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和实习生基本上都会被分到营销部去,好像在十层左右,想看到文泽,更是难上加难了,哎
“同学,你也是去文氏啊”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凑过脑袋来,看到骆赏儿实习通知上的字,特别激动地说“文氏哎,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啊,要是实习期间表现优秀,说不定还能留在那里转成正式员工呢”
骆赏儿抬头,说“是啊,同学你也是文氏”
“嗯嗯”女孩儿猛点头,道“可是据说在咱们四个实习生里只会选出来一个学生毕业后留在公司,我要努力再努力呢”
骆赏儿会心一笑,这是个有梦想又有斗志的女孩儿呢。
“你也是国贸的”两个人一边往教务室外面走,一边聊天。
骆赏儿点点头,答道“是啊,不过我因为身体状况休学一年,所以才降到你们这一级。”
“喔是师姐啊,师姐好”女孩子甜甜地道。
“师姐不敢当啦。”骆赏儿不好意思地挥挥手,其实被人叫师姐感觉还是不错的。
以前在学校里,别人看她水灵秀气的样貌,第一眼都以为她是大一的新生,而熟悉了以后呢都会直接叫她的名字,她对师姐这个称呼还是很向往的。
“我叫罗想,师姐呢”
“骆赏儿。”
“喔,骆师姐。听说你们这一届有个女生很有名,”罗想很不可思议地说“年纪轻轻的大三就结婚了,嫁的男人很有钱不说,关键是帅爆了啊帅爆了我们寝室好多女生都说看到了,我上铺还说远远地看着有点儿像以前来做过讲座的文氏boss,可惜不怎么敢确定。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真的是文泽吗”
“啊”骆赏儿看着激动不已的罗想,一时语塞。
“听说他还开车来学校接过那个师姐呢,好炫呐”罗想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不能自拔,她说“可惜除了文桑在讲台上的完美风采,我全都错过了,这么优质的男人究竟是哪个学姐那么彪悍,让他心甘情愿地死会啊”
骆赏儿看着罗想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样子,不禁心虚,她不由地想文泽,你真是萝莉们的杀手啊
“师姐,你认识她吗”罗想忽然转头问骆赏儿。
骆赏儿一激灵,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再问她了呢,这可怎么回答啊
“我知道有这个人。”她只好囧囧地答道。
“啊,那个师姐的老公真的是文泽吗她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你跟前呢
骆赏儿继续心虚,她讪讪地道“应该是文泽吧。在哪儿呃我在家休学一年了哎。”
这句是误导句式,她的话不假,回答的恰恰完全是大实话。但是隐含的意思,罗想完全按照骆赏儿期待的那样自行脑补了
师姐休学一年了,所以信息不通达。
“真的是啊”罗想幻灭了,不过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自己安慰自己道“嗨一年什么情况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上一届都出国了,那个师姐肯定是出国了,说不定一年过去了,他们长期分居,低调离婚了。”
骆赏儿脑袋里腾地火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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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想又说了许多,说得骆赏儿越来越胸闷气短,又苦于不能辩解。
“骆师姐,我这边走了,咱们公司见喔”罗想没注意到骆赏儿忽变的脸色。
“啊,再见。”骆赏儿皮笑肉不笑地冲这姑娘挥挥手。
回家以后,骆赏儿循着声音,“哐啷”一声打开门,无比郁结地问三米开外的文泽“嘿,你会和我离婚吗”
文泽一脸莫名地扭头看着骆赏儿,说“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问这么怪的问题吗”
水声哗啦啦,淋浴喷头下的裸男身材不错,场面很限制级,但也很魅惑地养眼。
“对啊、对啊。”骆赏儿大开着浴室的门,一脸的愁苦状。
文泽实在啼笑皆非,有些无奈地说“我的傻姑娘,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和你好好的,干嘛离婚”
“要是我没在国内实习,去了国外呢。”
“那我就追过去。”文泽笃定地说。
“公司不要啦”
“嗯,不要了。”他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我知道你是逗我的,”骆赏儿心情闷闷地,她说“今天遇到一个小师妹,她说文泽那么样一个人,怎么会甘心娶一个家道破落的青涩小女生,一定就是图新鲜,还说”
“还说什么”文泽身上的水也没擦干,赤着脚走到她身边,好整以暇地望住她。
骆赏儿低下头,说“还说你一定会金屋藏娇。”
文泽满脑袋的黑线,道“你去厨房找许阿姨。”
“哎”骆赏儿不解。
“让她给你做一碗山楂桂枝糖汤,不出三天,肯定是你生理期,提前预防,以免你又痛经。”
骆赏儿被文泽说糊涂了,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家亲戚快来的时候,你总是会这么经质。”
骆赏儿气结。
“不服”文泽一手撑着门沿,一手去摸她的脑袋。
夫妻这么久,他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就跟平常穿戴整齐一样坦然,他道“这是长期经验教训的总结,相信我。”
“好了好了,你都对行了吧那你会不会和我离婚嘛”
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无厘头、胡搅蛮缠、优柔寡断、胡思乱想,很多时候你要是正儿八经地应付她,其实会很头疼,因为讲道理的人和不讲道理的人是没法儿沟通的。
她焦躁不安,妄自菲薄,又自讨苦吃,往往需要的不是男人信誓旦旦的回答或者某种矢志不渝的承诺,只是要一个能使自己安心的拥抱和慰藉,就像现在文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文泽把她拉进浴室来,扶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地耐心哄道“我会和你在一起,一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