了两个月身孕”苏盈月满脸岂求。
老大夫瞄了眼她身下触目惊心的血渍,叹息着说,“对不住月夫人,老朽是效忠于王爷的,断不可能为了月夫人给的一点银子就背叛王爷。你只怀一个月身孕的事,其实老朽一知道就跟王爷说了。”
祁煜冷漠地瞧向苏盈月,“本王对你早就不信任,派人盯着你的举动,你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本王”
苏盈月瘫软地倒回地上,一脸绝望。
苏景山将苏盈月拥入怀,恳求道,“王爷,人命关天,月儿小产了,求王爷看在月儿跟了您三年的份上,先让大夫为她诊治吧老臣求王爷了”
地上的血越集越多,形成了一大滩,苏盈月痛苦地不断呻y,苏景山又向燕玄羽与上官惊鸿求救,“燕三皇子、惊鸿郡主,求您们向王爷求个情”
“苏盈月买凶意图奸杀鸿儿,能让苏盈月活到今天,你已经应该感谢鸿儿特赐的恩惠。”燕玄羽表情疏离冷淡,“不管是谁,对于想伤害鸿儿的人,本皇子绝不放过,又岂会伸予援手”
上官惊鸿面色清冷,不发一言。
素儿在一旁小声问,“小姐,骧王为什么之前直接下令将苏盈月杖毙,丝毫不提孩子一事”
“他不提苏盈月怀了野种,是丢不起面子被扣了绿帽。苏盈月主动用肚子里的孩子求情,祁煜又不想世人说他冷血无情,只好把野种一事说出来。苏盈月个傻冒,用孩子求什么情,直接滚进牢房还死得安逸些。”上官惊鸿轻声回答。
祁煜耳朵灵光地听到了她的话,“惊鸿郡主倒是了解本王。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被戴了绿帽丢脸的难堪,却怎么也不及”意味深长的眸光在闪烁,似乎在说,不及失去你的痛。
没有人问他要说什么,大厅里只剩苏盈月的哭吟。
苏景山老泪纵横,“月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爹救不了你”
“你何止救不了她。”祁煜发狠地下令,“你还要亲眼看着她死既然她偷人一事说开了,愣着干嘛,先给本王打她五十棍,再让她骑淫妇专座的木马游街示众”
发愣的两名家丁一得令,重重地一棍一棍打在苏盈月身上,苏景山意图护女,中了棍,祁煜冷森地说道,“连苏景山一块打不许停”
血溅四方,苏盈月一边小产,一边受棍,惨叫连连。
苏景山一介文臣不禁打,受了几棍就昏倒在一边。
好不凄惨。
素儿起初看得津津有味,后来害怕地捂住眼睛。
上官惊鸿与燕玄羽则像个没事人一般,分别悠闲地在品茶。
约莫打了一百多棍,祁煜又瞧向上官惊鸿,“惊鸿郡主,本王这样处理,你可满意”
“不满意。”她说,“对于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想取本郡主性命的人,本郡主没有过剩的同情心。”
“给本王挑断苏盈月的手脚筋。”祁煜若无其事地再下令。
“啊”痛彻心肺的叫声,苏盈月手脚筋被下人用刀割断。
祁煜又问,“这样可够”
“不要问本郡主这种话。”上官惊鸿冷哼,“是你自己觉得对她征罚不够,何必问我。”
“你真是深得本王的心。”祁煜不否认,“确实,这个贱人瞒骗本王,给本王罩绿帽,罪不容诛。给我剁去她的手脚,给她喂颗续命药,别让她死太快,拖上木马游街。”
下人毫不眨眼的手起刀落,苏盈月像是发出了生命最后的呐喊,痛叫震天,“啊啊啊啊啊”
从膝关节与肘关节处被斩断的四肢就这么血淋淋地被砍断在地上,苏景山被惨叫声惊醒,醒来看到苏盈月这副惨样,又次昏了过去。
一颗药丸被强行喂入苏盈月嘴里,求死不能。
一辆马车拉着平板车停到院门口,高大的木马稳端在板车上,马背上冒出来的三十五公分左右的木阳俱赫然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