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赏儿一扭头“不理你”
涟漪接口道“你放弃吧,四丫头嘴巴严着呢,人家小两口的私事儿你总这么打探的确是很猥琐”
韩澈不以为然“我要求又不高,我问啥你答啥就成,我不问细节。”
“喔我倒真想听听你能问出来什么高雅不猥琐又能充分体现出你八卦的赤子之心的问题。”涟漪趴着床上,从杂志上抬起头说。
“什么什么八卦什么猥琐了算我一个”于莹破门而入,迫不及待地说着,连忙放下书包坐到韩澈铺上,眼露精光。
韩澈很认真地思考着。涟漪一看,人都到齐了,也凑过去等100问。
骆赏儿看着这三位爷,实在无语。
“时间”韩澈终于憋出来一句。
“没劲”于莹在从涟漪那得知前因后果后,听了这话直摇头“一点儿也勾不起我泛滥的想象力。”
骆赏儿倒是兴奋起来了“说好,就这个问题了,我答了再不许逼问我”她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晚上。”
约等于废话
涟漪和于莹同时瞪视着韩澈,涟漪说“那不行,韩澈这白痴也只能问出这水准的了,我和于莹都问完才算数,你都答得我们满意了,这个话题上就永远放过你喽。”
骆赏儿咬咬牙,长痛不如短痛,拼了
见她点头,于莹和涟漪劲头十足地交头接耳,一边商量着该问什么劲爆的一边贼笑不已。
韩澈被排挤了,在一旁捶床“不带这样的是你让我高雅不猥琐的我孤立你们”
其他三人齐齐说“活该你丫自找的”
韩澈内牛满面。
终于,两个人协商一致了,于莹故作羞涩扭扭捏捏地搓着个小衣角说“哎呀,讨厌啦人家还是黄花大姑娘呢,你让人家问这种问题”
涟漪冷冷道“你倒是问不问”
于莹立刻进入状态,两手托腮,眨着眼睛,咧着嘴巴,瞅向骆赏儿“在哪儿体位次数时长他羞涩没你哭没大不hgh没用道具没”这一口气问下来其实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骆赏儿目瞪口呆
“一个一个人只能问一个”她抓狂了。
于莹大概也是觉得过分了,嘿嘿一笑,冲涟漪使了个眼色,咋整
涟漪很镇定,说“那我先问,你筛选下。”
于莹腹诽还不是你先出的馊主意,就你最阴不愧是你们家老花陪练出来的。
涟漪悠闲地靠着寝室内的储物柜,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描述经过。”
够狠这一问也是顶百问的。
骆赏儿眼皮都没挑下,四两拨千金“洗澡-那个-洗澡-睡觉。”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也可以
骆赏儿挥挥手“行了行了,涟漪的回答过了,于莹,该你的了”
于莹眨眨眼,韩澈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于莹想想,两个特权都白废掉了,一闭眼睛,脸通着豁出去了她问“壮举了多久”
骆赏儿一听,脸又刷地了个透彻,她想起那个夜晚身体躁动不安紧紧拥着她却不再有任何动作的文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嗯差、差不多到凌晨吧。”
“大半个晚上哇塞看不出来,啧啧”韩澈大呼小叫“那你吃得消吗”
骆赏儿说“但就再没有了”她忽然停下来,抬眼一字一板地对三个姐姐坚决地说“问题时间结束,请乃们遵守承诺”
晚上睡觉的时候,骆赏儿听着韩澈的呼噜声难以入睡。
怪,以前就算她鼾声如雷般“动听”,她都没有失眠这么严重过。
骆赏儿拿过手机。
已经凌晨2点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鼾声肆无忌惮地传入骆赏儿的耳朵里,她烦躁得不得了,忽然想到,既然睡不着,自娱自乐也是不错的
第二天,平日里嗜睡如命的骆赏儿5点半就起床洗漱了,然后一个人回到铺上戴着耳机一个劲儿地贼笑。
于莹睡得正香甜呢,就听到一阵“嘻嘻嘻嘻,吖咯咯咯嘿嘿”,她被骆赏儿时不时发出来的笑声弄得毛骨悚然寒毛直竖,于莹看了下表一下子坐起来,懊恼地轻嚷道“赏儿,你抽什么风这才6点45。”
这丫头怎么了这个点不睡觉居然还精百倍地一个人在那里旁若无人嚣张地笑着。
骆赏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丝毫不感觉到困倦,她还是嘿嘿笑着“不好意思啊,我打鸡血了。”
骆赏儿从铺上下来,爬到对面于莹的床上,给她塞上耳机“反正也快起床上课了,你快来听听这个,笑死我了原来我们寝室的夜生活这么丰富”
什么啊于莹虽然不满,但是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她每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了,她狐疑地接过耳机,只听里面巨大的鼾声“呼呼呼呼呼呼”
“你猜这什么声音”骆赏儿一脸得意。
于莹翻了个白眼,起身下床,没好气地说“不就是韩澈那死丫头打呼噜嘛”
咚咚咚
这个时间谁敲门
骆赏儿开门,是学习委员初遇,她见是骆赏儿,忙说“我不进去,告诉姑娘们,今天上午的课取消了,沈老大有事,刚给我打电话说的。”
涟漪听到声音也醒了,知道没课上开心得不得了,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可以放松一整天啦”
于莹去洗漱,骆赏儿就兴致勃勃地给涟漪听那个录音。
涟漪和于莹一样,兴味索然地说“不就是阿澈的呼噜嘛切,我还以为什么呐”说完挥挥手也去洗漱间了,留下一脸贼笑的骆赏